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闲小说 > 玄幻魔法 > 乞丐:从修炼斩魔开始 > 第59章白衣魔女
    ~《酉阳杂俎》:夜飞昼隐,如鬼神,衣毛为飞鸟,脱毛为妇人…~

    蓝生没有沉迷在胜利的喜悦中,他将魔笛轻抛给诗妹,以念力收起水中拂尘,再猛力掷入水中…

    这会他乘驭着拂尘直奔那端的鬼谷阴姬而去,他一刻没忘掉路非花的深仇大恨。

    鬼谷阴姬见蓝生来势汹汹,不知和身旁的白衣女子说了些什么,却听白衣女子冷冷地道“妳和他的恩怨与我无关!”

    鬼谷阴姬本还想以她做靠山,听后知道大势不妙,放眼一望又不见南宫止,以蓝生今日的武功,恐不须十招自己便要吃大亏,哪还敢犹豫?立即施展轻功逃之夭夭。

    蓝生上岸,又奋力直追了半里路,眼见徒劳,只好放弃。

    待他红着眼,满脸沮丧地回来,只见南宫世家的人已将白衣女子里里外外围了个水泄不通。

    蓝生见诗妹与江南三剑也已上岸,才放下心,却见白衣女子目不转睛地瞅着自己,好似有何深仇大恨般。

    “不知这位前辈如何称呼,来江南世家所为何事?”蓝生恭敬拱手问

    其实蓝生不知道,在他去追鬼谷阴姬时,南宫亭以南宫世家掌门的身份已问了她两遍了,但她却傲慢地一句话也不肯说。

    此刻诗妹身上披了条大毛巾,悄然来到了蓝生身旁,向蓝生轻声道“她是来找你的。”

    “找我?”蓝生满脸疑惑,看她一身素装,眼中充满敌意,蓝生心道:“莫非她是路非花的师父,误听鬼谷阴姬之言,欲来找我寻仇?”

    “路姊姊是被鬼谷阴姬害死的!”蓝生企图解释,他一时胡涂,竟忘了路非花的师父早已去逝,连诗妹都蹙眉不解。

    白衣女子冷哼一声,踞傲道“什么路姊姊、鬼谷阴姬,皆与我无关,今日我来清我俩之间的帐。”

    白衣女子说罢已利落地将刀、剑出了鞘,摆出阵势。

    “可我与前辈实无冤仇啊!”蓝生还想弄个明白,却听白衣女怒叱道“还装什么胡涂,拔出你的魔剑和拂尘。”

    蓝生哪能这般胡里胡涂地就动手,还欲解释,此时诗妹却握着他的手,在他手心上写了个“九”字。

    蓝生想了半天,忽然失声惊呼“啊!…妳是…九…”

    这时蓝生才想起师叔曾说过,九头鸟可化为人形,她本就是半仙半魔。

    “废话少说,还不出手!”白衣女子道

    虽然如此,蓝生还是不敢相信,眼前这白衣女子竟是九头鸟。

    看她的模样分明是个端庄、美貌的中年妇女。

    蓝生怔怔地望着诗妹,瞥过南宫世家的人群,心下打不定主意。

    诗妹轻抚着他的肩道“这位前辈武功盖世,是专程来此寻你比试的,师弟你要仔细应对,但毕竟今日已大耗元气,不如就点到为止罢。”

    诗妹的话分明是说给白衣女听的,暗示她蓝生已大耗元气,即是胜了也是胜之不武。同时也让南宫世家的人了解,这白衣女子并非鬼谷阴姬的帮手,而是冲着蓝生来的。

    但这白衣女又怎么知道蓝生在南宫世家?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九头鸟经数月调养魔力恢复了泰半,它化身为中年白衣女子,欲寻蓝生与诗妹,至武昌听说书先生提到两人去了江南看海,她知道自己在洞中是中了南宫世家的无影

    神针,于是便猜想蓝生与诗妹会来南宫世家。

    到了江南,她在一间客栈门前向人打听去南宫世家的路,及蓝生与诗妹的消息,适逢在客栈里密商的南宫止与鬼谷阴姬。此时,路过一队逃兵,众人见她是形单影孤的外地女子,且身着

    昂贵丝衣,竟对她起了劫财劫色之心。

    结果是,她一出手,只在瞬间十余名逃兵便全都命丧黄泉。

    当时的南宫止与鬼谷阴姬完全不知蓝生与诗妹会去南宫世家,她俩见白衣女武功如此高,攀谈中又察知她似与蓝生有深仇大恨,于是鬼谷阴姬便决定利用她。

    她骗白衣女说,蓝生与诗妹在南宫世家避难,她也与蓝生有仇,可伙同前去逼南宫世家交人…

    于是白衣女便同意与他俩同行,可他俩岂知白衣女乃九头鸟化身?

    九头鸟是何等智谋,她一眼便看穿鬼谷阴姬的胡言乱语,且一脸戾气,绝非善类。可她却凭直觉知道蓝生与诗妹必会去南宫世家,才将计就计的《入伙》,顺便看看两人欲逞何阴谋。

    就在蓝生与诗妹初到的那天,白衣女先使调虎离山计,负责引开并牵制南宫亭等人。鬼谷阴姬趁虚行刺子母,倘若她得手,南宫止则现身,逼迫南宫亭与南宫雪月,进而出掌南宫世家。

    谁知,鬼谷阴姬那日行刺子母时,竟真见蓝生怒发冲冠地持剑飞奔而来,乍惊之下还以为中了甚圈套,只好落荒而逃。

    蓝生知道今日之战免不了,于是向白衣女道“今日晚辈就向前辈讨教几招,可否点到为止?”

    “点到为止?”白衣女冷哼一声,“你我之间千年的深仇大恨能点到为止?”

    “深仇大恨?”蓝生惊疑“不至于罢,那日之事晚辈多有得罪,但前辈与南海门的恩怨并非是直接与我…”

    蓝生说了一半却被诗妹止住。

    诗妹走向前,拱手向白衣女道“前辈,我师弟道行还浅,前辈功力也尚未完全恢复,既然前辈老远而来,今日不如牛刀小试,待他日再酣战数百回合也不迟。”

    白衣女思忖了一会,瞅着诗妹道“牛刀小试可以,妳这ㄚ头不许插手。”

    诗妹没想到对方居然会顾忌自己,知道九头鸟是因吃了无影神针大亏,余悸在心,浅笑道“晚辈武功低微岂敢插手,在旁观战便是。”

    “也不可吹魔笛”

    “不吹…”

    蓝生抽出拂尘、拔剑,严阵以待。

    白衣女左手剑,右手刀,瞥了诗妹一眼,显然对诗妹仍怀有戒心。

    见诗妹往后退了几步,垂手立于人群中,她似才放下心。刀剑一扬一沉,喝了声“看招!”刀剑分别从不同的方位向蓝生疾攻而来。

    原本蓝生还在怀疑,刀剑不同路,一个人如何一手使刀一手使剑…?记得两年前在武当山下遇到几个半路出家的强盗,其中一人便是一手刀一手剑,那架势滑稽至极,如今想到仍觉好笑

    。

    不过此刻蓝生却笑不出来了,白衣女的身法极快,如闪电般,那句“看招!”犹在耳际,只一眨眼,一束白影却已来到眼前。

    可怕的不是那束白影,而是白影中令人目不暇给快如风驰电骋的刀光剑影。

    蓝生回过神来,迅速使出《两仪合德》迎战,拂尘与魔剑分别对上刀剑。

    岂知还没待蓝生变招,白衣女的刀剑却已化做两头毒蛇,分别从一左一右两个刁钻的角度向蓝生袭来。

    蓝生心中暗自吃惊,这白衣女的刀如盘龙气势万钧、剑如灵蛇偏锋走险,一沉一浮,一猛一巧,分明是两种极端的路数与走势,却又出自同一人。

    “难道她也可一心二用?”

    蓝生恍然大悟,对方可是九头鸟,不但可一心二用,甚至可一心九用…

    蓝生连退三步再猛挥拂尘,并用《左右逢源》勉强避开白衣女凌厉的招势,此刻他知道,眼前的《女子》才是他平生所遇最难厉害的对手。

    白衣女哪肯让蓝生喘息,方才的《开门见山》只是小菜一碟,这会再趁势使出一招犀利的《仙人指路》,刀剑若离若合,突探眉尖威逼中腹,又惊得蓝生一身冷汗。

    《仙人指路》本是一投石问路之着,许多门派都有,只因目的不同因而巧妙各异,但如白衣女所使的步步杀机,招招不离要穴的还是蓝生生平仅见。

    蓝生不得已使出刁钻霸气的《上天入地》,弃守反攻,运足七成内力…众人只听嗤嗤声响,一道炫烂的剑气从魔剑中飞贯而出,直抵白衣女门面。

    在场众人见蓝生一招之间几就反守为攻,无不暗自称奇,几个南宫世家的少年忍不住拍手叫好。

    但白衣女只稍加犹豫,乍收攻势,身子机敏地向左一横,再一翻身,又如飞箭脱弦,模糊的白影夹着两道银光直向蓝生飞扑而来。

    蓝生以《前仆后继》招架,两人四剑,以快打快,已险还险,招式变化之急直令人眼花撩乱、胆战心惊,即是在场剑术高手如江南三剑,眼力也难跟上二人的招式。

    再过了数十招,蓝生已渐渐缓过气,从极度劣势中勉力支撑。

    他发现白衣女的招法甚为诡异深奥,每招每式都精湛密实毫无破绽,她的剑刀合璧除了自己的《两仪剑法》,世上几乎难有其他剑法堪与匹敌。

    蓝生暗忖,对方剑法的纯熟似远胜自己,若非上月在山上得到两位仙子的启迪使剑法大进,今日恐怕早已败下阵来。

    所幸对方内力尚显不足,且忌惮手中的拂尘与魔剑,才使蓝生几次度有机可乘。

    又五十回合过去,蓝生虽几度遇险,却是酣战方炙、越战越勇,可白衣女已大汗淋漓,刀势微顿。

    蓝生知道剑法上自己恐怕讨不了便宜,但体力却远胜她三成。尤其白衣女手中大刀甚沉,耗损体力颇巨,照理说再战个百余回合,应颇有胜算。

    但事实并非如此,白衣女的体力虽已开始下降,但她的刀法却越使越精,剑更是越走越险,尤其她对蓝生的招式似已摸清,几可应对自如,而蓝生却仍无法化解对方的攻势,往往遇到厉

    害的招式只能采用弃守为攻的战略强攻猛打,以致几度险象环生…

    此刻,蓝生改变战略,用《前因后果》来以战养战,以无穷、循环的变化来消耗对方体力。

    《前因后果》果然拖了百余招,变化才被对方摸清,可已大大耗去白衣女两成体力。

    蓝生不停换招,两人四剑又是数轮疾攻。蓝生一个失着没挡住对方狡黠迅疾的一剑,只听衣角《刷》的一声,被削去一截,待白衣女欲趁虚而入,却被蓝生夹带着七成内力的拂尘遏阻在

    半途,险些被尾劲扫着。

    两人相隔两丈,凝视着对方,猛喘着气,蓄势待发。

    蓝生对白衣女的剑法越发惊愕,刚才那一招令他余悸犹存。

    白衣女对蓝生深厚的内力更是诚惶诚恐,不敢掉以轻心。

    正待两人秣马厉兵、调好气息,准备继续酣战之际,突听一年轻女子声道“且慢!”

    两人侧目,说话的竟是诗妹。

    诗妹走向前,身上仍披着浴巾,发梢不时滴着水珠。

    “前辈请听我一言”诗妹拱手向白衣女道“你二人功力尚未完全恢复,今日已大战百余回且难分轩轾,不如就此打住,纵有千年难解之恩怨,待他日剑法与内力完全恢复,相约再战也不

    迟。”

    诗妹说罢,却见白衣女甚是犹豫难决,向前走了几步,续道“今日就算前辈赢了,我师弟也未必服气,他日仍须再战,前辈又何必非急在今日分出胜负?”

    白衣女端详着诗妹,俄然,她发现了诗妹颈项上露出的半块石头,脸色疾沉,蹙眉惊问道“你这灵石从何处得来?”白衣女边说已顺手使劲一扯,扯断了红线,将灵石执在手中,速度之

    快令诗妹措手不及。

    诗妹欲立即将灵石讨回,这块石头对她最是重要,此生她只给蓝生看过。

    可见到白衣女惊讶的表情后,诗妹惊诧问“这石头打从出生便在我身边,前辈知道它的来历?”

    白衣女紧瞅着诗妹,又埋首端详着石头好一会,表情惊疑且激动。

    白衣女将石头还给诗妹,紧握着她的手,怆然道了声“可苦了妳!”然后转向蓝生道“我还有极重要的事,你我后会有期。”说罢,轻一提气,身子立即腾空飞起,如纸鸢凌风…,不,

    该说是如鹏鸟展翅般飞身掠过廊檐…

    惊呼声不断,饶是南宫世家见多识广,也从来没听闻过如此高超绝伦的轻功,把江南三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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