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伤没事,我有办法。”江离落疑惑的问永安侯:“爹怎么突然想着带我去见景昭王?”
陈梅惊讶:“侯爷怎么突然想着带落落去见景昭王了?”
永安侯说:“皇上有意为景昭王赐婚,便让长公主以赏荷为由让各府贵女赴宴,让景昭王相看,若是有中意的便赐。”
他打量着江离落说:“我带落儿去露露脸,你可要好好表现,让景昭王一眼相中你。”
江离落很惊讶:“景昭王不是昨日才回来?今日便要相看,他愿意娶妻了?”
皇叔不是无心嫁娶的吗?
哪怕皇帝赐婚,他也敢抗旨,例如那个被揭发的七品官。
永安侯摆摆手:“王爷心思,哪是我等能揣摩的,你去梳妆吧。”
陈梅哪愿意江离落去露脸,便说:“落落还未正式认亲,怕是不合适吧,还是带晚晚去吧?”
哪怕江离落现在长的丑,根本就不可能被景昭王看上,但她就是不愿意冒这个险。
江离落:“大姐姐还在禁足,也要一起去吗?”
昨天才罚江清晚禁足,但今天就出来了,分明就是口头禁足而已。
永安侯盯着江离落那双清凌凌的凤眸看了会,“既然禁足,那她就不去了。”
说完转身,走了两步又回头沉声和江离落说:“我不管你以前怎么样,现在又怎么样。”
“落儿,记住我始终是你亲爹,血脉相连,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江离落被他前一句给吓了一跳,以为永安侯发现这具身体的灵魂换了人。
听到后面那句才放心,永安侯只是怕她攀上裴言弃,报复他。
江离落弯眉乖巧的笑着:“我明白的,爹。”
永安侯满意的走了,把陈梅和江清晚也给带走了。
他把人送到珍宝阁,又叮嘱陈梅:“晚晚被你纵的有些不像话,这次让她好好反省。”
“一会儿,你给落儿送些衣服首饰过去,再带她好好参加赏荷宴,别给侯府丢脸。”
等永安侯走了,江清晚气的直跺脚:“娘,爹怎么能偏心江离落那个贱人,不让我去赏荷宴!”
陈梅安抚她:“那是给景昭王选王妃的,一个残废而已,又不是好亲事,你不去也好。”
“娘!”江清晚不依:“再不好,万一江离落走了狗屎运,被景昭王看上,那以后我不是要叫她皇婶,我们要给她行礼?”
陈梅皱着眉:“说的有理,一丁点机会都不能给她,娘自有安排。”
她转身吩咐贴身丫鬟,给江离落送东西。
前院的丫鬟仆人,很快就到落日院伺候。
永安侯又让人给她送了一对南海的珍珠耳坠,一副白玉百合的头面。
一瞬间,永安侯对江离落的看重,她狠辣惩罚丫鬟的事,传遍侯府。
下人再也不敢轻视她,做事十分敬心。
陈梅送了一套海棠色的衣裙,还有各种老气过时,但都是纯金做成的头面。
碗莲看着这衣服和首饰,直犯难:“衣服是好看,头饰也好看,可款式未免老了些,您都还未及笄呢。”
这大片海棠穿在江离落的身上,再那些纯金的头饰,那真是能让她一下子老了十岁,还会被说上不得台面,跟暴发户一样。
江离落拿起那件海棠色的衣裙,低头细闻了一下,淡淡的蔷薇花香。
她勾了勾唇:“就这件衣服吧,不用簪子了,就用发带简单的挽发就好了。”
在衣着上,陈梅不敢动手脚,怕人说她苛待了江离落。
江离落梳妆打扮好,带着碗莲出门。
经过珍宝阁,听到江清晚狠砸东西的声音,砸一个骂一句贱人。
碗莲唏嘘:“从前大小姐只是娇蛮任性了点,哪有这般疯癫过。”
江离落勾唇冷笑:“不过是之前千娇百宠,顺风顺水,无人给她添堵,今后……”
让江清晚更疯的事,还多着呢。
到了前院,永安侯和陈梅已经在等候了。
江离落屈身行礼:“爹,夫人。”
永安侯抬头看江离落,受伤的眉心用花钿描了一朵红梅,栩栩如生,蜡黄的小脸敷了粉,也白了三分。
加上那一身海棠色衣裳,一头黑发只用简单的红色发带挽着,娇俏的像枝头绽放的海棠,冷冽的气息又像寒冬腊梅。
恰到好处的美,让永安侯一瞬间,像是看到年轻时的凤氏,看得他有些恍惚。
语气都不由得温和下来,关心的看她眉心:“伤口画了花钿,会不会疼?会不会留疤?”
江离落乖巧回话:“不会的,碗莲手巧,都避开了伤口。”
这些年,碗莲被排挤了,大家都没发现她的妙处,衣服穿搭,上妆技巧都是一等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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