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遇重重,信念犹坚
宋谨之走后,林悦从暗格里取出贾仁义的信件,借着昏暗的灯光,逐字逐句地研究起来。
信中内容隐晦,但反复出现的几个字眼却让林悦心惊——“贡品”、“替换”、“私吞”。
这似乎牵扯到一桩更大的阴谋,远比她想象的要复杂。
可关键的部分语焉不详,像是被刻意抹去一般,让她无从下手。
她烦躁地揉了揉眉心,线索到这里就断了,下一步该怎么办?
牢房外,两个狱卒正低声交谈。
“胡公子真是下了血本,就为了对付一个女人。”一个身材矮胖的狱卒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谄媚。
另一个高瘦的狱卒不屑地哼了一声:“谁让人家宋公子护着呢?胡公子咽不下这口气呗。再说,这女人也真够大胆的,居然敢得罪胡公子,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矮胖狱卒连连点头,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可不是嘛,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这下好了,吃苦头了吧!”
牢房内,林悦疲惫地靠着墙,不知不觉睡着了。
信件散落在她身旁,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脆弱。
杨狱卒鬼鬼祟祟地潜入牢房,他看了一眼熟睡的林悦,眼中闪过一丝贪婪。
胡公子答应过他,只要毁掉这些信件,就给他一大笔银子。
想到这里,他加快了脚步,弯腰捡起地上的信件。
突然,林悦惊醒了。
她看到杨狱卒手中的信件,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
“你干什么!”她猛地扑过去,想要夺回信件。
杨狱卒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林悦趁机抓住信件的一角,两人开始拉扯。
杨狱卒毕竟是男人,力气比林悦大得多。
林悦感觉信件正在一点点地从她手中滑落,她的心也一点点地沉了下去。
“放手!”杨狱卒恶狠狠地说道,手上更加用力。
林悦死死地拽着信件,指关节都泛白了。
她感觉信件快要被撕裂了……“不……”
林悦猛地惊醒,看到杨狱卒正要抢夺信件,心脏猛地一沉。
她拼命抵抗,死死拽着信件的一角,指关节泛白,指甲几乎要断裂。
可杨狱卒的力气实在太大,她感觉信件正一点点地从她手中滑落。
牢房外,矮胖狱卒朝着高瘦狱卒挤眉弄眼,压低声音道:“瞧,这女人还挣扎呢!不自量力!”高瘦狱卒嗤笑一声:“胡公子一根手指头就能碾死她,她还在这儿负隅顽抗,真是可笑。”
杨狱卒得意地狞笑:“小娘子,还是乖乖放手吧,你斗不过我的!”他手上加劲,信纸发出撕裂的声响。
林悦绝望地闭上眼睛,难道线索就要这样断了吗?
突然,她灵机一动。
千钧一发之际,她猛地松开手,同时从袖中摸出一小盒早就准备好的特制颜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涂抹在信纸上。
这颜料是她自己调制的,涂抹后会让纸张看起来像被火烧过一般,破败不堪。
杨狱卒愣了一下,看着手中变得焦黑破损的“信纸”,嫌弃地皱起眉头。
“这是什么破玩意儿?”他疑惑地看了林悦一眼,随手将“信纸”扔在地上,嘟囔着,“胡公子真是的,让我抢这种垃圾……”
他骂骂咧咧地转身离开,矮胖狱卒也一脸不解地跟了出去。
牢房外,两人的议论声再次传来:“这女人搞什么鬼?”“谁知道呢,估计是吓傻了吧……”
林悦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暗自松了一口气。
她捡起地上的“废纸”,小心地吹去上面的灰尘,信件完好无损地藏在伪装之下。
趁着狱卒离开,林悦借着微弱的光线,再次仔细研究信件。
突然,她目光停留在一个不起眼的符号上,这符号……她曾在贾仁义的账册里见过!
那账册记载的是……“清风楼”?
林悦心中一凛,清风楼,那可是城外有名的销金窟……难道……
林悦心脏狂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清风楼,销金窟,贾仁义的账册……这些线索在她脑海中飞速旋转,逐渐拼凑出一个令人震惊的画面。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现在还不是激动的时候,她需要更多的证据。
她重新展开信纸,指尖轻轻抚过每一个字,试图从中找到更多被忽略的细节。
突然,她的手指停留在信纸边缘一个几乎看不清的划痕上。
这划痕很浅,若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林悦眯起眼睛,将信纸凑近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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