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自己可以去。”
“你说的那个朋友，不会是楚奕吧。”
“……”
云窈正思考着该怎么说，突然顾司衍低头在她脖颈上咬了一口。
“嘶……好疼。”
声音娇娇软软的，带着隐忍的哭腔，让人忍不住怜惜。
顾司衍放松了力道，转而轻轻舔舐刚才被他咬过的地方。
云窈被迫仰着头，只能扯住埋在她脖颈上的顾司衍的头发，让他轻一点。
最后，等顾司衍松开她……她脖颈上的痕迹已经很重了，重到明显很久都消不掉的那种。
顾司衍满意地看了眼自己留下的痕迹，心情明显的好，“我先上楼洗澡，汤我待会儿喝。”
“……好。”云窈在心里默默吐槽，真是没想到，顾司衍平时看着高冷矜贵，居然还有咬人的属性……
第二天。
云窈下楼的时候，正好撞上管家。
云窈正想问早餐吃什么，结果这管家神色怪异地看了她一眼，就赶紧低下头。
“……”
后面顾司衍走过来，搂住她的腰。
“不是说要出门见朋友？怎么还愣在这。”
“……你真的要送我去？”云窈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嗯，我送你去。”
云窈抬头看向他，却撞进一双如深深湖水般的眼眸，似乎被他看一眼就会沉溺在其中。
不知道是不是她感觉错了，她总觉得好像顾司衍对她有很强的占有欲……完全一副要出去宣示主权的样子……
楚奕约的地方是在一家咖啡厅。
云窈到的时候，楚奕没有进去，而是等在门口。
他双臂抱胸，低着头，侧身站立，眉头微皱，不知在想什么。
但在看到云窈的那一刻，立即眉眼温柔，嘴角带笑，朝她走过来。
随风而动的墨色柔发在阳光下染上一层薄薄的金边。
“窈窈，我们进去吧。”
“……再等个人。”
“谁？”
楚奕的目光随着云窈的视线看过去。
顾司衍穿过人行道，走过来，在对上楚奕视线时，漫不经心地看向他，薄唇微启，眉梢稍扬。
“这地方不好停车，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嘴上说着不好意思，但完全不像不好意思的样子。
但楚奕根本不搭理他，只是看着云窈，“原来，你们是一起来的……”
顾司衍抬手搂住云窈的细腰，同时状似不经意撩云窈的头发，实则故意露出她脖颈上的痕迹。
“那是自然，毕竟我的人还得我自己看好，免得被别人叼走了，你说是吧。”
楚奕握了握拳，嘴角抿得很紧，“顾司衍，如果你只是随便玩玩，那请你放过她，你要任何交换，我都可以给你。”
顾司衍捏了捏云窈的腰窝，低头侧在她耳边，呼吸炙热，“窈窈，你知道该怎么让他死心的，对吗？”
云窈艰难扯了扯唇角，一方面是楚奕，一方面是合约，违约金她根本赔不起，顾司衍完全用十万块就把她套牢了。
“一定要这样吗？”
“当然，不过我就不进去了，让你们两个好好谈，我想，窈窈是不会让我失望的，嗯？”
“……嗯。”
楚奕和云窈两个人面对面坐在咖啡厅里，谁也没有第一个开口。
最后当云窈准备开口时……
楚奕出声打断她，言辞恳切，带着祈求，“云窈，我现在拥有的不比顾司衍少，他可以给你的，我也都可以给你，你不要跟他走好不好。”
他本来是不打算这么说的，既然云窈选择了顾司衍，那他愿意尊重云窈的选择。
但刚刚，当他看到顾司衍这样以占有物的姿态对待云窈的时候，他心底的野兽终于冲出牢笼，不断叫嚣着让他抢回他心爱的人。
云窈听到楚奕的话，有些惊讶，她没有见过楚奕这样卑微求人的样子，就算是当初和资本的博弈中，他也从来没有示弱过。
他从来都是以冷静的姿态对待外界的一切，然后独自躲在角落舔舐伤口。
“楚奕，其实我就是一个很随便的人，就像当初我跟你走，也不过就是跟你随便玩玩而已，但现在我找到喜欢的人了，我懒得再搭理你，你也不要再纠缠我。”
“云窈……”，楚奕放在桌上的手有些颤抖。
云窈低下眼睫，“我该跟你说的，都说完了，我先走了。”
走出咖啡店的门，云窈想回头看看楚奕，但被顾司衍掐住下巴，“云窈，你太笨了，不懂怎么伪装你的心，真不是一个合格的情人。”
“……”
“不过没关系，不管你怎么样，我都挺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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