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森的舌头要碰到聂勇鞋面的时候，聂勇突然收回了脚。
准确的说，是他站了起来。
他皱着眉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露出了难以置信的震惊表情。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十几个凶神恶煞的小弟竟然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
不是断胳膊就是断腿，疼得满地打滚。
剩下的几个人已经头皮都炸了，拿着武器，根本不敢上前。
秦林眼睛死死盯着聂勇，踩着人头往里面走。
冷厉的气息令人不寒而栗，强大的气场更是让人不敢直视。
狠，太狠了。
聂勇年纪不大，却是个老江湖。
江湖人打架前会各自指责对方不对，然后一顿吵吵，最后出来一个和事佬。
这样一来，双方都有了面子。
架也打不起来了，最后一顿酒，皆大欢喜。
很少有秦林这种人，一上来就下死手。
没有任何花架子，出手就是狠招。
断胳膊断腿。
这根本不是来打架的，而是来杀人的。
聂勇看得亡魂直冒，冷汗连连。
表面强行镇定，心里慌得一批。
秦林已经到了跟前，伸手扶起了秦森，缓缓道：“哥，你没事吧？”
秦森也傻了，知道秦林能打，可不知道五年过后，他还是这么能打。
“我，我没事。”
秦林确定了秦森没事之后，转向了聂勇。
聂勇瞪大眼，一眨不眨地看着秦林。
嘴里叼着的烟都要烧到嘴唇了，还是浑然不觉。
身后一个小弟看准时机，一刀朝着秦林腰扎了过来。
秦林好像完全不知道，等对方的刀快要扎到他的时候。
他快速侧身，对方一刀扎空，被秦林夹在了胳膊下。
秦林依然盯着聂勇，像掰柴火一样喀嚓掰断了小弟的一条胳膊。
白森森的骨头看得人头皮炸裂。
刀当啷掉地，小弟发出了惨绝人寰的叫声。
上身被夹着动不了，两条腿疼得乱跳。
秦林一声不吭，随手随手抓起酒瓶砸在小弟头上。
哗啦一声，血和酒水全流了下来。
然后，又是一瓶。
接着又一瓶……
小弟已经不动了，浑身瘫软，被秦林扔在了地上。
秦林还是一言不发，死死盯着聂勇。
随手又抓过一个小弟。
跟后面长着眼睛一样。
一瓶。
两瓶。
三瓶！
其余的小弟们都不敢近前，一个个缩在墙角，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胆小的人已经害怕地哭了。
空气仿佛凝固，温度直线下降，每个人的灵魂都在颤抖！
恐怖，太恐怖了。
这人肯定是疯子，还是那种有证的！
有的人悄悄往外溜，结果刚到了门口，就被秦林扔过去的烟灰缸砸中了后脑，倒了下去。
“关上门！”
秦林的声音不见得有多大声，但是在场的人集体哆嗦了下。
关门？
你开什么玩笑？
门不是被你给踹飞了吗？
可，没人敢顶嘴。
几个手脚健全的小弟马上抬着门拼在了门框上。
一个断了腿的小弟，咬着牙，匍匐到门口，用脑袋顶着门。
就怕门倒了！
秦林看也不看身后，很平静很礼貌地问聂勇：“你就是聂勇？”
聂勇两条腿弹起了琵琶，颤音道：“我，我是。”
“是你让我哥跪着的？”
“不，不是我……诶呀！”
聂勇还没说完，就被秦林伸手从茶几那头提了过来。
然后，左右开弓，啪啪声不断！
聂勇顿时脸肿成了猪头，眼睛只剩下了一条缝。
牙飞了出去了几颗，血从嘴角流了出来。
秦林好像根本没看到一样，眼睛眨也不眨。
聂勇被打得受不了，刚才还飞扬跋扈目中无人，这一刻泪流满面。
“哥，你是我亲哥，不是我干的，是她，是她啊！”
聂勇用力抬起手臂，指向了旁边的林芳菲。
秦林缓缓转向了林芳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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