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颂一动不动得埋在他的脖颈，连呼吸刻意轻了些。
“走了吗？”过了好一会儿温颂才问。
“谁？”
“你不是在看她吗？”
“我没看，只是想确认一下你忽然很反常的原因。”
温颂无语，这是解释看没看的时候吗？！
她有些咬牙切齿道：“那她现在人走了吗？”
“额……”只来得及说出来一个音节，裴青寂揽着她的手缩紧了些。
“裴教授。”
听到姜娅声音的那一刻，温颂觉得自己的小脑萎缩了。
真的是越讨厌什么越来什么。
裴青寂点了点头，礼貌回了一声“嗯”。
倒是姜娅又盯着温颂的背影看了好几秒，再看到裴青寂手上的戒指时，她惊讶开口：“裴教授你结婚了？！”
她明明记得毕业之前的讲座他手上都还空空如也，这才过去几个月，竟然就结婚了。
裴青寂脸上换上了温和的笑，但语言还是冷淡的，“嗯，刚结婚不久。”
姜娅愈发好奇了，但见温颂一直都没有起身的样子只能作罢。
“裴教授新婚快乐。”
“谢谢。”
裴青寂的话音落下，一位柜姐走了过来，姜娅这才想起来自己过来的目的。
她指了指温颂，问道：“她身上的这套还有吗？”
“抱歉，女士，这套衣服这个尺码的只有那位女士身上的那一套了，其他尺码您穿上应该有些大了。”
柜姐一句话解决了问题，还顺便夸了姜娅瘦，一下就将她哄开心了。
“那边还到了不少新款，我带您过去看看？”
姜娅“嗯”了一声，接着传来了一阵哒哒的脚步声。
“走了吗？”温颂过了好几秒才问。
“嗯。”
温颂明显松了一口气，但还是不敢随意转过头去看。
她扯了扯裴青寂，“你挡着我点，我要回试衣间。”
裴青寂应下，转头看了一眼，刚好跟姜娅的视线撞上。
姜娅的眼底是能看到疑惑的，也许她是认出来温颂了，也许只是眼熟。
裴青寂没管那么多，收回了视线后揽着温颂往试衣间走去。
“认识的人？”
“嗯。”温颂狠狠点头，“认识且讨厌的人。”
裴青寂觉得有些好笑，哪有这么实诚承认讨厌别人的。
温颂却无所谓地摆摆手，“没关系，我们是互相讨厌，不需要有心理负担。”
“讨厌到都已经不想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