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红瑛挨个扫了夏言安和荣炁的微信号,便扭头跟着同僚进了解剖室。
荣炁一边扯着夏言安上楼,一边急着问,“你到底是怎么遇上黑爷的?”
夏言安尴尬挠头,“我闻到了姐姐身上的味道,就黏上她了。”
“味道?什么味道?是魂力的味道吗?”
“唔——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就是闻起来能够让人头脑清晰的味道!和七哥你身上的味道比较相似,贴着你们会有浓浓安全感的味道。”
荣炁不可思议的盯着她。
没想到这丫头这么有潜力?
若不是在冥狱里被剥夺了嗅觉,不然她的警觉性肯定比他还高。
荣炁焦虑的瞪着她,心里超级不舒坦,“下次遇到这种事,你得第一时间通知我。”
“我这不是怕你忙乎呢嘛,就是电影里经常演的,你在某个地方潜伏的时候,突然,你的猪队友一通电话过来暴露了你的行踪,害得你陷入了苦战这样。”
荣炁扶着额头,“你电视剧看多了。一般情况下不会有苦战。”
“那会是怎样的情况?”
“单方面的碾压。”
“……”这就是学神的自信吗?
荣炁深深探口气,“所以我们抓鬼会非常困难,它们都躲着不出现。像黑莲那样释放霸场,却碰不上任何黑衣之上的物种,也是很少见的状况。”
夏言安好奇问,“黑爷为什么要在这里圈地皮啊?”
“我哪知道?还是得当面问个清楚才明白。我也圈好了地皮,我暂时没有感应到他走出我的领域。我要去找他。”
夏言安指指自己鼻子,“那我跟你一起去??”
荣炁无语的看向她,“你在打了他好几个巴掌之后,还想去见他??”
“呃……”
“你是不是不记得你打炎城一巴掌后的代价了吗?”
“呃……”
“哦,也是。那代价还是我替你付的。所以你没吸取教训是吧?”
“……对不起,我错了……”夏言安低下了头,十分愧疚。
荣炁把她推出了禁制外,“刚才也不知道你是怎么进的屏障内,现在出去了应该就进不来了,乖乖在外面等我。”
“好的。”
两人在空气屏障里外对话。
夏言安略湿润了眸子,楚楚动人,“七哥你要早点回来哦,如果找不到黑爷就别找了,也不要像上次那样为我强出头,在外面和人打成重伤,我都不知道要给你找什么品种的大夫。”
荣炁叹了口气,“还轮不到你来叮嘱我,自己顾好自己吧!”
“是是是。”
夏言安目送荣炁离去。
荣炁上楼后,一边寻找着黑莲的踪迹,一边借机探听泰峰母亲的事情。
可是因为权限不够,再加上他不敢轻易打草惊蛇,探听的消息并不多,只听见说泰峰母亲结院一个月了。
是结院而不是转院。
白血病是很难痊愈的,结院等于是放弃治疗。
一个黑色长发飘逸的白大褂男医生,从荣炁背后悄悄溜过。
荣炁惊觉回眸,就只见一个背影,他急忙追过去。
追到安全通道门口拐角处,房门刚被他推开,就被一股阴风狠狠关上。
啪兹兹——
监控摄像头烧焦的声音吸引了荣炁的注意,“前辈早啊。”
他眼前没人,但背后有人。就算他不转头,他也知道,那位大爷站在他背后阴森森的看着他。
黑莲黑着那张脸,咬牙切齿的问,“是你指使她的吗?”
“指使她什么?”
“打我脸??嗯?”能感觉出来黑莲处于暴躁状态。
荣炁尴尬嗫嚅道,“怎么可能。我和您又无冤无仇。”
“你知不知道我生前是什么身份?”
“有点耳闻。”荣炁越来越头疼。
“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丫头,敢把爪子往我脸上甩?怎么?上次被她拖累躺在医务室里好几天,这次被她连累到回人间抓鬼当苦工还不够?今天还要给她擦屁股?”
上次被她拖累,和炎城大打出手打进医务室的事情,已经在冥界传开了。连黑莲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我替她向您道歉。可以吗?”荣炁终究还是放软了音量。
黑莲在判官界的排名虽然不是第一第二,但也在前十之内。再加上他生前的身份比较特殊,这份脸面是必须要给的。
黑莲见他态度不错,吱声道,“要我放过她也可以,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您说。”
“不许透露我的行踪,尤其在冥界。”
“知道了。”荣炁虽然好奇他今日的行为,但感觉问了他也不会说,索性识趣点,闭口不提比较显得有好些。
黑莲叮嘱完后,默默消失隐退离去。
荣炁松了一大口气,这死丫头还没闯出什么名堂,四班都没毕业,就打了两个判官的脸,真是要命的头疼。
夏言安独自一人在禁制外徘徊,楼上楼下漫无目的的走着。
突然,一楼大厅电梯口处,遇见了隔壁医生专用电梯里走出来的一批人。
三个都是中年男子,以及类似保镖管家三名。
夏言安见过他们,那个穿着白衬衫棕领带的中年男子,好像就是荣炁的父亲,“嘿——叔叔——叔叔——”
电梯口,六人齐刷刷朝夏言安望去。
戴眼镜的地中海男子问,“荣教授?那少年是在喊您吗?是您的学生?”
荣郇忆眯缝着眼,摇摇头,“不太认识,应该不是我的学生,我的学生一般会喊我教授或是老师。”
“也对,也对!那这小子是谁?”
“可能认错人了吧!”
有保镖拦路,她过不去,“叔叔!叔叔快过来!我们聊聊!”
地中海尴尬笑笑,“要过去看看?”
荣郇忆摇摇头,“咱们走吧。”
不认识的人,搭理他干嘛?
电梯门打开,那群人已经钻进了电梯,夏言安一个滑铲躲开了保安的拦截,溜去电梯门口挡住即将关闭的电梯大门。
那些保镖一个个紧张的差点把棍子都掏出来了。这两位可都是国宝级大人物啊,受伤了他们可担待不起。
这骚年是哪里来的?想干嘛?
俩老头躲在保镖背后有些瑟瑟发抖。
“你、你干嘛?”地中海都结巴了,开始回忆自己这几天有没有手术失败搞死人的案例。
夏言安对着荣郇忆,嬉笑道,“叔叔,我是您儿子的朋友。”
荣郇忆楞了愣,儿子的朋友?“什么朋友?在外地的朋友?打竞赛的时候认识的?你知道我儿子叫什么名字吗?”
“荣……啊……啊……”夏言安捂着喉管不停眨眼,震惊的小表情像是吞了一坨屎。
这是什么情况?怎么说不出字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禁制?
荣郇忆拧眉道,“你骗我,你根本不是我儿子的朋友,你连我儿子的名字都叫不出来。”
这下夏言安不高兴了,怎么就叫不出来!她还非要叫给他瞧。
“你儿子叫!盛放溶液的瓶子。”
“容器?”地中海顺势回答。
“bingo!”夏言安还给了他一个wink。
一听这个形容,荣郇忆瞬间黑了脸,他抖着脸皮咬牙切齿道,“他的那个炁,是先天之炁。不是器皿的器。”
一看就知道是个学渣!
他儿子怎么会和这种学渣当朋友?
荣郇忆一脸嫌弃的瞪着‘他’,虽然不想承认‘他’和他儿子有关系,但认识是肯定的。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夏言安扭扭捏捏,“其实……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就是想替七哥转达一句话给您。”
七哥?叫得这么亲切?“嗯?什么话?”荣郇忆看在儿子的份上,勉强耐着性子应。
夏言安扬起灿烂的微笑,“他说他想您了!”
荣郇忆原本嫌弃的嘴脸瞬间凝固,变得震惊与错愕,渐渐地,他眼眶里立马闪起泪花,“你、你……你说什么?”
听得出来,男人声音带起了哽咽。
夏言安重复一遍,“他说他想您了,他说他迟早会回来的。”
他儿子变成植物人已经快一个月了。医生说他醒来的希望比较渺茫,他跑了无数个知名医院,见了无数个医院院长,他们都无法给他新的希望,包括这里的国宝级院长也是一样对他摇头,天知道他是带着什么样的心情踏出这家医院的。
没想到在这绝望之际,他竟然听到了这么一句话。
荣郇忆忍着眼中的泪花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嗯……叫……”不行,大名实在报不出来,这个禁制太牛逼了。夏言安叹了口气,“我叫安安,小名叫安安。”
“安安。”荣郇忆呢喃着她的小名,嘴角勾起宠溺的微笑,“好,我记住你了。等我儿子醒来,记得来我家做客。”
“好的叔叔。啊嘶——哎哟,我肚子疼了——哎哟哎哟——叔叔,不好意思,再见再见!”
夏言安跑得飞快。
荣郇忆望着夏言安离去的背影,好一通感慨。
虽然不知道这神秘的小伙子究竟是谁,也不确定他和他宝贝儿子到底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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