南山医馆外。
赵翼正在焦急等待，他并未改变容貌，已经和锦衣卫那位大统领见过面，对方若真想杀自己，他绝无机会活着逃离。
“太天真了，身为锦衣卫的统领，竟然如此心软。”
心软的代价往往是无法承受的。
赵翼有自己的计划，只要带着方彤逃离锦衣卫后，马上就会来复仇。
他堂堂踏雪无痕，哪里受过这种羞辱。
一定要十倍、百倍的奉还回去。
“赵翼！”
就在这时。
一辆马车停在赵翼身旁。
车门前的帘子被人挑开，露出里面坐着的人。
“柳，柳相……”
赵翼瞪大眼睛，他这次从锦衣卫逃出来后，并未去见柳相。
任务失败，还有什么脸面回去？
“柳相大人有要事吩咐，上轿。”
“是。”
赵翼不敢有任何怠慢，点点头走上轿子。
“柳相，虽然我们夫妻二人没能在锦衣卫得手，不过您放心，我已经有了另外一个计划。等到我救出方彤后，就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噗的一声！
一柄尖刀刺来，在赵翼毫无招架的情况下，被尖刀刺穿胸口。
鲜血顺着刀刃滴落。
赵翼无法想象，自己竟然会死在柳相的手中。
“柳相……就，就因为我任务失败？”
“不，因为你想杀我们大统领。”
“柳相”的面具下传来女人的声音。
此人，正是梦溪。
南山医馆地处偏僻，人烟罕至。
当赵翼的尸体从柳相轿子中被丢出来的时候，凑巧江陵正押着方彤出现在不远处。
“赵大哥！”
见状，方彤歇斯底里的咆哮起来，她感觉浑身的气力被抽干一样。
“看来柳相大人已经对你们失去耐心了。”
那辆远去的轿子正是柳相的。
轿子侧帘还没落下，能依稀看到柳相的脸。
赵翼和方彤都是柳相的座上客，对这张脸她再熟悉不过。
“你为什么不出手！”
方彤抱着赵翼的尸体，转头冲着江陵嘶吼起来。
“你要明白，你现在还能活着站在这里和我说话，我已经是非常仁慈了。”
江陵看向赵翼的尸体：“让我救他，你脑子坏掉了？”
“不过我已经遵守了约定，放掉你。你的仇人，现在恐怕也不是我了。”
挥挥手，江陵扬长而去。
没多久，在另外一条街口，他接上扮作柳相的梦溪。
“还好吧。”
“好。”
梦溪点点头。
这张人皮面具是江陵制作的，他替方彤准备好需要的材料后，就在暗处围观。
至于让方彤制作的人皮面具，一点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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