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慈拉上窗帘坐回到了床上，“这个方觉夏和你们秦家究竟什么关系？”
秦妄跟着走到床的另一边坐下，“我和你知道的一样多。”
在他的记忆中，他醒来就在秦家，而方觉夏也从那时候就开始照顾他。
如姜清慈一样，开始他也以为这是秦家的佣人，后来听她喊爷爷，秦珏喊她姐姐才知道不是。
但更多的，他也不觉得有什么必要去知道。
“听说你之前，在这个家里只让她靠近？”
姜清慈躺在床上，面朝他这，侧身看他。
洗好吹干梳理整齐的头发，如丝绸般散在床上，衬得姜清慈更像一个九天之上无欲无求的仙女。
但偏，说出的话，仿佛带着点捏酸。
“是。”
秦妄坦然承认，好奇的等着她的反应。
“为什么？”
姜清慈继续问，神情没有任何波动。
什么捏酸吃醋果然是不存在，她只是单纯的想知道这件事。
秦妄为自己刚刚的想法觉得好笑。
“因为气息。”秦妄诚实地说，“因为她身上有让我熟悉的气息。”
“什么气息？”
姜清慈更好奇了。
因为这个家里，还真的就这个方觉夏，姜清慈没有发现她有什么事情。
“说不清。就像……”秦妄顿了一下才说，“那把剑。但气息比那个弱的多。”
“剑？”
姜清慈琢磨了一下。
眼神有些复杂的看秦妄，“难道她也是你的东西？”
秦妄就在这时，突然附身吻在了姜清慈还微微开启的双唇上。
那股熟悉的舒适感随之而来。
姜清慈没理由将他推开。
片刻后他抽身离开，“夫人问这么清楚，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吃醋了呢。”
秦妄当然看的出，她连最后一句话都没有任何的这种意思，只是一个简单的猜测陈述。
只是突然想逗逗她。
或者，看着她一开一合的嘴巴，莫名想占点便宜。
姜清慈眨了下眼睛看他，“先生突然堵嘴，不知道的还以为心虚了呢。”
她笑着反唇相讥。
秦妄也跟着低笑，关上床头灯，拉着厚重窗帘的房间，瞬间像是进入了黑夜。
“只是想让夫人睡个舒适的觉而已。”
有灵气大佬一对一辅助灵气，她现在确实感觉周身舒适很多。
困意也跟着袭来。
姜清慈裹了裹自己的被子，寻了个舒适的姿势。
最后问着：“所以，你也不知道她的身份了。那你能从她身上感觉出点什么吗？比如，同为修行之人。”
“有不纯净的邪气。”
秦妄回答。
“今日尤甚。”
姜清慈也是同感，秦时屿刚刚分明是蛊虫发作了，看来是方觉夏下的没跑了。
不过算了，死不了人，让观棋自己去解决吧，那男人曾经让她受过不少委屈，也该吃点苦头了。
反正她是需要休息。
“晚安。”
她说完闭上眼睛，两秒后又咻地睁开。
“我明天要去一个地方，你可以跟着一起吗？”
虽然看不清人，但她还是歪着头扭到了秦妄处。
“什么地方？”
秦妄问。
“一个……”
姜清慈想了一下。
“一个，鬼屋。”
“去鬼屋做什么？”
秦妄也将头扭了过来。
“每天见真的还不够？”
“够，够够的。”
姜清慈回答。
“异调局的赵局，你应该见过。”她回忆说，“就那次在纸人铺子里，你去接我，见到的那个一身正气的中年男人。”
秦妄不置可否的点了下头，姜清慈像是看到了一般，在他点过头后继续说，“他刚给我打电话，想让我帮个忙。也不能算是帮忙吧……”
姜清慈斟酌了一下用语，“说学院那边明天有个期末考试，要在鬼屋里实操，让我帮忙坐镇一下，怕出万一。”
“期末考试在鬼屋？”
秦妄有些好奇。
“嗯，道教学院嘛，不能只学不练，还是得实操。”
姜清慈说，“我十岁的时候跟着师父下山，就被他扔在荒郊野岭的墓园里实操了。”
秦妄又问：“那这些学生为什么不去墓园，而去鬼屋？”
“因为那个鬼屋比较特殊，是修行之人都知道的地方，也应该都进过的地方。”姜清慈回答说，“那个鬼屋里面的npc不是人扮的，而是真的鬼。它也对外开放，但会在特殊时期关门。比如初一十五清明和中元，或者道教学院的考试日。”
“那里面的鬼很厉害？”秦妄问，“你可能搞不定？”
不然不会带着他这个移动充灵宝去。
“那倒不是。”姜清慈自豪地说，“我十二岁时师父就带我去那历练过，那时候就能横扫了。”
都是些最好控制的低阶小鬼，不然也不能真的对人开放了。
“那让我去是因为？”
“因为监考太无聊，我想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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