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闲小说 > 恐怖灵异 > 太子命不久矣,卦妃神力藏不住了 > 第40章 又出什么幺蛾子
    鸣栖愣住了。

    图上的人若是一样,他又怎么会来问自己。

    这些时日,因为那两次意外的亲昵,他们相处已经达到了一种诡异的平衡。

    既不暧昧纠缠也不冷视生疏,默契地将两人的事情当成秘密。

    她还以为容珩这只疑心深重的男狐狸转了性。

    不然怎么这些时日,她做了这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又是魏昭仪活死人、又是对付东魏世子。

    容珩不似从前般逼着质问,总是轻描淡写地含糊过去。

    原来,全都秋后算账,好拿到实证。

    在这等着她呢。

    她看了眼合起的画册,一时之间,在心里将司命星君拉出来,颠过来倒过去地骂了十七八遍。

    "不是说好都安排妥当,怎么还被容珩这个凡人查出端倪?"

    "这个不靠谱的司命!"

    "啊切"

    十二天上,有个人无端端打了一阵冷颤。

    正殿内的灯火明亮,静谧的无声无息。

    那双桃花眼,潋滟深邃,洞察她的一切,将她的所有伪装悉数撕开,让她直白的展露在他眼前。

    鸣栖口唇发干,“我就是我”

    这句话模棱两可,毫无半点解释。

    容珩眉眼俱是笑意,看着她挑动的眉心。

    “是吗?”

    他笑得温和,在鸣栖看来却虚伪得很。

    鸣栖脑中闪过无数个想法,不如把容珩敲昏了事。

    只是可惜她不能乱动灵气,不能把他记忆篡改,不就解决了心头大患。

    但魏昭仪那一夜九天的警告就在眼前,她可不想再被雷劈上一次,那般蚀骨镇痛。

    记忆更改不了,只是她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不能随意折在这里。

    居然被一个凡人拿捏成这样,鸣栖如鲠在喉。

    这件事必得悄无声地混过去。

    怎么混?

    容珩见她不说话,凝思许久也给不出答案。

    他衣袖翩翩而动,就要去翻动画像。

    "!!"

    鸣栖实在没有绷住,她按住了太子的手。

    触碰的一瞬间,用力一推,将其从桌案前推了出去。

    “你”容珩一时不防,竟然被她拽起来,脊背撞上了背后的书柜。

    蓦地,清冷的雪松味道包围了她。

    鸣栖只到容珩的肩颈处,容珩想要看她,必得垂下眼眸,他的羽睫浓而长,眨动着,似乎在想她要做什么。

    鸣栖知道太子怀疑自己,“太子想知道什么,不如问我,何必去北漠找画像来威胁我?”

    “威胁?”

    容珩自认为还有谁能比她更懂得倒打一耙,“自从遇见你以后,什么诡异的事情没有遇到,已然比我前二十年遇到的还要多,鸣栖,我不问不代表我不好奇。”

    鸣栖敏锐地捕捉到

    容珩这厮除了在众人面前,与她一起之时从来不喊她郡主,只喊她的名字。

    显然他在怀疑她是否是宝清郡主崔氏。

    狡猾的狗男人。

    “我反正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关于东魏世子,关于魏昭仪的事情,你只是旁观,从未问过我一句为什么,不就是等我解释吗?”

    鸣栖眨着眼睛,望向他,犹豫良久:“能不能不问。”

    容珩好奇:“理由。”

    他到底是一国太子,可以有兴趣,可以纵容,但绝不会容忍未知与危险。

    她,未知,危险

    “我是在与殿下商量”。

    鸣栖脑中一片混乱,骤然抬起头,试图对他视线相对,她的眼睛宛若泉水,清澈又粘腻,双手逐渐碰到了他的胸膛。

    “可否容我贿赂一下。”

    她耳畔绯红,声线沙哑,"今后,不要再问"

    “这种贿赂?”

    容珩若有所思地凝视她,喉结滚动,却不动声色,“我还未曾昏聩到这个地步。”

    两人彼此凝望着,这股粘腻就像是落地的种子,在风中极速生根发芽。

    “是吗?”

    她看到了他眼中隐藏着的暗潮,如燎原而起的欲火,炙热,让人难以忽视。

    鸣栖凝着他,却被他一扯,直接扯到了身上。

    一手随即按住了她的后脑,鸣栖还没什么反应,呼吸一滞,他吻住了她。

    突如其来的吻扰乱着她的思绪,她根本无处躲藏。

    似乎又不满意她的迟疑,男人攻城略地,撬开了她的唇齿。

    气息逐渐乱了,她听到他低沉的声音,“不过,你成功了。”

    鸣栖腹议:果然是个道貌岸然的人。

    灯火忽然被一道强劲的风吹灭。

    黑暗里,男人的气息热烈,几乎将一切情绪悉数卷入其中。

    “嗯……”

    她的眼角染上了绯色,水雾将眼睛照得盈亮。

    湿热的气息扑在鸣栖的耳畔,他似乎还记仇,吊着她,鸣栖难耐地从喉咙间溢出一道呜咽。

    青丝散落在柔软的绸缎上,如一张精心描绘的水墨画,有着阴雨连绵的湿意。

    谁也不曾看到,幽暗的宫室,竟无端端燃起孽火。

    不断地交织、不停地颤动。

    第二日,阳光刚刚探入屋内,鸣栖便睁开了眼睛。

    她捂着自己的脸

    她简直是疯了。

    身旁的容珩,此刻还未睡醒,睡着的时候,男人倒是温和的人畜无害。

    实则就心上全是眼。

    趁着容珩还未醒,鸣栖悄无声地走到正殿去看画像。

    画册静静地放在桌案正中间,没有被收起来,似乎就等着她来看似的。

    鸣栖一打开,瞳孔赫然震住。

    画册上的少女,五官精致,明眸热烈,一颦一笑如同盛放的玫瑰,耀眼夺目。

    就是她

    鸣栖猛地掐住了画册的一角,捏得用力到骨节发白,突然意识到

    上当了!

    “其实画像是一致的。”

    空旷的殿宇之中,响起了一道意兴阑珊的声音。

    鸣栖已经说不出心里的滋味,那一种被人挑衅,又发泄不出的压抑,让她混身如撩起烈火一般难以忍受。

    她长到一千来岁,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竟然被一个凡人揉扁搓圆,中了他的阴险小人的圈套。

    偏偏每次还是她起的头,玩什么愿者上钩。

    “你耍我?”

    容珩垂下了眼睛,很无辜:“哪有?”

    “北漠边境传来的宝清郡主的生平,性情,以及画像,都与你一致无二,昨夜也只不过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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