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床异梦同床睡,
谁能与你同醉共飞?
我不问你谁是谁非,
我承受不起心灵的伤悲。
人憔悴,
为你曾经与人的心醉。
人已累,
跟你一起的日子我心碎。
我不问你谁是谁非,
挥不去的影子更添我伤悲。
跟你的日子我很累我心碎,
我想孤独的飞!
笔友由着女孩推着自己朝夜空走去,他感觉女孩的双手柔柔的暖暖的,撑着自己的背部舒服极了。“雪芹,”他笑道,“这里没其他人了,我们坐下来聊聊天吧。”
姑娘停了下来,她借着清冷的月光细细地看着笔友,一时间忍不住笑了起来。笔友被姑娘给看傻了,也被女孩给笑懵了。
“雪、雪芹,你笑啥子?”
“我就是笑傻子。”吕希燕笑着指点着他,良久才缓过气来,道,“笔友,你、你就是这样蒸馒头的?”
笔友道:“这些都是拜你所赐,好端端地耍小孩子脾气不做饭,还把责任推给我。”
吕希燕偏着头朝笔友欺去,同时嗔声娇语道:“我就把责任推给你,你哪门?你哪门?”
笔友被女孩儿的姿态逼得不停的后退着,不过他却被女孩儿娇媚的神态逗得心猿意马。他只要动一点点心思,只是微微呶呶嘴,就会吃到这灵秀可人香鲜可口的小樱桃儿了。再或者,他双手痒痒,眼前这个尤物,几乎摩擦到自己的身体了,女孩儿的身体正带着一股清爽香醇的气味袭击到了自己的灵魂,他实在是想抱抱她······
到底他还是不敢越雷池半步,只笑道:“雪芹,你好可爱。”
“是吗?”吕希燕笑道,“都哪里可爱了?”
小伙子没想到女孩儿竟然如此追根问底,他哪里知道女孩儿这是趁媚撒娇。不过他却说不出火辣的话语,因此语塞,干脆闭口不答。女孩儿见小伙子傻傻地哑口无言,便开心的笑了起来,道:
“你呀,很笨,也太老实。现在这个社会,人老实了,可是要吃亏的哦。”
笔友嘿嘿笑笑,突然伸手去拉女孩儿的手,道:“雪芹,你看我们······”
女孩儿挣脱男孩儿的手,低声嗔色道:“你规矩一点,让人看见可说不清了。”
“这会儿没······”
笔友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原来,离他们不远处,正有人经过,并且还不时朝他们这边张望。笔友睁大眼睛看了半天,才认出此人竟是甄可林,于是低声对女孩儿道:“原来是他这个可怜人,别理他,我们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吧。”说着又去拉女孩儿的手。吕希燕可恼了,冷不防踢了他一脚,恨声道:“丑蛤蟆,你再不老实,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笔友被踢疼了,他非常不满,道:“雪芹,你的心也太狠了,干嘛老使这么大的劲踢我呢?”女孩儿急得跺脚,道:“你小声点行不行,你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在一起吗?”
夜幕中,匆匆经过的甄可林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对少男少女,可真有意思,正大光明地恋爱,还怕什么?又不是偷情······
甄可林脸上的笑容凝固了,此时夜深人静,妻子会在干什么呢?想到妻子,他痛苦地闭上了双眼。去年,当着自己的面,他那个绰号叫“武则天”的老婆就跟郎中郎有染,当时他装乌龟王八蛋顶着一大顶绿帽儿人模狗样的活着,处处还对郎中郎媚颜堆笑,因为他为了工作为了钱有求于他。如今,妻子在万里之外的家乡,会干什么呢?他虽然不知道详情,但是他预感象妻子这样的女人,绝对不会静守空房的,说不定就在今夜,自己的头上又多了一顶绿帽儿。
甄可林总是怀着这样惶恐复杂的心情上班下班,他很少露出笑脸,偶尔露出来的笑意,那也是在郎中郎面前强装出来的。他笑起来,那张干瘪的三角脸比哭还难看。
他经过砖机食堂上坡,快过郎中洋夫妻俩的小房时,却被里面异样的响声吸引住了,凭感觉,这是这两口子在行巫山云雨之际弄出的响声。出于一个饥渴男人的强烈欲望,他蹑手蹑脚地靠近木门,从缝中偷窥进去。在惨淡的灯光中,甄可林看见的只是花色的被子下面的一阵骚动,除此以外,他只能或多或少地听到这两口子的悄悄话了。
原来,郎中郎拥有这个砖厂以后,倒也非常照顾弟弟郎中洋一家,厂子里的管理人员本已过剩,他仍然让弟弟来点收干砖坯,让弟媳吴丽负责财务会计工作。
郎中洋特高特瘦,比起他的哥哥郎中郎来,他倒是生活在地狱一般长大的,缺少阳刚之气,显得弱不禁风。与丈夫相比,吴丽却精明能干。她虽然矮点儿,但体形丰润饱满,仍不失一个美人。更难得她贤惠善良,与丈夫结婚四年来从未说过一句红脸话。虽然他们唯一的宝贝女儿不到两岁便夭折了,但这并没有影响到他们的感情。相反,女儿的离去,更让他们感觉到亲情的可贵,有缘的不可再生。
“我也不希望你是个大富翁。”吴丽说道,“就这样多好,我们可以长相厮守。”
郎中洋道:“男人没钱最丢人了,眼前甄可林就是个例子。为了几个小钱,对自己老婆与哥哥的事睁只眼闭只眼,而且他还给哥哥卖命,给哥哥装孙子。龟儿子王八蛋,我都为他羞耻,这就是没钱的男人的下场。“
说话的并没有真正的羞耻,倒是在门外偷听的人突然间有了一种耻辱感。真他妈丢了八代祖宗的脸,郎中郎这个人渣的······郎中洋骂的对,自己就是个王八蛋,天底下恐怕再没有比自己更无耻更没出息的男人了吧?虽然是夜晚,他仍然觉得无地自容,无脸见人,恨不能立刻消失于无形之中。
吴丽叹了口气,道:“反正男人有了钱对我们女人来说就不是好事。你看哥哥原来对嫂子多好,自从他有了两臭钱,嫂子对我说,他半年都没有碰过她了。”
女人是一种难以捉摸的动物,当自己的男人没钱时,她们总爱唠叨男人多么的没出息,并拿别的成功男人作比较,往往把自己的男人数落得体无完肤,而且常常一副泼妇嘴脸,对男人横眉瞪眼指手画脚。而当自己的男人一旦有了出息有了钱,她们又担心会失去男人,担心男人好色的本性会因为有了钱而被发扬光大。
孙萍独守空房以经很长一段时间了,她已经习惯了丈夫的早出晚归或者不归。男人对她说是厂子里的事儿忙脱不开身,她心中明白,男人只说了一半的实话,夜不归宿难道也是为了厂子里的事情吗?丈夫是好色成性的,但她还是睁只眼闭只眼,就夫妻俩目前的感情来说,倒像是初春的湖泊,显得格外的风平浪静,还没有到要起大风浪的时候。再者,她是一个比较想得开的女人,男人能在外面拥有情人,这是男人的本事。不知听那位先哲说过,人类只要有五个优秀的男人,就会使所有的女人生下优秀的后代。这是不是说明男人的一生不只属于一个女人呢?每当此时,她就有点自豪,这说明丈夫是优秀的,说明自己有眼光,关于世上还有绿帽儿的说法,那是男人的事情,对于女人,得过且过就是幸福。
糖厂的工作很闲,职工们懒散惯了,也难怪,糖厂效益不好,有时候工资都发不出来,人们也就没有多大的积极性工作了。每天上下班,就图个混时间,混个老有所依。所谓打钟吃饭,盖章拿钱,也许工资不是很多,但比起那些种地的人家来说,却是丰厚的多了去了。郎中郎早就希望妻子从糖厂辞职回家当个全职太太,孙萍嘴上答应,可她真心不想辞职,她不想过分的依附于男人。其实,她内心的苦谁能理解?丈夫不回家,自己恰似守寡,只有借助工作消磨时光。看着同班的姐妹都有丈夫上下班接送,而自己只能孤零零地独来独往,每当这个时候,她就会渴望丈夫的出现,失望之余,她总是愈感凄凉更加寂寞。
每当此时,她就会想起他,一个关怀过她的男人,想起他,她就会情不自禁地脸红,就会开心地笑起来。是的,那个男人的出现,让她凄苦的心灵得到些许的安慰。鬼使神差地,她竟然又来到了他的小店······
这是一家小小的百货商店,他不同于别的店的地方就是,顾客与货物零距离接触,你可以在货物中挑选你中意的商品,然后到门口付账。虽然是小店,但商品却应有尽有,不管你是谁,总会在这里买到你所需要的物品。
孙萍看着货架上整齐的码放着五颜六色的商品,心情豁然开朗,这个男人看似没有丈夫英俊帅气,但是她能感觉得到,他对自己是真诚的。
“姐,走累了吧,快里屋坐。”男人拉着孙萍的手,兴冲冲地往里屋走去,“最近你还好吧,可担心死我了。”
里屋是一间卧室,男人休息的地方,同大多数男人的卧室脏乱差的情况不同,男人的卧室干净整齐,而且还散发出阵阵幽香。“姐,你喝水。”男人扶着孙萍坐下,打开一听饮料递给她,道,“你走累了吧,来,我给你揉揉腿脚。”
孙萍忙道:“别这样,让人看见不好。”
男人笑道:“放心吧,这会儿没有人来。”
男人坐在矮櫈子上,他脱掉孙萍的鞋子,把她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腿上,便不紧不慢地给她揉着捏着按摩着。孙萍这是第三次接受男人的捏揉了,男人的手法很笨拙,但是他却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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