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了慕容瑾一眼，偏过了头，拉着沈书文的胳膊，“爹，我才不要跟他一起练剑呢？他就是一个废……”
物字还没有说出口，沈书文眼神就冷了下来，没了平日里的温和，语气严肃。
“我平时就是这样的教你的，这样说别人，慕容瑾的修为比你高，”
沈凝低着头不说话。
沈书文对弟子还是极好的，况且他能看得出来，慕容瑾以后的成就肯定远大于他。
不想结仇，沈书文拍了拍慕容瑾的肩膀，给了他一个储物袋，“你师姐就是被我惯坏了，这里有些灵草丹药，你拿去修炼。”
慕容瑾笑着说没事。
他之前听多了，不觉得有什么，虽然沈凝之前也会说他废物之类的。
但之前他被杂役弟子殴打时，对方也会出现，虽然没说什么，但她一站在那里。
那些杂役弟子就会停手，可以说的是变相的维护了他。
沈书文见他不在意，又转头看向沈凝，“你以后不愿意修炼，就跟着你师弟练剑，我会让人监督着你的。”
沈书文这次态度特别坚决，估计也是害怕他下一次回来看到的是沈凝的骨灰。
沈书文说完，挥挥衣袖就走了。
留下两个人尴尬的站在那里。
沈凝很快恢复了常态，对慕容瑾毫不客气地说：“还不快滚，在这里干嘛？”
慕容瑾却没有离开，而是站在原地，他看着沈凝。
不在意她的态度，提议：“师姐，我们去练剑吧，一日之计在于晨。”
“谁要跟你这个废物练剑？你出去，看到你我就心烦。”
慕容瑾却固执地站在沈凝身后，不愿离开。
沈凝绞尽脑汁，说了半天伤人的话。
但对方依旧不为所动。她有些无奈。
这时，张子苓也来了。
看到这情况，随意的帮沈凝收拾了一下桌子，像老父亲一样。
沈凝蔫了吧唧的坐在那里，习惯了张子苓这样子，也没说什么。
张子苓把她吃的零嘴，水果都收拾到一边，这才看向沈凝，“师妹，师尊沈让我过来督促你修炼。”
沈凝：“……”
张子苓面无表情的说着，像是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小孩。
“师妹，你年纪也不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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