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医生对袁朗的配合勉强满意，交代完，背着手去催化验科了。
单人病房里只剩下袁朗和一个昏迷不醒的冯玥。
袁朗静默许久，当床上的人再一次喊“热”时，无奈叹了口气，认命地转身钻进洗手间。
单人病房里设施齐全，袁朗取出一次性毛巾沾湿后拧至半干，放到冯玥额头、脸侧。
许是冰凉的触感让女孩感觉到舒服，紧蹙的秀眉终于松开。
……有用就好。袁朗暗自松了口气。
病床上的人儿难得安静，趁这功夫，袁朗拨通助理林川的电话。
袁朗：“喂？你那边什么情况了，问出来什么没有？”
林川从派出所询问室出来，找了个僻静的位置，语气无奈且愧疚：“对不起老板，暂时什么都没问出来！”
他解释道：“那两人是附近的流浪汉，交代说今天突然有人找他们，让他们到那个包厢蹲守冯小姐，还给了一张冯小姐的照片，让他们把冯小姐强了，然后拍一些照片。事成之后会给他们十万块钱。”
“但那人联系他们是用手机，双方并没有见过面。而且对方的声音做过变声处理，听不出来是男是女。”
“警方刚刚已经去查了那个联系方式，现在已经显示是空号了。”
袁朗听得眉头紧锁，反问：“那间包厢呢？他们怎么进去的？”
林川道：“已经查过了，定包房的是几名过来旅游的大学生，那几名大学生说他们的确在里面玩了一会儿，但后来有个女人进来说想用那个包厢向男朋友求婚，他们就去重新定了一间，那女人还将房费补给他们了。”
“那两个流浪汉进去的时候，房门根本没锁，一推就进去了，房里空无一人。”
袁朗：“那个女人是谁，查到了吗？”
林川：“……还在查。”
袁朗：“两个流浪汉有没有说他们给她吃了什么药？”
“问了好几遍，两人都说不知道，说遇到冯玥的时候她就已经是那样了，走路跌跌撞撞的，还一直喊热。”林川知道老板口中的“她”指的是冯玥，“……我看他们神情不像是假话。”
袁朗默然。
过了片刻，他道：“……行，我知道了。”
“老板……等一下！”林川喊住了想挂电话的袁朗，犹豫片刻，还是说道，“警方说，他们想找冯小姐了解点情况。”
袁朗回头看了眼床上无知无觉的女孩，皱眉道：“让他们等明天吧，她现在还没醒。”
“好的，老板。”
……
袁朗挂断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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