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府吊唁
永定侯府。
周氏已经清醒,此时正拉着沈鹤辞哭诉永定侯如何伤了她的心。
本来觉得沈鹤辞会同她是一条心,跟她一起批判永定侯,然后安慰她。
可没想到面对她的哭诉,沈鹤辞只有一脸厌烦。
“娘,不是我说,你也太冲动了,爹再怎么样你也不该闹成这样,如今整个京城都知道了,全都在看咱们家的笑话。”
周氏不敢置信地看着沈鹤辞,“鹤辞,你这是在怪我吗?”
“我不是怪你,可你也不能只图自己痛快,全然不顾侯府的面子吧?”
沈鹤辞语气中满是怨恨:“你可知我多不容易才拉拢到人脉,又多不容易才和皇子们搭上交情,今日因为这件事儿我是前功尽弃。”
一想到那些人看着他嘲讽的表情,他心里就涌出无尽的恨意。
“可若不是你爹他惹下这等丑事,我又怎么会这样?”
周氏说着竟哭了起来,“我和你爹成婚这么多年,为这个家殚精竭虑,甚至不惜拖累娘家,你爹非但不感激还做下这样对不起我的事,如今你也埋怨我,我还活什么,不如死了的好。”
她越哭越委屈,声音也越大。
沈鹤辞暴躁的情绪瞬间爆发。
“闭嘴。”
一声呵斥吓的周氏的哭声戛然而止。
沈鹤辞冷冷地看了周氏一眼:“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如今哭诉又能有什么用?太医说了你的伤要休息,我就先回去了,你好好歇着。”
看着他头也不回地离开,周氏简直欲哭无泪。
她不明白,做错事的明明是永定侯,为什么现在落埋怨的却是她?
沈鹤辞万分烦躁地回到院中。
还没坐定,下人就传来了陆锦瑶的死讯。
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焦躁地摆了摆手:“死了就死了,拖到乱葬岗去就是。”
陆锦瑶迟早也是要死的,如今死了倒也省事了。
下人听见他的话,诧异地看了他一眼,犹豫道:“世子,这怕是不好吧。”
沈鹤辞没好气地道,“怎么不好,一个碍事的玩意儿,难道还指望本世子给她大操大办?”
说完突然又想起什么,连忙叫住下人。
陆锦瑶怎么说都还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要是就这么草草拖走,后面有人追问起来可就麻烦了。
阿东在旁瞧见了他的犹豫,主动凑上去出谋划策,“世子,奴才觉得夫人的死说不定是一个脱困的机会。”
沈鹤辞疑惑地别过头:“何意?”
“眼下侯府正是麻烦的时候,说多少,说什么,都堵不住悠悠众口,倒不如做点别的实际的事情转移外人的注意力。”
阿东的话让沈鹤辞原本困顿的情绪豁然开朗。
永定侯做了再严重的丑事那也是他的行径,不能扣在他的身上。
若他沈鹤辞洁身自好,爱重亡妻,说不定还能在众人口中博得另一番出淤泥不染的好名声。
他欣赏地拍了拍阿东的肩膀:“好小子,我没看错你,果然聪明。”
阿东立马弯下腰拱手:“能为世子分忧就好。”
“不错,等此事了了本世子一定不亏待你。”
沈鹤辞心情大好,立马吩咐人去准备规格最高的葬礼。
第二日,永定侯府世子夫人因病过世的消息就在京城中不胫而走。
众人唏嘘不已。
头一天永定侯才惹出那么大的乱子,第二日家中又出了丧事,倒是叫人笑话都笑话不起来了。
陆挽棠一大清早就得了消息。
她特意换了一身素白的衫裙,头发悉数用一根羊脂玉簪挽着,鬓边还簪了一朵白花。
正要出门,萧寒迟回来了。
陆挽棠有些诧异,“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军中有事?”
“军中的事情我都交代好了,我知道你要去侯府,特地回来陪你。”
萧寒迟不放心陆挽棠一个人,所以专程赶回来。
陆挽棠心中感动:“你不用这么麻烦的,这点儿场合上的事情我应付的来。”
“不一样。”
萧寒迟拿过摘星手里披风为陆挽棠穿好,“我回来便是要告诉你,想做什么就去做,我萧寒迟永远能为你托底。”
陆挽棠明白他的意思。
二人历经生死,萧寒迟的心意她自是感念在心,便也没有多言,二人一道去了侯府。
昨日还喧闹吵嚷不断的侯府今日挂上了白帆,里里外外都是一片素白萧条的感觉。
周氏在院中养病,永定侯不知是不是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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