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明辉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刚开始耍狠装逼,一把雪亮的镜面大斧兜头就劈了过来。
“我的妈呀!”
朱明辉吓得妈吓了一声,下意识地往后一仰,枪再一迎。
嘎喳!
56半被劈成了两截,大斧擦着朱明辉的胸口划过,把他的棉大衣都被劈开了。
朱明辉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另一边刘二死死地拽住了春雨。
江河的脸皮都特么的紫了,居然又被枪指头了。
谁特么的还没个枪啊,而且,老子的子弹,可是打了十字花的开花弹。
刘二一瞅江河要端枪了,吓得赶紧又来抱江河,大叫道:“别,别动手,给我个面子!”
朱明辉叫骂着跳了起来,伸手去抢雷鸣的枪。
雷鸣瞅着江河眼熟,倒是没好意思动手,枪也被朱明辉抢了过去。
朱明辉要举枪,春雨也抡起了斧子。
刘二大叫道:“朱明辉,快跑,她是鄂伦春!”
刘二话音一落,朱明辉也顾不上堂堂大河镇贮木场二代的骄傲了,转身撒腿就跑。
春雨撒腿要追,刘二大叫着让雷鸣把她拦住。
雷鸣瞪着眼珠子退后两步,我特么吃饱了撑了,拦个抡着斧子愤怒的鄂伦春。
为啥一听春雨是鄂伦春,连朱明辉这样的人也要跑呢。
因为,鄂伦春杀人不犯法。
犯法也不抓。
这个是真的。
年年国家都给少数民族地区拨款的,这可是地方财政的一大进项,把人都枪毙了,还上哪要钱去。
你就是场二代,遇着鄂伦春受了委屈,你也得给我憋着。
刘二抱着江河的枪大叫道:“兄弟,咱是来救人的,不是来杀人的!”
春雨举着斧子,盯上了雷鸣,大叫道:“哥哥,那就把他们都杀喽!”
刘二大叫:“我可是你们的大哥!”
“大哥多根基巴呀,一起杀喽埋喽!”
春雨杀气腾腾,江河杀气腾腾,刘二尾巴根子都发麻,他知道春雨说的是真的,而且是真能做到啊。
雷鸣这会连枪都没有了,突然灵光一闪,指着江河大叫道:“江河,你是江河,咱俩是同学,对了,我爸说,咱俩还是拜把兄弟!”
江河的枪都举起来了,动作一顿。
这都拜把兄弟了,再把人打死了,不是那么回事儿了啊。
朱明辉这会也跑远了,在林子里头,这么多树挡着,就算要用枪打人,也得在二十米之内。
既然无法做到全部杀人灭口,那就再等等,想杀人机会不多的是嘛。
江河放下了枪,身后传来了狗的哼叫声。
扭身一看,那条出色的獒串正躺在雪地上哼哼着,伸着舌头舔着肚子上的伤口。
另外两条还活着的狗,已经追着朱明辉跑了。
江河心疼这条好狗,蹲在狗身边摸了摸狗头,大狗扭头舔江河的手。
江河说:“今天不杀他,这狗归我!”
“行,反正朱明辉也不要了,这狗还是他从伊春那边整回来的。”
伊春也是林场,只不过在冰城那边,属于小兴安岭。
这狗的肚子都快豁开了,但是腹膜没破,属于皮外轻伤,如果腹膜破了肠子掉出来了,再塞回去那就属于重伤。
江河清洗了伤口,然后把鼓出来的肠子按了回去,又掏出缝衣针做的勾针,让春雨按住狗,像缝衣服一样,把这条獒串肚子上的伤口给缝上了。
江河一边缝,这条獒串一边惨叫,但是不管怎么叫,都不咬人,是一条通人性的好狗啊,让朱明辉领出来打猎白瞎了。
缝好了伤口,洒上药面,再用布条子勒紧,獒串翻身而起,像个没事狗一样,还能跑两步。
江河拍拍狗头,看着它的长毛和青灰色的庞大个头,说道:“往后你跟我,就叫……”
春雨抢先说:“叫小玉吧,好听!”
江河气得差点骂人,小玉是我老婆。
春雨探头往獒串的屁股后头看了一眼,还拽了一下狗尾巴,然后一撇嘴:“是条公的,别叫小玉了,叫大江吧!”
“滚,叫大壮。”
牵着大壮,领着小红,一行人出了白桦沟。
刘二扭头看着白桦沟,一脸惋惜地说:“可惜了那头猞猁,那皮毛跟缎子一样,这要是能打个囫囵个的皮筒子,少说也值两千块啊。”
江河说:“反正现在也知道它在哪了,回头再过来把它打了!”
刘二一拍大腿:“可不,这事儿还得咱出手,连八百斤的野猪王咱都干翻了,一只几十斤的猞猁算个屁啊。”
雷鸣脸上的神色微微一动,硬憋着没有开口。
在路上走了一阵子,冻得嘚儿呵的,总算来了一辆拉着原木的大卡车,把车拦下之后,司机还一脸不爽。
这年头的司机可牛逼了呢,社会地位可是很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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