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暗卫说大概是野猫经过。”
“他们已经在寻找了。”
“没事的。”
春桃怕她多想,给她倒了一杯水让她好好休息。
“嗯。”
希望真的只是野猫。
不知道为何,她的心太不平静了。
就好像,快有什么发生了一样,这一切会是她的错觉吗?
“小姐快休息吧?”
天已经晚了,也该睡觉了。
南织鸢点头,她让春桃将孩子抱走。
房间很快就安静了下来,可许久之后,她还是没有半点睡意。
她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了,她不禁又想到了赫其樾。
他应该不会找来吧?
不会的不会的,这里是魏朝都城,他不会来的。
来的话就是自投罗网,他不会来的。
而且,他也不知道她就在京城。
南织鸢很快就将自己安抚好了。
好一会过后,她终于睡着了。
不过,这个觉她睡得一点都不好,她又做噩梦了。
梦里,赫其樾一脸凶意,他手中拿着匕首,他恶狠狠地将她抵在墙角。
“阿鸢,终于让我逮到你了。”
“阿鸢,你死定了。”
梦里的男人满脸凶意,他不会对她心软的。
梦中,赫其樾高举匕首,下一刻,她脖子上的鲜血喷薄而出。
南织鸢直接被吓醒了。
她喘着粗气,而后从床上坐起来。
也是这会,她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全湿了。
“好可怕。”
脖子被划了一刀,岂不是很丑?
她连死都要这么丑吗?
南织鸢捂住自己的脖子,心中的后怕还在不断冲击着她。
晋人果然残暴,传言不会有误的。
赫其樾太恐怖了,她一定不要被他找到。
不过没一会,她又想,都过去半年多了,他应该早就放弃过往了吧?
他找不到她,应该也就不找了吧?
南织鸢看了一眼窗外,天竟然还没有亮。
原来她才睡了半个时辰。
噩梦果然误人。
春桃听见她的声音,忙匆匆披衣进来。
“小姐怎么了?”
她在睡梦中听见小姐的惊呼声。
“没事。”
“我只是有些口渴,你不要管我的。”
将春桃惊醒,她有些不好意思。
“奴婢给小姐倒。”
春桃将她服侍的很好。
“孩子有醒过吗?”
喝完水,她舒服许多了。
南织鸢心中闪过一个决定,如今孩子满月了,她和孩子也该离开这里。
虽然这里是京城,赫其樾可能不会轻易来。
但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换个地方生活好了。
“小主子很乖,除非饿肚子尿湿衣服,不然不会醒的。”
春桃说到小主子就开心。
这样省心的孩子,真是娘亲的好宝贝。
“去休息吧。”
她也该继续睡觉了。
希望不要再做噩梦了。
幸运的是,南织鸢确实没再做噩梦了。
……
打算离开京城之后,南织鸢之后的每一天都在为这件事做准备。
她开始采购孩子需要的各种东西。
她还打算去伢行买些会武功的小厮。
转眼到了八月二十这一日,她终于和魏其舟提了离开的意愿。
“阿鸢说什么?”
她要离开?
为什么?
这里待得不舒服?
她为何要走?
他好不容易将她带到京城,还没有和她厮守终生,她就要离开?
“不行。”
他直接拒绝了她的提议。
她休想离开。
这一次,不欢而散。
魏其舟第一次对她冷脸。
他什么都不说,直接走了。
他生怕自己多留一会,人就又要说什么离开的话。
他听不得这样的话。
他会发疯。
他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姑娘,为了她他连她的孩子都接受了。
她不能就这样离开。
南织鸢看着人走远,她拦都拦不住。
恰好这会孩子哭了,她只能先去看孩子。
“小姐,小主子应该是弄湿衣服了。”
“没事的。”
春桃抱着孩子匆匆下去。
这样一来,房中又只剩下南织鸢一人,她郁闷得很。
到底要怎么样才能离开这里?
若魏其舟不同意,她就不能离开了?
不对,契约。
他们签过契约的。
他不能不遵守契约内容。
另一边的赫其樾,自从知道南织鸢和魏其舟在一起之后,他浑身带着冰渣子,谁靠近就谁死。
阿鸢竟然和旁的男子在一起!
她简直该死!
她怎能有了他之后还和旁的男子在一起
他还没死呢!她就想找下家了
男人一身阴暗,指尖攥紧。
入影进来送茶水的时候什么都不敢说,他放下东西之后就跑了。
没一会,他就听见屋内东西四分五裂。
果然,主子还在生气。
这南姑娘的胆子也太大了。
找别的男人就算了,她还躲着主子。
入影摇头离开,南姑娘怕是不知道吧?他们晋人看上什么东西都会据为己有的。
南姑娘,她完了。
晋人最爱的就是又争又抢,大汗还特意每一年举办了一个格斗活动,这也造就了每一个晋人不服输的性格。
赫其樾从南织鸢那回来之后就将自己关在了房中。
这一关,便是三日。
他出来之后的第一句就是,“召集人手。”
他要攻入宫中,擒拿奸夫。
他在杀死阿鸢之前,一定要让她看着自己的奸夫活活被烧死。
这样的话,看她还敢不敢和旁的男人在一起?
她的心若有旁的男人的一点身影,他就打断她的腿。
入影没想到三天过去,主子憋了这么一个大招。
“……”。
“主子三思。”
在魏都城攻打魏宫,不是找死吗?
他们没有胜算的。
很快,就算现在召集到许多人手,也比不上人魏军那么多人的。
除非主子回晋,然后带着晋军一路杀上来。
“还请主子收回成命。”
两军交战,必定厮杀无数。
主子最后的下场怕是也不好。
赫其樾其实也知道这个法子不好,可他已经被仇恨冲疯了。
他头昏脑胀,只想将阿鸢逮住。
整整八个多月了,他恨死阿鸢那个坏女人了。
他什么都不在乎了,他只想快刀斩乱麻。
他已经说不清楚了,他到底是爱阿鸢还是恨阿鸢了。
可长久以来,他无时无刻不想到她。
没有爱,哪里来的恨你?
他就是爱她。
他第一次喜欢上一个女子,偏偏,她就是一个骗子。
骗子就算了,她还不止骗一个男人。
“主子,属下有办法。”
入影脑经急转弯,他想到了一个折中的法子。
“属下看见南姑娘的怀中好像抱着一个孩子。”
“或许,我们可以从孩子身上入手。”
这也算是一个突破点了。
只是不知道那个孩子是谁的?
总不能是……南姑娘生的?
入影摇了摇头。
赫其樾的瞳孔却骤缩了几分。
“你说什么?”
阿鸢怀中抱的是孩子?
哪里来的孩子?
他昨晚就看见她怀中抱着什么东西,却没往孩子那边想。
竟然是孩子。
阿鸢还和别人有孩子了?
赫其樾的手瞬间攥紧。
阿鸢她怎么……敢的?
那个男人到底有什么好的?
她竟然肯为了那个男人生下孩子。
她是想要气死他吗!
赫其樾怒火攻心,一口血从喉中喷薄而出。
熬了好些日子了,一个关口让他病倒了。
赫其樾终究昏了过去了。
周围又是一团乱麻了。
竹大夫来看过之后直摇头,这主子再不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乱想,怕是要短命了。
这人的心脉受损,人也就开始走下坡路了。
“主子以后一定不要轻易动怒。”
“最好就是离开这里,离开伤心的地方,寻一个安静的地方养病。”
竹大夫建议着。
可赫其樾怎么肯听呢?
他已经想出一个方法带阿鸢走了。
如今他们在暗,那个魏太子还不知道他们的存在。
或许,他可以一个人去见阿鸢。
若她肯和他走还好,若她不肯,他便挟持了她的孩子。
那个兔崽子。
也不知道是儿子还是女儿,若是儿子,那便喂狗,若是女儿,他便留着。
他才不想说,因为女儿会比较像阿鸢他才打算留着。
“主子,属下也去。”
这件事很危险,一定要有人照应才好。
他的武功仅在主子之下,可以帮到主子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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