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挽颜没说话,只是玉容凝泪珠泪簌簌而下。双眸低垂羽睫微颤,眼底深处氤氲出一抹化不开的委屈与愁容。
纵使再铁石心肠之人见此画面,都要为之动容心生怜悯。
长街之上,路过的人不免将视线递了过来。
不明真相之人,难免要觉得美人落泪是被人欺负了。
鹤知羽浅声道:“旁边便是茶馆,去喝杯茶平复一下心情可好?”
乔挽颜摇了摇头,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抬起头看向他的视线眼尾殷红一片,哭的鼻尖都带着几许红意。
“臣女没事儿,不叨扰殿下了。”
乔挽颜说罢转身离开,余光扫了一眼紫鸢后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
紫鸢双手扶住她却开了口,“小姐,您为何不直接和殿下说啊?”
鹤知羽拧眉,“等等。到底发生何事了?你说出来!”
紫鸢看了一眼自家小姐不让自己说的样子,一咬牙开始认认真真的表现。
“殿下,不是我家小姐不愿意用殿下送的那匹汗血宝马,实在是那匹马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就死了。”
鹤知羽眸光闪过一丝异色,“因何而死?”
紫鸢立即道:“毒杀!找了大夫去瞧,发现是砒霜。用的砒霜不少,别说是一匹马,那些量就是十匹马都得死,真是不知道能是什么人下这样毒的毒手,那可是在尚书府府内,胆子太大了。”
鹤知羽敛眸,尚书府府内毒杀东宫送去的宝马,这是掉脑袋的死罪。
无缘无故,不会有人敢做出这样荒唐得不到实际好处,又如此铤而走险的事儿。
府内的下人不敢做,户部尚书和其夫人也没有理由这样做。
鹤知羽神色黯然,看向了乔挽颜。
“殿下,都是我不好没有派人好生保护殿下送的那匹马。殿下所赐之物却死在尚书府内,这是重罪,我害怕我太害怕了所以不敢说”
说吧,含在眼眶里的珠泪又落了下来,当真如水一般柔弱无骨。
乔挽颜是真的想哭,她不是个说哭下一秒就能哭出来的性子。能恰到好处的掉眼泪,全凭大腿受掐伤。
委屈了,我的腿!
鹤知羽心中叹了口气,这段时间定然是吓到她了。
她素来养尊处优,何时遇到过这等腌臜事儿。
鹤知羽将她带上了马车,以免来来往往之人看见她的哭容。
马车内,鹤知羽一边给她擦着眼泪一边温声安抚。知晓她是个娇气的性子,即便是生气都不好语气凶巴巴地,更何况是此刻这等情况。
“无妨,别怕。不过是一匹马,既然出现了意外孤再送你一匹就是。”
乔挽颜抬起头看着他,视线灼灼,声音有些哽咽,“那是殿下送我的第一个礼物,意义不同。我是想要好好地照顾那匹汗血宝马,一直照顾他平安离世养它一辈子的。”
鹤知羽心湖颤动,听着这一番话只觉浑身酥酥麻麻。
乔挽颜看着他微妙的情绪变化,说着情话之时与对方视线相对,目光灼灼的盯着对方,给对方带来的冲击力只会加倍。
鬓边的碎发垂落下来,鹤知羽的心弦也动了一下。
不自觉的抬起手将她鬓边的碎发掖在耳后,指腹不经意间触碰到她如羊脂白玉般的脸颊,温热的触感激的鹤知羽瞬间一僵。
乔挽颜抬手覆上他的手背轻轻的隔着一只手落在自己的脸颊上,刚刚哭过的容颜还带着惊为天人的旖旎色彩。
大手轻抚住她的脸,衬得她脸更如巴掌一般小而精致。
娇弱、美丽,带着极具冲击力的画面几乎让鹤知羽的大脑一瞬间空白。
乔挽颜轻启朱唇,声音清浅温柔缱绻:“殿下不怪我的,对吗?”
鹤知羽下意识的点点头,“我怎会怪你?”
乔挽颜抿唇浅笑,扬起的唇角绽放出一抹盈盈暖意。恰似春花初绽,于天地之间华彩流溢,美的惊心动魄。
乔挽颜生的天姿国色,单单只是站在那儿都能让人移不开视线,更何谈此刻的蓄意勾引。
美人计,只需要她笑一笑,便是无解。
乔挽颜松开他的手,“殿下不怪我,我便终于可以安心下来了。如此不打扰殿下,臣女先告退了。”
香云纱的裙摆因为起身走过而带起微许清风,一抹浅淡的馥郁花香四溢开来。
明明是极为寻常的花香味道,可此刻袭入鹤知羽的鼻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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