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混的,讲究的就是一个得理不饶人。
皮筒子被逼到了绝境,怒吼一声就要举枪,江河重重地一拳把他放翻在地。
跟他一块来的那几个人大叫着拿枪就要动手。
“春雨!”江河骑在皮筒子的身上,一边饱以老拳一边大叫道。
“啊呀!”
春雨一声尖叫,从卡车的车顶一跃而下,人在半空中,镜面大斧已经抡圆了,人落地的时候,大斧划过漂亮的圆月弯刀状,啪地一声就劈到一个中年人的枪上。
枪断了,中年人也飞了。
春雨大斧一垂,大体格子横里一冲,咣地一声就把另一个中年人撞飞了。
春雨不知道什么叫铁山靠,反正就知道黑瞎子身上刺挠的时候,就是这么撞树的。
春雨自从跟江河打猎以来,顿顿吃肉,油水十足,那体格子更大了,而且跟黑瞎子干,跟老虎干,跟野猪顶,比从前更厉害了。
但是她的性子还是没变,有江河的时候她是天下无敌的大兴安岭女壮士。
江河不在的时候,她空有一个大体格子,熊蛋包一个。
现在的春雨,猛得不像人,出手就干翻了对方两个领头的主力,然后飞起一脚,踹翻了一个小伙,脚踩他的胸口,大斧一抡奔着脑袋就劈了过去。
小伙吓得妈呀了一声,只能闭目等死。
但是等了半天也不见斧子劈下来,再一睁开眼睛,就看到春雨瞪着眼睛看着他,然后伸手在他的脸上摸了一把,嘿嘿一笑:“这小伙儿,长得真带劲!”
“啊?”小伙愣住了。
然后春雨伸手往他棉裤里一摸,啧啧两声,“也就长了个好模样,还没有我家哥哥一半大呢,啥也不是!”
小伙羞急得都要昏死过去了,你特么的还是杀了我吧。
刘二本来要冲呢,结果还没等动手,春雨就把活都干完了,还在人家小伙的身上占了一把便宜。
这一打起来,场面全乱了。
老金头子赶紧上前,一把架住了江河的拳头叫道:“小江,住手,有话好说!”
江河一把揪起老金头子怒道:“说个基巴啊,你特么装个基巴好人呐!老头子我特么照打……”
然后江河的屁股上被踹了一脚,江河一晃身,愤怒地扭头望去,就见孙满仓乍着胡子怒道:“你特么咋跟人说话呢!”
“我跟他就这么说……”
“金老弟!”
“你是……”
“大钟,金大钟,是我,孙满仓啊!”
“啊哟我的妈呀,你是,你是满仓大哥!”
俩老头冲到一块,狠狠地抱在了一起,差点就亲嘴儿了。
大笑了两声之后,老金头子呜呜地哭了起来。
“满仓大哥呀,你还活着呀,我以为你早就死了呐!”
这么一闹腾,林业局的其它领导终于露面儿了,把皮筒子他们请到了一边,痛快地给算了帐。
皮筒子这里人吃了个大亏,再瞅春雨拄着大斧冲他们傻乐,而且还特流氓地冲着小伙吹口哨的样子。
琢磨了一下,还是没敢放狠话。
他们也是真怕春雨拎着大斧冲上来了。
只要不动枪,他们必输无疑,还是被一个女人打,里子面子全都丢光啦。
要是动枪……
别闹,在人家地盘上动枪,脑子穿刺啦。
一帮人带着狗急匆匆地走了。
倒是孙满仓和老金还搂在一块又哭又笑地说着话呢。
江河上前说:“老哥,要不给你俩烧个炕,你俩上炕唠呢!”
“滚基巴蛋,你嘴里就冒不出啥好话来,走走走,上我家去,喝酒。”
郑明仕可是挣足了脸面,要不是江河及时来补救的话,他这个贮木场副场长,实际是场长的位子能不能坐得稳都不一定。
郑明仕赶紧上前拉着不让走,上你家干啥,走,上招待所,吃住全都报销。
凉菜先拌上,大冬天的,就算是林业局招待也不出那几样,凉拌白菜芯粉丝,爽口萝卜丝,当然少不了白菜萝卜大葱蘸大酱,只不过是油汪汪的鸡蛋酱。
热菜也做上了,同样还是不出那几样硬菜,小鸡炖榛蘑加宽粉,必不可少。
猪肉酸菜粉条子,没它不成席。
溜肉段、溜肥肠再往上一端,谁也说不出啥来。
红亮的红烧大肘子往桌子中间一摆,那就是定桌神菜。
居然还有一大盘子尖椒干豆腐,居然还有尖椒这种好东西?
这年头可没啥反季节蔬菜。
问了一下才知道,是人家招待所用花盆种出来的。
在东北有个说法,厨子行不行,点一道尖椒干豆腐就够了。
这道菜不好吃,你也别吃了,他家的菜不带好吃的。
这道菜咋整都能吃,就算是生着拌一块也一样能吃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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