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嘉豪志得意满，以为把向天歌拿捏了。
不过萧辰的下一句话，就让他的笑容僵在脸上。
“不过我只能卖给你翻唱版权，而且价格要翻五倍，还有一个附加条件。
我的专辑发布之后，你的翻唱版才能上传，否则告你侵权。”
眼看孙嘉豪急着想要说什么，萧辰直接摆手。
“你还别跟我讲条件，不然翻唱版权都不卖你。”
孙嘉豪僵在那里张大嘴巴，一口气差点噎死。
他以为自己把向天歌哄骗住了，没想到对方在这等着他呢。
五十万买一个翻唱版权，就已经亏到姥姥家了，是只有煞笔才会做的事。
更别说还得等向天歌专辑发布之后才能上传，这简直就是奴隶条款！
如果是以前，他早就掀桌子走人了。
可现在，他也只能忍气吞声，认真考虑这件事情的可行性。
没办法，他这半年分逼没赚，开销还特别大。
年初卡里还有一千多万，现在只剩三百万。
眼看今年都撑不下了，再不想办法割一波粉丝的韭菜，他就真饿死了。
半晌后孙嘉豪咬了咬牙。
“好，我答应你！”
萧辰脸上扬起灿烂的笑容。
“哦对了，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你有完没完？”
孙嘉豪彻底爆炸了。
自从见到【向天歌】以后就各种被嫌弃、各种被挤兑，现在心态已经完全崩了。
萧辰耸耸肩。
“你可以不回答，我也可以不卖你版权。”
孙嘉豪气得眼前发黑。
这个无耻的女人！
“你说！”
他忍着吐血的冲动强逼着自己开口。
萧辰笑嘻嘻地看着他。
“你和陈丽娜之间到底有什么勾连？要说实话。”
孙嘉豪沉默了半分钟后，才闷声解释。
“买你版权的事情是她给我出的主意，因为她知道你专辑的主打歌就是凡人歌。
如果我抢先在音乐平台发了这首歌，你的专辑销量就会暴跌，公司会因为出现巨大损失而迁怒于你。”
“如果这件事情做成，我可以用这首歌翻红，她可以抢到你的商务资源，就这么简单。”
萧辰缓缓点头。
那个老女人，还真是脏得可以啊。
他脸上突然露出讥讽的笑容。
“陈丽娜可是将你当真命天子那样对待，不过你出卖她的时候，倒是眼睛都不眨一下。”
孙嘉豪冷笑。
“一个水都干了的老茄子，有什么好留恋的。”
萧辰竖起大拇指，“要么说戏子无义呢。”
“行了，我得到自己想要的了，版权协议晚点手机上发你。
那五十万你最迟明天就打过来，不然以你的人品恐怕要赖账。”
孙嘉豪默不作声，仰头干了一杯红酒。
就在这时他突然再次说话。
“你想不想报复陈丽娜？”
萧辰眉头微挑，“细嗦。”
孙嘉豪：“我手机上有一段视频，发出去肯定能让她身败名裂，给你出口气。
不过条件是，版权费降到二十万。”
萧辰心想这货也太无耻了，拿这种事情做利益交换，活脱脱人渣啊。
但很快他心里就冒出一个好玩的想法，或许会让这口瓜吃得更过瘾一些。
“行，你发给我，版权费算你二十万。”
听到他这么说，孙嘉豪大大松了口气。
卡里那三百万是他最后的救命钱，如果分出五十万给向【向天歌】，往后几个月他的生活质量将极速下滑。
能用一个视频换来三十万，对他来说非常赚。
至于道德压力……
大家都在一个圈子里玩，谁还不知道谁啊，明星有个屁的道德。
再说陈丽娜那种人，恐怕自己都不会在乎这种事。
也就她那些粉丝要伤心一段时间，舆论上吃点亏罢了。
萧辰看了一眼他发过来的视频，是陈丽娜在酒店和他深入运动的画面。
“别说，你还真有当摄影师的潜质，镜头位置找得够刁钻的，拍得这么清晰。”
孙嘉豪淫笑。
“其实她身材真挺不错的，活也好，可惜年龄太大了，玩得没意思。”
萧辰冷冷扫了一眼。
这种话私底下自己想想没问题，但在另一个女人面前公开这样说，着实龌龊带恶心。
“那就这么定了，我……”
他话还没说完，就接到了胡金铭打来的电话。
“喂，金铭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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