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您吩咐?”
王管家一边擦着汗,一边恭恭敬敬朝傅深点头哈腰。
有了白天的杀鸡儆猴,现在府中下人可没人有胆子触这霉头。
傅深杵着腮,语气慵懒:“去看看将军府铺子,还有多少现银。”
“回世子,小人都备着呢,就等您查。”
管家颇为殷切的从怀中掏出账本,埋着头两手递了过去。
倒算个机灵的。
傅深不由多看了这八字胡两眼,淡淡结果账本,翻开几页。
“你下去吧。”
“是。”
面无表情的将账本递了回去,傅深看着管家离开,还懂事的带上了门,这才露出蛋疼的神色。
偌大的将军府,已经快被自己这败家子败光了。
眼下剩的钱,都不够去花楼逛几回的。
不成!
堂堂世子,眼瞅着都快饿死了。
他丢不起这人!
得想法子搞钱!
不过在那之前,傅深左思右想,还是决定先给远在边关的老爷子去了封书信。
“大父傅高禄,亲启。”
“膝下、敬禀者、长孙傅深,思大父征战劳苦……”
写完这通篇的废话,傅深扫了眼,不禁为自己的文采自得。
然后迅速换上特质的笔墨,又在家书上,写下真正要传递的信息。
“圣上猜忌,傅家危难,待您功成,切谋好退路。”
“钱饷之事,孙儿自会解决。”
写完,傅深拿着兽皮,在烛火上一烤,写下的暗文便逐渐淡去,直至消失。
做完一切,又叫来半文,命他交给爷爷留下的暗部斥候,快马加鞭的送过去。
傅深这才长出口气,回到榻上,琢磨着接下来该怎么搞钱。
他已经知会爷爷那头做好二手准备,但俗话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偌大的将军府,有的是产业需要打点。
这些可都是要花银子的。
苦思冥想之际,府院忽然传来骚动。
“公主,世子正在歇息,不见客的,请您莫要为难小的,明日再来吧……”
“公主?公主?!”
傅深刚坐起来,门就又被人踹开。
他心头恼怒不已。
昨天六皇子一脚把门踹塌,今天还来?
都拿将军府当泥捏的不成?!
然而,等他看清来人是谁后,顿时又把火气憋了回去。
平阳公主雍灵,手持长鞭,气势汹汹躲门而入。
高挑纤细的身段笔直,紧身束腰之下,是一双紧实修长的美腿。
见其迈步窈窕,下盘却是极稳,明眼人都能瞧出是练家子。
此刻握着长鞭,举重若轻地往旁一甩,奔雷似的鸣音噼啪爆响,若是这鞭子抽在身上,只怕皮开肉绽都是轻的。
“傅深!你傅家叛变投敌不说,昨日还公然犯我当朝皇子,好大的胆子!”
说着,一鞭撩向傅深面门。
劲风几乎打在了面门,下手不可谓不毒辣。
傅深深知,这平阳公主是真有杀他的意思!
听闻早年,公主与驸马虽奉旨成婚,二人之间却是实打实的两情相悦,夫妻感情极好,好歹纵观大雍历史,也再找不出这样的模范夫妻。
然而,几年前,当朝驸马死于敌军围剿,守了寡的平阳公主,更是恨透了狄人。
驸马没了后,她本就性情大变,手段残暴乖戾,眼下听闻傅老爷子投敌,更是恨不得将他这傅家世子千刀万剐!
今天找上门儿来,要是不给个交代,绝无可能放过他!
傅深慌忙闪躲,口中急道:“公主,哪有一见面不由分说就动手的,您先听我解释!”
“不听!”
又是一鞭子甩过来。
傅深头都大了。
都传这平阳公主因为自武,素有江湖儿女的做派,直来直去不懂斡旋。
现在一看,哪里是什么急性子,分明就是神经病!
哪管嚣张跋扈的六皇子,想过来拿他,好歹也得先弄个伪证嫁祸一番,她倒好,上来直接开打,眼睛都不带眨的。
傅深知道话讲不通,只能引着雍灵一步步追到书房,然后眼疾手快的踩动机关,打开了暗门。
“密室?还说你傅家不想谋反??”
平阳公主更来劲了。
傅深只能冒着手被抽骨折的风险,强行扑上去抓住长鞭,又把暗室的门踹上,这才急道:“傅老爷子是诈降!!”
傅深决定端出真相。
一来,确实是小命要紧,现在也没别的办法能安抚雍灵这疯婆娘。
二来,要说全大雍哪个最恨狄人,非这位平阳公主不可。
听说她丈夫当年,可是被五百饿得发疯的狄人,分食活吃的,这滔天的仇恨,可想而知!
傅深可以笃定,她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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