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山勃然大怒,“我的腰椎间盘和我的能力没关系!再说你谁呀,毛没长齐的黄毛丫头。”

    杜晓曦冷笑:“长没长齐都不知道,初中生理卫生课白上了。”

    高洋咳嗽一声,阻止了两个人的斗嘴。

    杜晓曦不屑的看着程子山,而后者气鼓鼓的坐下,侧着头不看杜晓曦。

    高洋微笑:“这位是龙江省厅的法医处处长杜晓曦,和程处长是一样的,同行。”

    程子山一愣,随即不解:“就她?正处级法医?”

    杜晓曦哼了一声:“没错,正处不正处的,关键技术好。”

    王莫涵则看向高顿:“高厅,这个朱红雪看来是案子的关键,你们一定查了他的犯罪情况。”

    高顿没心情开玩笑,显然这个案子让他压力很大,他点点头;“朱红雪跳江时处于严重的醉酒状态,没有外伤,胃部积水也符合溺亡情况,他被控告强奸了寄宿学校的女童,而之前,确实有人报案寄宿学校有女孩被性侵。”

    杜晓曦握着下巴,“未成年?”

    高顿凝重的点点头。

    杜晓曦怒道:“是这个朱红雪干的吗?”

    涉及罪证,程子山忍不住开口道:“女童的体内提取的dna信息,和朱红雪的吻合。”

    张天方接口:“也就是说就是他?那他跳江也就顺理成章了,毕竟一个刑侦的二把手,干了这种事情,羞愧难当。自杀也就合理了。”

    高洋却摆摆手,转向高顿:“寄宿学校的报案人,报案时,说了是谁性侵的吗?”

    高顿点点头:“说了。”

    高洋指向卷宗,“但这个人不是朱红雪!”

    高顿一愣,这份卷宗并没有记载,他吐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高洋分析说:“如果报案人指名道姓说是朱红雪,那朱红雪恐怕没时间逃跑和自杀。刑警队也会抓他。当然,如果他提前知道消息,以他的刑侦经验,也用不着自杀。还有就是”。

    高洋故意停顿,道:“如果一个人要跳江,何必喝的烂醉?那样对大大提高跳江的失败率。尤其他还是个刑警,平日里总不能酗酒吧。”

    程子山闻言点点头:“你的意思,他不是自杀?”

    众人看向高洋,都流露出吃惊的神色。

    如果朱红雪不是自杀,那他究竟怎么死的?

    高洋摆摆手,表示了否认:“我只是做了推断,案子是十三年前发生的,但朱红雪死后,连续7起凶杀案,现场唯一的证据就是他这个已经死去的警察,这也是目前唯一的侦破方向了。”

    张天方抱着头,不解道:“凶手为什么要留下朱红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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