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安排好人继续跟着江晚乔后折返的随风,便出现在君九宸眼前。
看着仿若失了魂般,呆坐在堂中的主子,随风心中也是一惊。
“主子,您怎么了?”
君九宸眸中墨色翻涌。
“这幅画……江晚乔是从何处得来?”
听着主子带着些许低哑声音,随风知道事情怕是不对,忙应声道。
“回王爷,这画是江小姐昨夜亲手所画,并非从别处得来。”
“属下正准备待王爷下朝后过来禀告,谁知道江小姐自己先上门了……”
听到亲手所画几个字,君九宸眸光巨震。
“你看清楚了,她画的……当真是这幅?”
随风又起身仔细看了那画一眼。
十分郑重的道。
“确定!”
他虽然不懂画,但是昨日刚看过的东西,自然记得,只是,这江姑娘画的画……怎么了吗?
君九宸的心中此时却已然掀起了波涛。
亲手画的?
没有宋晚……这画……是江晚乔亲手画的?
这,怎么可能?
克制着心中翻涌的情绪,君九宸自脑中快速回想着关于江晚乔的一切。
她在相府看到宋易与云峥对峙时,眼中流露出的悲伤……
她与宋晚一样高超的医术……
她在马车上说的那句诗……
她处心积虑的靠近相府,又对他提出的,那个关于重用宋易的建议……
最后,画面定格在她用着同宋晚如出一辙的招数被他制住,她气急败坏时,那张有些陌生的脸上,露出的相似的神态……
一个有些疯狂的念头忽然在君九宸的脑海中浮现。
若没有宋晚,那这世上怎会有这么多的巧合……
这画既是江晚乔亲手所画。
那江晚乔会不会……
就是宋晚!
想到这里,君九宸猛地站起身来。
是,他怎么忘了。
宋晚从姓陆老的那个老头手上学了不少古怪的本领,那这其中,会不会刚好有什么易容术?
可是……
他两次近距离的接触过江晚乔,甚至亲手掐上过她的脖颈,这世上当真有什么易容术,能这般出神入化,连他也瞧不出端倪吗?
君九宸想着转身看向随风。
“再过两个时辰,你亲自去一趟江家,告诉江晚乔,她的条件,本王答应了。”
“让她明日过来商讨细节,顺便替本王医治旧疾。”
无论如何,他都得亲眼确认一番才行。
随风看着君九宸手心隐隐沁出的血迹,低下头去,掩住心中的震惊。
“是!主子!”
……
此时的裴府,裴清言也已经下朝回到家中。
他如往常一般,先去了沈嘉和的屋中,便见裴玉娇也在,正一边高兴的拿着一一枚发钗把玩,一边同沈嘉和说着什么。
见裴清言面色不太好看,裴玉娇忙起身询问。
“哥哥,今日这是怎么了,怎的看着垂头丧气的?”
裴清言在桌前坐下,迎接着夫人与妹妹关切的眼神。
“无事,只是朝中事务繁杂,一时有些适应不了,有些累罢了。”
其实裴清言是有些失望。
因为这两日上朝,他忽然发现陛下与摄政王并没有因着太后,对他另眼相待,反而仿佛完全忽略了他存在一般。
他急于表现自己,便做足了准备,在今日早朝时提出了一些关于兵部内部规制的见解,试图让陛下与摄政王注意到他。
也让朝臣知道他这新上任的兵部侍郎并非全靠太后福泽庇佑,而是有几分真本事的。
哪知摄政王只说这些不痛不痒的小事便不要拿到朝堂上来说了,平白耽误大家的时间。
且兵部的日常内部管理,同兵部的同僚商议好,由刑尚书上道折子禀明便是,不必小题大做。
让他无端臊了一脸。
而且被摄政王这么一点,他看着刑尚书的面色似乎不大好看。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犯了一个错误。
今日他所说之事,按理来说,的确应该事先同上峰商议,而不是越过他,直接摆上朝堂的。
且他说的那些对兵部内部制度的见解,其实从另一方面来说,实在说刑尚书……治内无度,治下无方!
他是太急于表现,又习惯了在漠北时,在父亲帐内的行事作风,这才疏忽了这点……
沈嘉和瞧着裴清言的神色,瞥了一旁的裴玉娇一眼,温声开口道。
“夫君辛苦了,夫君刚刚上任,力不从心也是有的。”
“对了,前两日我同夫君说过的,去寻江家的事如何了?若是此事顺利,夫君便可在朝中有所作为。”
“想来只要根基打好了,一切都会慢慢得心应手起来的。”
裴清言听到这件事,眉头却蹙的愈发紧了。
他摇了摇头,语气中带了一丝烦躁。
“此事不用再想了,那江家人以为有几个银子便可以目中无人,别说商议正事了,直接便带着府中护院堵在门口,不让我进门。”
“那江晚乔更是口出狂言,言辞间满是瞧不上我侯府。”
“如此不识好歹之人,我也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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