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贱人若不除之,天理何存?今日放虎归山,他日必遭其反噬,诸位一同上,将其碎尸万段!”
“是啊,连太子妃都敢逼死的畜生,还有何不敢为之事?吾等此举,乃是替天行道!”……
“嘘,都给老子住嘴!”
晓剑仁怒目圆睁,使劲用手指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如雷般大吼一声,随即便拔出了护卫的佩刀,然后掂着刀,大踏步向前走去,
“来来来,对,就是你,你不是要取我性命吗?有本事就放马过来,看看鹿死谁手?”
“还有你,你不是叫得最欢吗?上来,一对一,决一雌雄,看谁能笑到最后!”
“不敢来?那就给老子闭上臭嘴,一群窝囊废,就凭你们也敢与我叫板?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德行,老子可是靠山王,别说是整死一个太子妃,就算是……”
楚河眼见晓剑仁口无遮拦,急忙上前捂住了他的嘴,心急如焚地开口,
“靠山王,您快别说了,再这么说下去,我们可就无法收场了啊!”
“哦,原来也有你搞不定的事情啊!”
晓剑仁嘴角泛起一抹诡异的笑容,然后继续对着众人叫嚣,这一次更是火力全开,
“下面的诸位,你们都给老子听好了,从今往后,请称呼我为嚣剑仁,嚣是嚣张跋扈的嚣,剑是剑走偏锋的剑,仁是假仁假义的仁,欢迎你们来找我麻烦,你们要是弄不死我,我就瞧不起你们,莫要让我觉得整个京都的男人都是软脚虾!”
一番话如石破天惊,全场霎时鸦雀无声,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随后如火山喷发般彻底引爆了刑场。
“他娘的,老子豁出去了,今日定要将他斩杀于此!”
“马家不惜以全族之命相搏,即便抗旨也定要将这小贱人置于死地!”
“快去叫人,把你三叔速速召回,我要亲率大军踏平靠山王府!”
“此贱人若不死,必将成为整个大乾男人的奇耻大辱!”……
远处的酒楼上,一只残破的酒杯沾染着鲜血,宛如一个被遗弃的孤魂,静静地躺在窗台下。
屋内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暴风雨前那令人窒息的宁静,压抑得在场的护卫们连大气都不敢喘。
“我要他死!”
一声淡淡的怒吼,宛如惊雷炸响,震得众人耳膜生疼。
循声望去,只见坐在中间的一名华贵少年,此刻浑身散发着暴戾之气,宛如一头被激怒的雄狮。
他手上的血迹尚未干涸,微微颤抖的双眼,透露出内心的波澜壮阔。
“遵命,太子殿下。”
而在更远处的一座高塔之上,一男一女正相对而坐,执棋对弈。
男子身着一袭素洁的白色长衫,浑身散发着书卷之气,宛如一位超脱尘世的雅士,平静而淡泊。女子则面戴一副罗刹面具,仅仅是一眼,便仿佛让人看到了尸山血海,感受到了无尽的杀伐与血腥。
“公主,您这位驸马可真是个有趣的人啊,您说他究竟是真傻,还是故作天真呢?”
男人手持白子,如轻盈的蝴蝶般轻轻落在棋盘上,眼角不时地向着晓剑仁瞟上一眼,
“牧先生,您对此有何高见呢?”
“难以分辨。”
“哦?”
长公主面露诧异之色,执黑子的手如被施了定身咒般停顿在半空,而后将右手缓缓收回,扭头凝视着晓剑仁,
“愿闻其详。”
被唤作牧先生的男子也将白子放下,饶有兴味地回应道,
“就在刚才,我还断定他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必死无疑,可随着他那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竟然奇迹般地起死回生。我实在难以确定他是有意为之,还是纯属巧合,不过就目前来看,这人算是活过来了。”
“是啊,嚣张的嚣,一字之差,他的小命暂且算是保住了。”
长公主颔首,表示认同,收回目光,重新将视线投向棋局,
“太子妃,税银,贡品,这几个字随便沾上一个都是死罪,如今嚣剑仁却全部沾了个遍,若是他能熬过这三天,也算是个人才了。”
牧先生调侃道,
“顶多算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罢了,我倒是对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颇感好奇,究竟是谁有如此能耐,仅用一个废物就将整个大乾拖入了泥沼,不得不说,真是个厉害的对手。”
长公主似乎兴致索然,直接起身,负手而立走到栏杆前,俯瞰着下方躁动不安的人群,毫无焦急之色,牧先生的眼神闪烁不定,略带迟疑地问道,
“会不会是那一位?”
“绝无可能,所有人都清楚晓剑仁是他手中的棋子,这颗棋子精心培养了十几年,我绝不相信会如此廉价。”公主当即否定道。
“那可就有趣了,陈妙可是太子的心头肉,她这一死,太子岂会坐视不管?太子一旦出手,整个大乾朝堂必然会随之而动。”
“这贡品来自西域,贡品丢失,西域诸国岂能无动于衷?”
“税银又是西域府负责押运,西域大将军也被牵扯其中,如此看来,幕后之人野心勃勃啊。”
“先生所言极是,一个废物竟然引发了一头猛虎,搅动了天下大势,这场戏真是有看头了。”
“那公主,是否要落一子呢?”
长公主略微沉思,摇了摇头,
“落子倒是不必,不过我想要搅乱这个棋局,看看幕后黑手究竟是谁?”
牧先生不禁一怔,眼神看向晓剑仁,
“来人啊!”
“公主殿下,属下在此。”
“速派人将晓剑仁的首级给我取来。”
“遵命,属下立刻去办。”
牧先生在一旁苦笑,无奈地叹息道,
“这可是你的驸马,你就这样砍了?”
“哼,就凭他?也配?”长公主即便戴着面具,也让牧先生感受到了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寒意。
“是啊,凭他,也配染指公主殿下?”
牧先生站直身躯,眼中丝毫不加掩饰对眼前公主的欣赏以及向往。
类似于这样的命令多如牛毛,朝堂之上的党争破天荒地停歇了下来,多少年都如一盘散沙般难以达成统一意见的派系之间,心有灵犀般地选择了罢手,然后如饿虎扑食般发出了诛杀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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