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惊愕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笑着说:“不像。”
“不像就对了,去吧,按我说的登记,出了事我负责!”
老板从旁帮话:“墨总言重了,在咱自家地盘上能出什么事,小飞,去把我珍藏的酒送过来几瓶,让墨总跟夫人尝尝鲜!”
“好嘞!”
没一会儿,那个叫小飞的服务员不仅给田小鹿办好了会员卡,还按照老板的吩用托盘端来了几瓶酒。
那些酒放在金黄色的玻璃罩里,灯光反射,黄澄澄的,高端又上档次。
老板帮忙给墨翎寒与田小鹿斟酒,陪着喝了半杯,后来被一通电话叫走,卡座上只剩下墨翎寒跟田小鹿。
从拿到这里的会员卡,田小鹿就翻来覆去的看。
与这里的主色相搭配,会员卡也是金黄色,她用手掂了掂,还有分量感。
“不会是纯金的吧?田小鹿随口问。
墨翎寒呷了一口酒:“镀金的。”
田小鹿睁大了眼:“真的含金?”
她摩挲着上面凸起的字,翻来覆去的看了一下:“能不能把金子提炼出来?”
墨翎寒丢给她一个白眼儿。
田小鹿嘿嘿笑了笑,如获珍宝的把那张卡放好。
外面下着大雪,气温零下五度左右,这里却温暖如春,田小鹿脱了羽绒服,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毛衫,一点也不觉得冷,而且还不闷。
酒吧里的灯光朦朦胧胧,不是很明亮,但也不黯淡,天花板上装了隐形音响,悦耳的钢琴声缓缓从头顶流泻,几个身材超棒,穿着短裙的女服务员,托着托盘,优雅又大方的来回走动。
这里的客人不像别的酒吧里的那样大声吆喝,寻求刺激的摇头晃脑,他们彬彬有礼,斯斯文文,交谈的时候也都控制着音量,既能让对方听到,又不打扰别人。
娇而不媚,艳而不俗,一切都恰到好处。
这才是真正有钱人应该来的场所。
墨翎寒见田小鹿一直东张西望,用脚尖轻轻碰了碰她:“你怎么不喝酒?”
“我喝酒容易贪杯,怕控制不好,这酒这么贵……”
“有我在,你怕什么?”
田小鹿想了想,也是,好不容易来这么高端的会所一次,还不让自己尽尽兴?
“那我不客气了哈!”
墨翎寒抬了抬手,做了一个请随意的手势。
田小鹿刚端起酒杯,摇了摇,喝了一口,沉醉的闭了闭眼:“入口甘甜,回味悠长,真是好酒啊!”
墨翎寒笑了笑:“还挺懂。”
“你忘了我之前在酒吧推销过酒的,有时候客人喝不完,或者杯子里剩下的,为了不浪费,我就偷摸着喝掉,久而久之,就练出点本事,闻香识酒,比较知名的酒在我眼前一过,它属于什么类型,哪个难分产的,我都能猜七七八八。”
田小鹿如此炫耀自己的本事,不过就想讨墨翎寒个夸赞。
但墨翎寒的关注点好像有点偏。
“不觉得脏吗?”
田小鹿怔了怔:“什么?”
“喝别人剩下的酒。”
田小鹿笑了笑:“那有什么,别人的剩饭剩菜我也吃过,不也健健康康的……”
她喝了一口酒,眼底闪过一丝落寞:“穷人家的孩子哪有选择的权利,有的吃就不错了。”
墨翎寒想说点什么,从走廊那边走过一个古典乐队,他们穿着中国特色的服装,男的干练帅气,女的衣袂飘飘,他们的手中乐器,除了笛子和古筝,其他的田小鹿都不认识。
她的眼睛亮了起来:“这里还有表演吗?”
“有吧,不清楚,我这是第二次来。”
随着一声悠扬的笛声,四个身穿红色丝绸衣服的舞者挥着长袖袅娜入场。
笛声过后,琵琶跟入,一个为首的女人,闭了闭眼,眼神飘忽迷离,轻轻晃动着柔软的腰肢,缓缓开口:“旧梦依稀,往事迷离,春花秋月里……”
田小鹿不懂美声,但感觉很好听,很有韵味。
“她唱的什么?”她凑近墨翎寒低声问。
墨翎寒侧耳又听了一会儿:“凤凰于飞。”
田小鹿点点头:“原来是凤凰于飞,你还挺懂!”
墨翎寒勾了勾唇角,没说话。
他不会告诉她,这是秦婉如跳舞经常用的曲目,时隔多年,他竟然还记得这么清。
大厅里设有十几个卡座,每个卡座用磨砂玻璃隔开,玻璃上有繁复错杂的图案。
每个卡座都是一个小小的半封闭空间。
表演者演奏的如痴如醉,田小鹿听的也很投入。
以酒相伴,品歌赏舞,不知不觉中,田小鹿就喝了不少的酒。
一曲毕,田小鹿脸色红扑扑的,眼神也有些迷离,她挺了挺肚子:“我想上洗手间。”
墨翎寒招手叫来一个女服务员,说了他的诉求,女服务员面带微笑:“这位女士请跟我来!”
田小鹿站起来,摇晃的厉害,差点摔倒,幸好女服务员训练有素,及时扶住了她。
“女士您还好吗?”
她晃了晃脑袋:“有点头晕!”
服务员笑了笑:“喝酒都有点头晕,您先上洗手间,我一会儿帮您拿点解酒汤,喝下去就不晕了!”
田小鹿吃吃笑了笑,对墨翎寒说:“这里的服务好好,还给汤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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