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商量好了目标后,开始通过查看每一个房子前的名牌来寻找王平升的房子。三个人在路上也相互交换了下信息,曲镜得知那个女生名叫刘雪,是一名高二的学生。
没过几分钟,三个人根据王平升的名字和头像找到了他所在的房子。
此时,女生和林庄都显得非常紧张,曲镜深吸了一口气,推了推房门,只见房门上突然出现了一个红色的血印的叉号,顿时,房门猛地打开了。只见王平升如同死猪一般躺在床上,完全没有任何反应,然后,另三人惊恐的事情发生了,王平升如同之前一样,身体再次被撕裂开来,鲜血瞬间从王平升的身体里喷射开来,由于这次三个人离王平升较近,每个人身上脸上都溅射到了血点。
刘雪紧紧捂住自己嘴巴,没想到一条鲜活的生命在自己眼前就这样消失了。不过有了之前的恶魔那诡异的杀人手法的经历,她此时也克制住了自己想要叫出来的冲动。
“这么看来,选中房门的那一刻,这个剧本就已经确定了当晚的击杀目标,那个目标会自动死亡,我们也没有机会修改目标了。”曲镜自言自语道。
“不过万幸的是不用我们亲自动手了。”林庄擦了擦身上的冷汗。
“那么,我们能不能确定这个王平升就是占卜师呢?”刘雪有些担心地询问曲镜。
曲镜靠近了王平升的尸体,小心地翻动了一下尸体后,仔细看了看,回答道:“我觉得不能,至少我看不出什么可以显示他身份的标志。看上去这个剧本设定的是死后的角色也不会暴露自己的身份。”
“如果按照这个规律的话,如果白天处决了一个人的话,同样也无法断定被处决的人的身份。”曲镜分析说。
林庄突然紧张地说:“等等,说到处决,我们现在身上全是被沾上了血迹,这里的房间设施这么简陋,里面根本没什么水源让我们清洗,我看这周围也没有湖泊什么的,明天其它人一看不就知道我们是恶魔了吗?”
“首先,我觉得如果这像那个恶魔所说,是一个公平的游戏的话,他不会让我们这么快就因为这样一个小细节就暴露。现在我们是半恶魔化,我估计到白天的时候我们会变回原来的样子,那个时候身上的血迹会消失。”曲镜回答道,“并且,如果万一到时候血迹不消失的话,我们完全可以用我们房间桌子上的饮用水来清洗血迹。”
“可是,房间里的饮用水资源很紧张吧,我觉得这个游戏至少得进行好几天,可水资源我估计也顶多只能维持这么多天。”刘雪有些不解地问。
“你忘了那个恶魔说过:‘剧本里的时间与现实世界时间流逝的比例是4:1’,就算这个游戏进行了十二天,现实时间也只过去了三天,更何况完全不可能进行这么长时间的游戏。我们对于饮用水的需求是完全足够的。”曲镜回答说。
“确实,那我就放心了。”刘雪松了口气。
曲镜笑了笑,没有说下去。其实他心里还有一层顾虑,如果要用饮用水清洗血迹的话,如果明天所有人一起检查每个人剩余的水资源就麻烦了,就他们三个水资源减少了话很容易联想到三个恶魔晚上杀人清洗血迹,因为这里只有饮用水能够帮他们清洗血迹。但曲镜觉得应该问题不大,首先村民阵营的不一定有能够思考到这点的人,其次他觉得按照这个游戏的规则来说很像一个言语推理游戏,是依靠欺骗与谎言的游戏,他觉得游戏不会让恶魔通过血迹这种线索暴露,那么晚上他们的半恶魔化的意义就是帮助他们掩盖夜晚杀人的痕迹。
“果然,其它人的房门现在都推不开了。”林庄嘟囔着,吸引了正在沉思的曲镜的注意。林庄现在正站在张琪的房子门前,试图将门推开,但发现怎样都推不开门了。
“看来这个游戏果然是很讲究规则的,一个晚上恶魔只能杀一个人。”曲镜自言自语道。
“对了,我们明天白天怎么办,我不清楚我该怎么做,我害怕我会紧张,然后被认出是恶魔。按照那个恶魔裁判说的,我们会被上吊处死的啊。”刘雪面色惨白地说。
“所以,我们明天在白天要尽量把自己伪装成好人。”曲镜回复道,“如果你实在担心自己紧张,可以在心里默默催眠自己‘我是村民,我是一个好人’,这样我觉得应该能够缓解一点紧张的情绪吧。”
“我试试吧。”刘雪脸色还是有些难看。
“对了,万一明天白天有人说自己是占卜师,说占卜得知我们其中一个人是恶魔怎么办?”林庄突然问道。
“嗯,这个问题我也考虑过了。因为这个剧本中存在僧侣,占卜师就算身份暴露在大众的视角下,我们恶魔晚上也不敢直接去杀占卜师,因为僧侣正常情况下必定会保护占卜师,所以占卜师只要明白这点基本明天都会报出自己的身份。如果占卜师主动报出自己身份和自己的验人信息,如果查验到恶魔那么白天可以直接处决恶魔,就算查验到村民,场上也有两个明好人的信息,这很挤压我们恶魔的生存空间,”曲镜解释道,“而我们在没有确定僧侣死没有死,基本不敢动占卜师,否则就必定杀不死人,如果晚上杀不死人的话我们作为恶魔能够在晚上杀人的优势也就荡然无存了”
“那我们不是完蛋了?想杀占卜师都没有办法,我们只能等着被占卜师一个个查验出来是恶魔吗?”刘雪紧张地说。
“你听我说完,你们可能不太熟悉这类身份推理的语言游戏,我们现在身处的这个剧本比较相似的就是狼人杀这款游戏。”曲镜回答道。
“狼人杀,我好像曾经听说过,但没玩过。”林庄有点后悔地说。
“没关系,我大概说一下。狼人杀也是由狼人阵营和好人阵营组成,狼人每晚杀死一个人,好人白天公投认为是狼人的人,这和我们现在的处境很像。在狼人杀中,好人阵营也是有一个能够查清身份的预言家。在狼人杀中,狼人会和预言家进行对跳。”
“对跳?”刘雪疑惑地问。
“没错,就是我虽然是狼人,但我在白天会假装自己才是预言家,报出假的验人信息。这样能够让好人没办法立即分清楚谁才是真正的预言家,从而来干扰好人的判断。如果运气好,相信我们的好人多,还可以直接在白天将真的预言家公投出局。”曲镜回复道。
“哦,我明白了,我们也可以这样,其中一个人去假装自己是占卜师,然后这样好人们没法分清谁是预言家。我们甚至还可以说验到了我们其中的另一个人,然后给他发好人身份,这样我们都不会被发现了!”林庄惊喜地说。
“嗯,给我们队友发好人身份是一种思路,也可以给外置位好人发好人身份来增加其好感,从而来相信我们。或者说外置位好人是恶魔,不过这样风险挺大的,那个被发恶魔身份的好人直接就明白谁是真的占卜师了。”曲镜回复道。
“好了,那我就来说说明天的战术吧。首先,我觉得这个剧本我们必须和占卜师对跳,否则恶魔根本没有任何的生存空间。理由很简单,因为僧侣的存在,如果场上只有一个占卜师的话,恶魔可以说根本杀不死他。”曲镜冷静地说道。
“那,我们谁来假装占卜师呢,如果我去的话我有点怕我直接穿帮了。”刘雪弱弱地说。
“我不太清楚我能不能行。”林庄有些不确定地说。
曲镜叹了一口气,说道:“那就只有我来了,其实我更想靠我自己的发言稳到最后,因为假装占卜师很容易就会出局。我如果能够活到最后,估计能增大我们的胜率。但也没办法了,你们如果都不会的话,强行跳占卜师可能会适得其反。”
“抱歉。”刘雪愧疚地说。
“那大佬,要不我来吧,我觉得假装占卜师的难度应该不大,我虽然没玩过这类游戏,但我可以试试,这样大佬你可以想办法活到最后。”林庄跃跃欲试地说。
“算了,”曲镜苦笑着说,“我刚才也说过了,强行跳占卜师可能会适得其反。你如果假装占卜师,发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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