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又不是他。
脸一模一样,冷白色的肌肤在灰黄灯光下,散发出光泽感,他嘴角挂着似笑非笑,气质危险,像某种高贵而残忍的凶兽,让人心生恐惧。
气质完全不同。
她的厉承域是温柔,平和,淡雅的。
果真,那个叫时泽叫他:“谢凛域,我不玩女人了还不行吗?”
谢凛域早把牌往桌子上一扔,要走。
时泽赶紧让怀里的女人和其他人都走。
陪着打牌的男人们倒没说什么,立即离开。
唐裳娇嗔:“时总,您可真牛,收放自如。”
时泽厚颜无耻:“你看着谢凛域这张脸,更能爽吧?”
唐裳羞耻咬唇离开。
乔言听着一声又一声的谢凛域,提着的心落下,不是她的厉承域,大概是长的像吧。
“你让我去找那块廉价手表,我没找到,却查到一件事。”时泽玩味道。
“我知道你能查到,然后呢?”
“那块廉价手表是你故意扔的吧?”时泽提高嗓音。
其实他不用故意提高声音,小包厢的女孩也能听到,但她没往自己买给厉承域的那块手表想,毕竟她买的那块手表,价格五千多,挺贵的。
“你到底想问什么?”谢凛域声音透出烦躁。
“那个乔言小姐还在痴情的等你回去结婚,你打算怎么办?”时泽问。
怎么说起她了?
小包厢的乔言,心跳停止。
只见那个淡漠的男人,开口:
“她那种女人,以前我不会瞧上一眼。”
“当初我迫不得已,才假意与她谈情说爱,如今我回到京城,就不要再提她了,她不配。”
乔言望着他阴沉沉的面容,他口吻极度嫌弃,好似单单提到她,就恶心的不行。
她的眼泪从眼眶无声溢出,再也无法装作,他不是他了。
再也无法欺骗自己了。
过往温情,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
她早该看透。
乔言,你何至于把自己陷入这个地步。
她缓慢擦掉眼泪,既然他好好的,比她想的都好,那她就不打扰了。
走出小包厢,乔言的眼泪已经擦干。
她按照时泽带她来的路,往电梯走去。
进入电梯,按下一楼后,她又见到那个尊贵无比的男人,耳边是沈盛年之前的话:金蟾宫实际是谢氏集团的产业;我国的首富就是谢氏的谢凛域……
头痛欲裂。
他嫌弃她,也情有可原。
他欺骗她,也情有可原吧。
谢凛域往电梯走去,瞥见一抹弱小的身影,熟悉的黑色运动服,他下意识快步走过去,来到电梯口,面对紧闭的电梯,皱起眉头,他肯定是喝多了,怎么会认为,在这里能看到她?
他给小旅馆打过电话,询问自己写下的地址,有没有被她拿走。
旅馆的前台说没有。
他当时的心情可以说用愤怒来形容,感觉她又笨又蠢,那么重要的信息都没看到。
不过这也侧面说明,两人缘分已尽。
如此也好,他为了活着最难堪的一段过往,可彻底埋葬。
“怎么了?”时泽追来问。
“没什么。”谢凛域表情清淡。
电梯门再次打开,谢凛域进去,直接下了负一层停车场,而时泽从一楼下去。他走出酒店,观望两旁的道路,都没那个孱弱的身影:“兔子吗?跑那么快!”
他询问保安,“那个穿运动服的女孩哭了吗?”
保安摇头:“没有啊,她临走之前还笑着向我道谢,笑的可甜了。”
时泽:“……智障吧。”
往地铁去的路上,乔言脸上一直挂着笑意,可她整个人却是飘的。
厉承域,谢凛域。
名字是假的。
性格是假的。
身世是假的。
都是假的。
从最初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想着全身而退了吧。
可是,他为什么又给她留地址?又让他的朋友联系她?
乔言苦笑:“不过是让我亲眼看到我和他的天差地别,让我死心吧。”
他其实不用大费周章。
可若他不这么做,她应该不会死心,依旧会对他纠缠不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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