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还真被人看到了。
不过那个时候夜里了，就算有月光照着，也看不清楚什么的吧。
顶多就是听到了昭昭的叫声。
但昭昭的叫声也没有多大。
如果就秋婵一个人知道，那倒是无碍。
叶昭昭很快端了早餐过来。
走进褚晏的休息室见秋婵不在，她略显尴尬，随便找个话题来掩饰自己的羞耻。
“秋婵还不来给你扎针吗？”
褚晏看她，眼眸里是明目张胆对昭昭的爱恋。
“她刚来又走了，丢下药在这儿让你帮我敷。”
叶昭昭还是不敢去看褚晏的眼，将托盘放在旁边，示意道，“你吃早餐吧，秋婵为什么不帮你敷。”
“可能她觉得不方便？”
褚晏起身脱掉长裤后又坐下，伸直长腿找个舒服的姿势坐着，好让昭昭给他敷药。
叶昭昭没辙，只好拿了旁边的药开始弄。
从头到尾她都低着头，一次也没抬起来看过褚晏。
褚晏却瞅着她，眼角跟唇角都是掩饰不住的喜悦。
“你还在害羞呢？”
叶昭昭耳根通红，明明心跳得很快，却又极力掩饰着，装得毫不在意道：
“你想多了。”
“那你耳朵怎么这么红？”
褚晏抬手捏了捏，笑道：
“现在的你，像十八岁情窦初开的模样，很诱人。”
叶昭昭忙打开他的手，这才迎上他的目光，“你要不要吃，不吃就自己弄。”
“我吃，我这就吃。”
褚晏忙端起碗，还没吃上一口又说，“昨晚我们俩的事，被秋婵看见了。”
叶昭昭敷药的动作一顿，看着褚晏，表情认真，“你说的是真的？”
“嗯。”
褚晏也变得正经起来。
“她刚才来跟我说的，应该就她一个人知道，你别担心，她不会乱说的。”
叶昭昭沉默。
想到秋婵之前在田坎边跟她说，她喜欢褚晏的话，顿时觉得心口酸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