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瑶因为羞愤,昨晚哭了半宿,勇毅伯夫人心疼地搂着她安慰半晌,后半宿她自个儿又气得睡不着,眼下腰酸背痛头也疼。
祁瑶眼睛肿着,这会儿称病在屋子里歇息,压根没露面。
武安侯府老夫人见状,扼腕不已。
她昨晚和老侯爷激烈地讨论半晌,俩人一致觉得还是得撮合萧峙和祁瑶,否则勇毅伯府会和武安侯府结仇。
所以眼下听说勇毅伯夫人不舒服,她便亲自带着晚棠过去了。
勇毅伯夫人没好气地看向另一面,只当没看到老夫人。
老夫人是二品诰命,侯府爵位也比伯府高,原本应该是勇毅伯夫人讨好着她的。可昨日萧峙犯浑,她也没脸摆架子,主动开口道:“刚才听过不小心听到你肩背不适,我这丫鬟会按跷……”
勇毅伯夫人敷衍地笑笑,打断她的话:“老姐姐费心了,我哪敢让侯府的丫鬟伺候,我可不敢高攀。”
一个丫鬟按跷一二,哪里称得上高攀。
老夫人知道她意在冷嘲,只能继续热脸贴冷屁股。
她示意晚棠去几步开外候着,又看了一眼勇毅伯夫人的丫鬟,奈何丫鬟随主,都故意对她的眼色视而不见。
于是老夫人只能作罢:“不瞒你说,我家立渊是头犟驴,昨晚的事情怪我们没来得及提前知会他。昨晚我也训过他了,他说瑶娘百般好,就是年纪太小,他哪里忍心?”
勇毅伯夫人微微动容。
萧峙的犟,在京城可是出了名的,毕竟八年前和老侯爷夫妇闹了通矛盾便奔赴了边疆,这在京城达官显贵之中还是有史以来头一个。可他不但吃了行军打仗的苦,还干出一番不凡的功绩,这也是世家子弟中的头一个。
勇毅伯夫妇原本也没想过要把自家才貌双全的女儿嫁给他,是儿子祁琮对萧峙赞不绝口。
要知道,他们家儿子祁琮可是上一次科举的探花郎,是嘉裕公主的夫君,是勇毅伯府的世子爷。他都夸赞之人,娶了瑶娘定然也不会辜负。瑶娘一嫁过去便是侯夫人,萧峙后宅据说连个妾室都没有,年纪大的还会疼人。
当然了,也因为萧峙如今出息,是陛下跟前的红人,日后前途无量。
诸如此类,勇毅伯夫妇原本很满意这门亲事。
可昨晚被萧峙那番话毁了。
他们勇毅伯府,已经颜面尽失!
老夫人看勇毅伯夫人脸色瞬息万变,猜到她多少有些心动,便使眼色让晚棠过来给她按跷。晚棠依言走过去,拿捏着力道,为勇毅伯夫人捏肩捶背。
她到底手法纯熟,勇毅伯夫人的酸痛感很快减轻些许,脸色也有所好转。
老夫人趁机道:“回头我让立渊到府上去赔罪。”
她叮嘱晚棠好生伺候勇毅伯夫人,便回了自个位置,上扬的嘴角也瞬间耷拉下去。
那厢,晚棠硬着头皮继续按捏,勇毅伯夫人按得舒服,又得了老夫人那番话,心情顺畅许多,又让晚棠给她按起头来。
勇毅伯不擅骑射,并没有参加狩猎。
他来到勇毅伯夫人身边,看她身后多了个貌美丫鬟,不禁看了一眼,落座后又看一眼,过了会儿忍不住再次回头看。勇毅伯夫人蹙眉,也回头看了一眼。
这一看,眼睛都直了:“啧啧,武安侯府连丫鬟都生成这样?”
勇毅伯一听是武安侯府的,皱着脸摆摆手:“先退下。”
他们没让走,晚棠也不敢离开,只能退到十步开外。
勇毅伯不悦道:“你没带丫鬟使唤吗,怎得还用上武安侯府的丫鬟了?”
勇毅伯夫人被劈头盖脸一顿训,也不高兴了:“这可是侯府老夫人亲自带过来给我按跷的,她说……”把老夫人的话复述一遍后,勇毅伯夫人咬牙切齿道,“算他们识相,回头我安排……”
“安排什么?”勇毅伯低斥,“昨儿个才被拒绝,你回府便又上赶着张罗?想给别人添笑料吗?”
“怎么是我上赶着,分明是侯府……”
“不管他们何意,他们还想结亲,便拿出诚意来!不好好羞辱回去,咱们颜面何存?若是一点颜色都不给那小子瞧瞧,别人会以为咱们瑶娘嫁不出去,武安侯府也会轻贱!”
勇毅伯夫人想想是这么个理儿,想到老夫人一番哄,她便在勇毅伯跟前挨了顿骂,便磨牙看了晚棠一眼。
勇毅伯最是了解她的性子,便道:“你若想拿侯府的丫鬟出气,得想法子让别个人惩治她,你若动手,便是落人口实。”
勇毅伯夫人点点头,恨得牙痒痒的可不止她一个。
她得意地晃晃脑袋,朝晚棠招招手:“你的手艺真是不错,刚听说贵妃娘娘的头疾也犯了,围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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