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进华待了一个星期才走,带着令他满意的一首歌。
肖政长舒了一口气。
安婳斜眼看他。
肖政轻咳一声,道:“咋了?”
安婳问:“你这几天很紧张?”
肖政:“你咋看出来的?”
安婳:“你那双眼睛这几天就差沾我身上了。”
肖政还挺不好意思,“这不是自己媳妇当然得看紧点,万一又”
万一又跟人跑了怎么办?这句话肖政及时刹住了,小心地看了眼安婳,怕她气他旧事重提。
安婳发现,这个男人很没安全感。
从他强悍的外表看完看不出。
不过安婳并没有哄他安慰他,而是道:“既然怕我跑了,你就得对我好点,多哄着我点,知道吗?”
肖政挺了挺胸膛,“知道!”接着又不是很确定地问:“那你觉得,我这段时间对你好吗?我感觉我自己很想再使点劲对你好,又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
安婳伸出手指在他鼓起来的结实胸膛上画圈,笑得娇娆,“就像你说的那样,再使点劲就行了。”
肖政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咬牙道:“老子现在还没使到三成力呢,不是你嚷着轻点轻点吗!”
安婳:“教了你这么多次还不明白?使劲要找对地方。”
肖政一把抱起她往床上扔,“说不明白,还是实践一下比较好。”
安婳忙伸手挡他,“你还没洗澡呢。”
肖政:“我昨天才去澡堂洗的澡!刚才也泡过脚了。”
现在他敢说,论爱干净,他在全营区都是排得上号的!
“那不行,”安婳拍了拍他的屁屁,“要实践,就得把这里洗干净,因为”安婳在他耳边低语了一句。
肖政的眼睛亮得像灯泡,“不戴了?真的?”
安婳点点头。
肖政立马翻身起来,“等着,老子去把屁股洗得能照镜子!”
安婳:“”
主要是家里的计生用品已经重复使用几次了,还没来得及去开新的,安婳算算日期,是安全期,索性就不戴了。哪怕安全期并不十分安全也没关系,她现在已经完全适应了这里的生活,并不排斥迎接一个小生命的到来。所以,一切顺其自然就好。
肖政后来给安婳做了一个大木桶,专门让她泡澡用,到了冬天,又给她做了个罩子,挂在浴桶上方,将整个浴桶包裹起来,热气跑不出去,可以在里面舒舒服服地泡澡。
当然了,肖政是不用这玩意的,他也懒得去弄热水,直接跟夏天一样,冲了个冷水澡。
听说他洗的是冷水澡,安婳都惊了,“现在的气温都零下了,你不冷啊?”
“不冷!”说着,肖政挤进了她的被窝。
安婳本来还躲,以为刚洗完冷水澡的他肯定身上冰凉,谁知道一接触,发现他居然是热烘烘的。
“天哪,阳气真足啊。”安婳羡慕地感受着他的体温。
她就很怕冷,别说大冬天洗冷水澡了,稍微受点凉,就要缓很久才能回过温。
“那我把阳气分你一些”肖政俯身堵住了她的唇。
春风吹散了寒冬的凉。
这天,周梅花来找安婳,邀她元旦一起去县一小看演出。
“我闺女要跳舞呢,小天鹅领她一块。”
“小天鹅是谁?”安婳问。
“嗐,瞧我,被我家石小军给带的!”周梅花解释道:“就是陈师长的闺女,石小军天天在家嚷嚷说她是天鹅天鹅,我现在就只记住她叫天鹅了。”
安婳笑,“清音气质出众,长得又好,是挺像小天鹅的。”
“可不嘛,石小军他们那一帮臭小子,平时能上天,在小天鹅面前立马规矩!”
周梅花的话带着调侃,有种终于有人能治治这帮皮小子的欣慰。
陈清音比石小珊小一岁,不过两人上的是同一年级,陈清音转学过来后,就跟石小珊在一个班,还立即就当上了文娱委员。
元旦排节目,陈清音给班上排的是贝壳舞。
贝壳舞是一种民间的传统舞蹈,用纸扎的贝壳当道具,属于群舞,在这个年代很流行。
安婳带着冬冬一起去看了。
本来想拉着肖政一块的,可他要去基层慰问视察,实在抽不出空。
“小珊呢?”安婳的眼睛搜寻着。
台上的小姑娘都穿着一样的衣服,背上背着个贝壳。
冬冬眼尖,指给妈妈看,“小珊姐姐在那里。”
周梅花道:“我家小珊很好认的,你看,别人的壳打开都是白珍珠,就我家小珊,是黑珍珠。”
石小珊上回跟肖政安婳一起去骑了个马,当时还觉得痛苦,过几天屁股不痛了又嚷着要去,后来爱上了骑马,天天去天天去,就晒成了个小黑炭,也就到了冬天后稍微捂白了点。
周梅花倒觉得这样挺好的,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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