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季宇的嘴角瞬间下沉，拿着文件的手慢慢收紧。
他还是和以前一样，不沉着冷静。
陆家人居然会让他来和我谈生意。
看来是真糊涂了。
“江总，你不应该和钱过不去，何况我现在代替的是陆氏。”
“你说的没错。”
发现我在故意捉弄他，林季宇的脸色更加难看。
我心满意足的坐在他对面，看着他带来的企划书。
“这是你写的？”
狗在键盘上踩两下都比这个企划案好。
“重新写。”
我耐心本来就不多，林季宇又是个慢性子。
和他谈合作能把人累死。
“你这个企划案根本没有说到重点，这个项目的目的是什么，预算多少？上面都没写。”
全部都是一些假大空的东西，一点用都没有。
我很久没看到这么差的企划案。
“想让我和你们陆家合作，至少要拿出点本事来。”
我又不是做慈善的。
“这是你们之前就谈成的合作，不是签个字就……”
“林季宇，你在商场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真就靠着一副天真坐到这个位置上？”
“你什么意思？”
林季宇面子上有些挂不住，我才懒得帮他维护面子。
“我要是你，别说陆氏，小公司我都不好意思去。”
如果这份企划案真的是林季宇写的，他完全可以转行。
“你要是不懂，就问问你们公司的员工，别在我这找存在感。”
我让马飞把人送走，直接给陆语嫣打电话。
“江玄？”
我还没开口，她反倒先数落上我：“你怎么不签字？”
“你好意思问我。”
“你什么意思？不想合作了？”
陆语嫣大有一副要为林季宇讨回公道的架势。
“你自己看看林季宇带来的企划案，那是人写出来的东西？”
这次的项目非常重要，我需要投入的资金一点不少。
“如果你们没有跟我合作的能力，就尽快提，不要耽误我的时间。”
我没给她开口解释的机会，直接挂了电话。
第二天一早，邮箱里多了一份企划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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