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传闻并非虚假?”上官海棠内心隐隐产生了猜测。
一想到这里,上官海棠的好奇心愈发浓厚。
而此刻,朱无视匆匆赶到护龙山庄的地下冰窖。
看着冰棺中的素心,朱无视的目光变得温柔。
他靠近冰棺,小心地揭开盖子,将一颗天香豆蔻轻轻放入素心口中。
他屏息凝神,紧张地注视着素心的变化。
片刻后,素心的嘴唇微微蠕动,伴随着几声轻咳,缓缓睁开了双眼。
紧接着,她口中喷出一口鲜血,将冰棺染得通红。
朱无视立刻将她扶起,将最后一颗天香豆蔻喂入她口中。
天香豆蔻果然名不虚传。
第二颗豆蔻服下后,素心苍白的脸色迅速恢复了红润。
“素心,素心!”朱无视几乎喜极而泣。
多年的执念终于得偿,素心复活了。
安顿好素心后,他嘱咐侍女悉心照料,随即心情大好地返回正厅。
此时的朱无视,眉宇间洋溢着难以掩饰的喜悦。
上官海棠仍在等候,见朱无视回来,立刻行礼。
“免礼吧,海棠,待你义母身体恢复,我带你去见她。”
“义母?”上官海棠满脸茫然。
朱无视哈哈大笑。
“好了,不提此事。你刚才还有什么事情要说?”
“哦!义父,割鹿刀可能再度现世,恐怕会在江湖上引发一场腥风血雨!”
朱无视一怔,双眼中精光一闪。
“派人盯紧,若发现割鹿刀的下落,立即向我汇报!”
“是!”上官海棠愣了一下,没想到义父反应如此迅速果断。
朱无视却在心中暗暗盘算。
传闻割鹿刀乃刀中至宝,曾被称为“天下第一刀”,若能入手,必能换得丰厚的气运值。
……
华山派。
岳不群身形浮现,手中紧握着鼓鼓囊囊的钱袋。
他环视四周,见房门依旧紧闭,房内无人,终于放下心来。
打开钱袋,一片耀眼的金光映照在他脸上,照得满脸金黄。
岳不群长舒一口气,心中不禁一阵轻松。
肩上沉重的担子终于卸下了。
这些黄金足够华山派数年之用,若不扩张门派,这些资源已绰绰有余。
然而,见识到小卖部中更高的力量后,岳不群的心底滋生了新的野心。
小卖部提供了一条获取一切的道路,华山派的未来发展方向在他心中渐渐明朗。
若能获得更多的气运值,他便可提升实力,甚至在五岳比斗中赢得五岳盟主之位。
那样一来,获得气运值的速度必定更快。
不过,那个年轻的店主……
想到小卖部那位深不可测的店主,岳不群心中暗暗盘算。
若能与店主拉近关系,前途无量。
岳不群表面谦和,骨子里却满是算计,不免动起歪念头。
“店主是仙人一般的人物,若能与他攀上些许关系……”
他眼中露出精光。
仅仅从这位店主流露出的一点点好处,便足以让他受益无穷。
他眼珠一转,忽然想起当字竹简上显示的内容,连自己都可当出。
“若其他人也能交易呢?”
岳不群的眼睛亮了起来。
若是如此,他不还有个女儿么?
他毫无愧疚地暗暗盘算,哪怕女儿只是店主的侍女,他也心甘情愿。
“师兄!”
宁中则推门而入。
“吃饭了,师兄!”
看到岳不群桌上的钱袋,宁中则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袋口微敞,露出一抹灿烂的金光。
岳不群没来得及掩藏。
“这……师兄,这些黄金从何而来?”
看到满袋金锭,宁中则面色微变。
华山派的家底她了然于心。
“师妹,放心,这些金子来路正当!”
确实是从小卖部交易而来,光明正大。
宁中则凝视岳不群,最终缓缓点头。
收起金子,两人一同走出房间。
“冲儿呢?”
见餐桌旁只有岳灵珊一人,岳不群问道。
“师兄说山下有辟邪剑谱的消息,便去探查去了。”
岳灵珊如实回答。
辟邪剑谱?
岳不群神情一动。
当年华山派剑气之争,福威镖局的林远图便靠辟邪剑法名震江湖。
若剑谱属实,必定价值不菲,或许能当出不少气运值。
岳不群暗自有了想法。
不过事尚未明,他决定等令狐冲回来再作打算。
三人开始用餐。
席间,岳不群打量着女儿。
容貌端丽,倒也不失颜面。
想到这里,岳不群随口说道。
“珊儿,你也到了适婚的年纪。”
岳灵珊一愣,随即羞红了脸。
“师兄,珊儿还小,再说冲儿性情不定,何不再等等?”
宁中则也微微一愣。
“不说冲儿,是另一位大人物!”
此话一出,宁中则和岳灵珊脸色微变。
“师兄,不要玩笑!”
“师妹,此人乃足以撼动整个江湖,甚至影响天下的大人物!”
岳不群几乎脱口而出小卖部之事,但最终还是隐忍下来。
“若是为金钱,那绝不可行!”宁中则断然反对,语气坚决。
岳不群脸色微变,轻叹一声,起身离去。
留下宁中则母女怔怔地望着他背影,满脸不可思议。
……
大漠边缘,萧逸缓缓打量四周,目光落在不远处一间废弃客栈上。
这段时间,除了他亲自发放的玉佩,江玉燕也放出几枚。
这次他便是循着一枚玉佩的气息而来。
萧逸神念展开,双眸中闪过一丝玩味,向废弃的客栈缓步走去。
此时,客栈里,一位美貌如花、肌肤雪白的女子正坐在浴桶中沐浴。
她抬起纤细的腿,凝视着自己如玉般光滑的双脚,露出一抹满意之色。
尽管早已过了青春年华,她的身材依然曼妙,肌肤也保持得紧致光滑。
尤其那双脚,依旧如年轻时般完美无瑕。
这女子正是风四娘,听闻割鹿刀现世,从塞外风尘仆仆赶回。
旅途艰辛,风沙扑面,她终于找到这间客栈,打算痛痛快快地洗个澡。
忽然,她的眼神微变,听到门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
紧闭的门被人推开,门闩悄然断裂,落在地上。
萧逸迈步进入客栈。
这确是废弃已久的客栈,木板间甚至露出手指宽的缝隙。
他看向浴桶里的风四娘,淡淡一笑。
“打扰了。”
他缓步走到一旁,落座在明显已被擦拭过的椅子上,将长生剑放在桌边。
“这样盯着一个没穿衣服的女人,合适吗?”
风四娘并未回头,语气中透出一丝揶揄。
“美丽的事物,本来就是用来欣赏的,不是吗?”
萧逸目光落在她白皙的后背和肩膀上的纹身上,眼中闪过一丝欣赏。
他已认出她的身份——风四娘,一个性情直率却让人无法抗拒的女子。
“你这么夸我,我自然该高兴,只是小心别长了针眼!”
话音未落,风四娘手中两枚钢针飞射而出,直奔萧逸的双眼。
萧逸轻轻抬手,指尖一弹,叮叮两声,钢针倒飞而出,穿透木板。
片刻后,客栈外远处传来两声惨叫。
外面顿时嘈杂起来,喊叫声隐隐传来。
然而,客栈内的风四娘依旧不动声色地擦洗着手臂,萧逸也安然看着她出浴的姿态。
“你倒是大胆,在这荒山土匪出没的废弃客栈洗澡,就不怕被人看了去?”
萧逸嘴角挂起一抹笑意。
“可不是正好被你这坏人看光了么?”风四娘微微回头,目光落在萧逸身上,眼中既惊又叹。
“我可不是什么外人。”萧逸随手将她的衣裙递了过去。
风四娘一掀水花,试图遮挡他的视线。
她飞身而起,顺手抓起毛巾将自己包裹,空中旋身,红色衣裙轻巧地披上。
轻盈落地后,她转头看向萧逸,却愣住了。
刚才那片水花竟在半空中静止,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开。
“你都看到了?”
风四娘脸上泛起一抹红晕。
萧逸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风四娘顿时气恼不已。
这时,外面的喊声越来越近,仿佛已到了客栈门口。
萧逸手中凝聚的水花化作一道道流光,飞向客栈外。
嗖嗖嗖!
每一滴水珠都如同暗器,穿透木板,留下密密麻麻的小孔。
随之,外面的喧闹声戛然而止。
风四娘脸上略显不自然,急忙整理着尚未穿好的衣衫。
“别忙了,方才我都看得一清二楚。”
萧逸轻声道,笑意满满。
他打量着风四娘,心中对这女子更添几分欣赏。
风四娘无语,缓缓走到他面前,仔细打量着眼前人。
她在荒漠和中原闯荡多年,见惯高手,却从未听说过这般年轻的俊秀男子。
如此俊美,按理说早该名满天下才是。
她眼珠一转,语气中带着调侃道:“既然被你看光了,那我只能嫁给你了!”
“好啊。”
萧逸忽然伸手一勾,将仅披薄衣的风四娘拉入怀中,稳稳坐在腿上。
风四娘本能地挣扎,却发觉自己根本挣不开。
对上萧逸那俊秀如玉的面容,她脸上愈发红了,目光四下游移,像受惊的小兔子。
“我可比你年长不少呢!”她慌乱中找借口。
“在我眼中,你永远十八岁。”
萧逸搂住风四娘,轻声道。
风四娘的目光依旧不敢与他对视,四下乱瞟,忽然眼睛停在桌上的长生剑上。
剑柄古朴莹润,散发着神秘的气息,让她的眼眸亮了起来。
她自诩要骑最快的马,喝最烈的酒,刷最锋利的刀,但宝剑依旧是她最钟爱的珍宝。
她伸手将长生剑拔出,目光落在剑身之上,自己的面容清晰地映照在剑光之中。
一股逼人的寒气从剑上蔓延开来。
“长生剑,取自天上白玉京,十二楼五城,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
看着她手中长剑,萧逸淡淡解释道。
“这剑格调真高!”风四娘由衷地赞叹,一眼便看出,这柄剑绝非寻常之物。
“喜欢就送你了。”
风四娘微微一愣,满脸难以置信地看向萧逸。
如此宝剑,放在江湖上足以掀起风波!
“不过是一把剑而已。”
萧逸不以为然地摇头,语气轻松无比。
风四娘站起身,萧逸也未阻拦。
她拿着长生剑舞了几个剑花,最终还是收剑入鞘,重新放回桌上。
“算了,不太适合我……倒是你,来这里做什么?”
她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望向萧逸。
“就是因为这个。”
萧逸摊开掌心,托起一枚黑色圆形玉佩。
风四娘接过玉佩,隐隐想起几日前在荒漠,曾目睹两伙人杀得你死我活,正是为了争夺此物。
可玉佩到手,她却看不出这物件的用处。
“这是什么东西?”
“一枚信物。”
萧逸微微一笑。
信物?
风四娘疑惑地端详着玉佩。
就在此刻,她的脑海中忽然涌现出关于综武小卖部的信息。
风四娘彻底愣住,心中震惊无比。
这简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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