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避不了了。”苏月牙说道。
病人都堵到门口了，她俩就在办公室里面，怎么回避？
“但是——”
“庸医！”
从办公室的门口，刘大菊和宋芸芸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病人和病人家属，以及蒋昕佳和医护人员。
“就是你们两个庸医？”刘大菊一看，俩弱女子，上手就想教训她们。
“芸芸，打！”
宋芸芸足够泼辣，根本没想过客气。
婆媳俩冲过来就要绕开高浩渺，对乔歆若和苏月牙动手。
“你们冷静点！”高浩渺喊道。
他就一个人，没办法同时挡住苏月牙和乔歆若。
当他挡在苏月牙面前时，根本不怕这种场面的乔歆若已经冲了出来，质问起婆媳俩。
“我看你们谁敢动手？”
“呵呵！庸医还敢这么嚣张？行，老娘今天就教你该怎么做人！”刘大菊喊道，一巴掌冲着乔歆若过去。
乔歆若后退一步躲开了。
“你也别想躲着！”宋芸芸看准了苏月牙更好欺负，想扒开高浩渺，对她动手。
但高浩渺到底是个男人，没那么容易被扒开。
“可以啊，还有男人给你撑腰，那你今天也得赔我老公受的罪！”宋芸芸喊道，看见什么拽什么，就要往苏月牙身上扔。
桌面上的小摆件都是轻的，她发现办公室里有一盆绿萝，直接端了起来，将整盆植物往苏月牙身上扔，这要是被砸到了，骨折都难说！
“去死吧庸医！你也去监护室陪我老公！”
“我砸死你！”
“高浩渺！”苏月牙眼疾手快，一把将高浩渺推开，自己躲向另一边，这才避免了被植物砸到。
“砰——”花盆砸碎，碎片和泥土散落一地。
绿萝躺在地上，看起来格外可怜。
“居然敢动我的绿萝！”乔歆若气死了。
这盆绿萝，是苏月牙刚从实习生转正，拥有自己的办公室那天，乔歆若精心挑选，送给姐姐的礼物。
就这么被砸烂了！
“你们疯了吗？！”乔歆若怒不可遏，但也知道眼下的情况不能冲动。
她试图讲道理，可刘大菊和宋芸芸，根本不是讲理的人。
“通知保卫科！”苏月牙冲着外面的医护人员喊道。
就这么一打眼的功夫，苏月牙瞧见了蒋昕佳。
也是，这种时候，蒋昕佳肯定不会放过看戏的机会。
刘大菊和宋芸芸还要动手，但好在乔歆若和苏月牙最近都学了点身手，没那么容易被这对婆媳伤到。
眼看局势愈发失控，她俩也不可能任由自己被打，干脆在婆媳冲过来的时候，反手直接将她俩先给控制住了。
乔歆若将刘大菊摁在桌面上，不许她再打人。
这边，苏月牙也控制住了宋芸芸。
高浩渺：“……”
他直接看愣住了。
本来还想着保护一下她们，现在发现，她俩好像根本就不需要保护，若不是还穿着白大褂，这对姐妹应该能直接跟这对婆媳打起来。
而且婆媳俩根本不是姐妹俩的对手。
蒋昕佳躲在医护人员的人群里，暗自失望。
还想着看她俩被打呢……
啧，没想到她俩身手还不错，竟然没有被打，不过这婆媳俩可不好对付，就算没有挨打，这一场纠纷怕是也没办法轻易脱身。
“打人了！庸医打人了！”刘大菊动不了身子，嘴巴还能动。
宋芸芸有样学样，也跟着喊叫了起来。
“大家都看着呢，这两个庸医出了医疗事故，还敢殴打病人家属，她们这是想害死人啊！”
“就是，大家不能放过这两个庸医！”
她们开始煽动围观群众的情绪。
乔歆若根本不吃这一套，冷声质问道：“谁打你了？到底是谁一冲进来就动手的？你医闹在先，我们只是摁住你而已！”
“就是，大家可都是有眼睛的，而且我的办公室有监控，谁动手，一目了然！”苏月牙说道。
“我不管！你们就是把我老公治进了监护室，你们就得负责任！”
“我儿子可是军人，你们别想跑，部队也不可能放过你们！”
“是啊，苏医生、乔医生，家属也是担心病人，情绪激动点可以理解的嘛，毕竟这种事发生在谁家里面，人家都冷静不了的呀！”蒋昕佳生怕戏唱不起来。
她不放过任何一个火上浇油的机会，势必要让这场闹剧越演越烈才行。
“要不是手术中输错了血，病人也不至于要抢救，现在更是住在监护室里，病人家属情绪激动，这太正常了！”蒋昕佳说道。
围观的人听见了，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输错血型？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这两个医生还说不关她们的事，依我看，就是她们的责任！”
“是啊，输错血可能会死人的，病人被抢救过来，只能算是命大！”
“堂堂军部医院，怎么医生如此儿戏？”
唾沫星子，是真的能淹死人的。
尤其是所有人都罔顾事实，全靠情绪处理事情的时候，最容易酿成惨剧，很多医闹事件都是这样发生的。
乔歆若是真听不下去，她这个暴脾气，当即就要骂人。
还是苏月牙先开口，避免了矛盾加剧——尽量不让这场闹剧变成乔歆若和这对婆媳的对骂大战。
“是！病人是输错血了，但是谁告诉你们，病人输错血，是我们两个的责任？”苏月牙大声质问道。
不就是吼吗，她也有嗓子，也会吼。
“问你呢！说话！”苏月牙冲着宋芸芸喊道，她手上使劲，将宋芸芸摁得更紧。
“哎哟！”宋芸芸吃痛，又开始喊叫，“打人了打人了，她要打死我啊！”
“我再问一遍，是谁告诉你，输错血是医生的责任？”苏月牙问道。
围观群众和这对婆媳可能还很懵，但现场的医护人员却已经听明白了。
也对，无论这场医疗事故是如何发生的，追根究底，那输错了血，也不是医生的失误啊！
“你们俩是给我老公做手术的医生，现在我老公出了事，不是你们负责还能是谁？你们别想推卸责任！”宋芸芸嘴硬道。
刘大菊也不是个讲道理的，“就是，你们就是想推卸责任，手术是你们做的，就该你们负责，你们必须要负责！”
高浩渺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站出来解释。
“医生只负责做手术和抢救，输血是护士的事情，你们俩找错了人！”
“没错，”苏月牙紧接着说道，“整场手术里，我和乔医生只负责了手术和抢救，输血的全过程，我们都没参与。”
“当然了，病人出事，医院确实会负责，但你们也应该走正规的维权途径，而不是跑到我的办公室来大吵大闹，甚至要动手打人，明白吗？”
到了这个时候，苏月牙还在试图以理服人。
可惜，刘大菊和宋芸芸压根就没有这个意识，她俩铁了心的，要找苏月牙和乔歆若的麻烦，
至此，这已经不是谁该负责任的问题。
刘大菊和宋芸芸嚣张泼辣惯了的，以前不管遇上什么事情，只要她们俩这么一闹，就是天王老子来了，那也得让她俩满意了。
可乔歆若和苏月牙竟然敢这样摁着她们……
脸上没光啊！
越是这样，她们就越要耍浑。
“事情发生到现在，你们一个说法都没有，谁知道你们在打什么算盘？我不管，我就要你们负责！”刘大菊嘴硬道。
“那是因为医院正在调查中！”苏月牙思路清晰，不可能在这种时候被带偏，“调查完，自然会有说法，而你们这样做是对的吗？”
“还有，别让我问第四遍，到底是谁告诉你们，输错血是医生的错？你们是怎么知道输错血这件事的？我们医生都才刚知道病人出事的原因，你们为什么已经知道了？”
苏月牙有种直觉，这对婆媳首先不应该知道输错血的事情，其次，知道了也不一定会认为应该是她和乔歆若负责。
她总觉得有人在引导这件事，所以她反复询问。
“说！”苏月牙又摁得更紧了，宋芸芸的脸贴在墙上，都觉得膈得痛。
婆媳俩还是嘴硬，不说谁在引导，只一味强调要苏月牙和乔歆若负责。
“行，不说是吧？”苏月牙看向高浩渺，喊道，“报警！她们俩冲到我办公室，恶意毁坏我的财物，现场有监控可以证明，我要让她们赔偿！”
“这盆绿萝是我老公在魔都出差时给我带回来的，光是运输的费用，就花了一百块，更别提这株绿萝是从国外引进来的苗子培育的，市场价要卖到三百块以上，你至少要给我赔偿五百块，否则我不会算了的。”
“你不是说你老公是军人吗？巧了，我老公也是！要不然这件事我们就闹到部队去，我倒要看看，恶意毁坏他人财物，需不需要负责！”
“大不了你老公和我老公都受处分呗，我又不怕！”
对付这种人，讲道理没用，还得是威胁。
乔歆若：“……”
这绿萝是她在花鸟市场挑的，花了不到五块钱，她姐刚才说什么？
要赔至少五百块？
厉害啊，姐姐分明可以直接抢钱的，她还给你送了一盆摔烂的绿萝！
“神经病啊你？谁会相信你这绿萝要值五百块？”宋芸芸还在嘴硬。
“我的绿萝，我说值，它就值，你有意见？”苏月牙冷笑一声，知道她明显是心虚了，“不赔也行，说，到底是谁告诉你们，输错血，以及输错血应该我和乔医生负责任的？”
还得是威胁有用。
“我说……”宋芸芸服软了，但她并不知道蒋昕佳的名字，只能在人群中搜寻她的身影，“你让我指。”
“是个姓蒋的。”刘大菊倒是好记性。
她记得在监护室时，那些护士喊那个女人叫做蒋医生。
“是她——”这时候，宋芸芸也看见了蒋昕佳。
不妙！
蒋昕佳没想到，这对声名在外的婆媳，遇上了苏月牙，竟然这么好糊弄，现在更是要指出她来，她当然要赶紧跑。
可是乔歆若在听见“蒋医生”三个字时，一下就锁定了她。
“蒋昕佳！”乔歆若松开刘大菊，直奔办公室门口，在蒋昕佳逃跑前，一把拽住了她的领口，将她锁死，“又是你？”
真是跟狗皮膏药似的，没完没了了。
“你是不是觉得，上次通报批评的教训还不够，所以这次还敢乱来？”
“你真的很欠揍！”
“这才多久，你就好了伤疤忘了疼？我看你就是欠收拾……蒋昕佳，该不会那血浆袋里的血，是你换的吧？”
乔歆若完全是合理猜测，尤其是在她说完这一句之后，蒋昕佳的脸上白了一下。
这个反应，简直就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承认了。
“蒋昕佳，真的是你？”乔歆若凑近了些，盯着蒋昕佳的眼睛，审视判断道，“就是你，对吧，你是不是疯了？”
“乔歆若，你给我闭嘴，你胡说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别什么锅都往我头上甩，这么多人可都看着！”
蒋昕佳立刻就慌了。
事情的发展，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期，怎么会这样？
她才看了多久的戏，怎么一下子，火就又烧到她头上来了？
这怎么可能！
“对啊，这么多人都看着呢，蒋昕佳，要真是你干的，你放心，我保证这次绝对弄死你。”乔歆若恶声道。
可不会像上次那样，轻易就算了。
苏月牙这边也把宋芸芸给放开了，她把刚才高浩渺告诉她的消息，直接公开说了出来。
“首先，给你老公验血的护士那边，已经查证过了，你老公就是a型血，验血没有任何问题。”
“其次，从血库里取出来的，也确实是a型血，没有任何问题。”
“最后，经过化验，发现血浆袋里的血浆，不仅有a型血，其中还混合了b型血，所以造成了输血事故。”
“但到底为什么会造成这种局面，是从一开始在血库里，血浆就有问题了，还是从血库里取出来后，有人恶意对血浆做了手脚，目前还没有明确的证据，不过查清楚，只是迟早的事情，你们不用着急。”
“从血库到手术室，这一路，都有监控，包括血库里面，还是有监控，一查证就能知道。”
“医务科那边已经在查了，你们放心，医院不会逃避责任，但事情一定要在弄清楚的情况下再解决。”苏月牙说道，每句话都掷地有声。
就在这个时候，医务部的人来了。
“怎么样，监控查清楚了吗？”乔歆若问道。
同时，蒋昕佳紧张地看过去。
医务部的同事看见现场的情况，也是吓了一跳，他跑来得很急，整个人都气喘吁吁的。
“乔医生，监控坏了！”
坏了？
这个时候说监控坏了？
乔歆若真怀疑，这个医务部的同事是个卧底，这到底是来解决矛盾，还是激化矛盾的？
甚至于，事情发生到现在，连处理医闹事件，都是她和姐姐亲自动手，这些坐办公室的人，一个个全都躲得好好的，她火气一下子就冒出来了。
“你跟我说监控坏了？！”乔歆若音量都提高了。
蒋昕佳却内心暗喜。
太好了！
今天连老天都是站在她这边的，监控坏了，那这件事就说不清楚了，火不会烧到她身上，只会弄得乔歆若姐妹俩一身脏。
“乔歆若，你放开我！”蒋昕佳这下不紧张了，气势重新出来。
“有你说话的份？”乔歆若收紧了手，正好蒋昕佳撞枪口上来了，“我跟你说，你别以为你能跑得掉。”
“我们已经在修了，监控一定能修得好，家属请先不要激动。”医务部的同事说道。
刘大菊和宋芸芸虽然不打人了，可闹不能停。
“哎呦喂，你们医院丧良心啊，现在说什么监控坏了，那谁知道是怎么回事，你们就是不想负责任，欺负我们军人家属了啊！”刘大菊又往地上一坐，开始哭喊。
“可怜我老公出任务受了伤，现在还在监护室里面躺着，医院就不想给说法了，还要包庇医生！没有公道啊！”宋芸芸也喊。
苏月牙却觉得事有蹊跷，尤其是知道怂恿病人家属的人，是蒋昕佳之后，她更觉得这件事，跟她脱不了关系。
“上报公安了吗？”苏月牙问道。
医务部的同事点头，说道：“已经有公安介入了，现在正在恢复中！”
“好！”苏月牙看向宋芸芸，又开始怀柔政策，她语气柔和了不少，“你是军嫂，我也是军嫂，我老公也因为出任务差点不能活着回来，所以我特别能理解你的心情。”
“但是，你想好，要通过医闹来解决问题了吗？”
“这样做，无非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你自己也捞不着好处，甚至还会抹黑你丈夫军人的形象，值得吗？”
宋芸芸再泼辣，一听见会影响到丈夫，多少还是有些心虚。
“你别糊弄我没读过多少书！”宋芸芸嘴硬。
“我没糊弄你！眼下这件事，分明是有人刻意为之……”苏月牙视线扫过蒋昕佳，发现她还在强装镇定。
“你想想，整件事如果查清楚了，那就是有人蓄意谋杀现役军官，这可不是小事，你觉得部队不会出面，国家不会出来，给你主持公道吗？”
蒋昕佳心里更慌了，她当时是激情犯罪，满脑子都是要报复乔歆若和苏月牙，根本没想这么多。
现在清醒了一些，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顿时开始害怕了。
尤其是现在连公安都已经介入了，万一真的监控被修好了，那她做的事情，还能藏住吗？
一想到后果，蒋昕佳瑟瑟发抖。
“你难道不想让真正害你丈夫的人，被调查出来？”苏月牙问道。
宋芸芸被所有变故弄得脑子发懵了，她还惦记着苏月牙让她赔绿萝钱的事，那可是五百块钱！
而且这间办公室也有监控……
“那，那你还让我赔绿萝钱吗？”宋芸芸问道。
那本来就是苏月牙当时用来唬人的，不是重点。
“如果你能冷静下来处理这件事，绿萝的事，我可以不追究。”苏月牙说道。
“行！那我相信公安！”宋芸芸说道。
苏月牙这才松了口气，她接着说道：“你放心，我也相信公安，公安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局面暂时被控制住，苏月牙想去公安那边看看情况。
姐妹俩赶过去，发现公安那边，现在是束手无策的状态。
人倒是坐了不少，但是真正能派上用场的，竟然找不出一个来。
“这监控恢复的进度很慢，现在卡在一个位置，迟迟修复不了。”公安的人说道。
“这样下去不行，时间拖得太久，病人家属的情绪不能控制，很可能会觉得，是医院和公安联合起来欺骗他们，事情会闹得越来越复杂的。”苏月牙说道。
可是现在连公安的人才都不能恢复监控的话，医院的人更是做不到。
难道要成为悬案吗？
“恢复监控？”乔歆若听见他们的话，脑子里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了办法，“姐，我觉得可以请二哥来帮忙！”
“二哥？”苏月牙诧异。
乔高阳是情报组的，苏月牙并不知道，他在计算机方面也擅长。
“对！二哥略懂这方面，可以让他来试试，就算他解决不了，”乔歆若压低了声音，偷偷说道，“说不定他们情报组还有什么高级人才，或许可以修复监控。”
苏月牙瞬间眼前一亮，没想到二哥还有这方面的天赋。
而且乔歆若说得没错，情报组人才辈出，指不定就有擅长这方面的，二哥解决不了，也可以请人来解决。
“公安同志，请问可以请外援吗？你们放心，是部队的军人，不是来历不明的人士。”苏月牙询问道。
公安这边经过商量，这件事，毕竟涉及到了军部医院的医生，如果能请部队的人来解决，也行得通。
“可以。”
“走，”苏月牙立刻拉着乔歆若离开，“给二哥打电话去！”
电话接通后，苏月牙简单说明了整件事，乔高阳在对面听得火冒三丈。
“畜生，居然欺负到我妹妹头上了！而且这凶手什么东西，连这么下作的事情都干得出来，那可是为了国家出生入死的军人！简直该死！”
“你们俩在公安那边待着，别乱跑，二哥马上赶过来！”
乔高阳挂了电话，向他的上级汇报了这件事，得到允许后，立刻赶来了公安处。
他一到，跟两个妹妹打了声招呼，就跟公安的同志一块去研究那个监控的修复问题了。
还真别说，确实很有难度，怪不得让公安的人才，全部都束手无策。
如果是以前的乔高阳，他也做不到。
但巧了嘛不是！
这段时间，乔高阳在空间的图书馆里，除了追一追霸道总裁文，还看了不少计算机方面的书。
部队的资源有限，他能收集到的相关书籍，都学习过了，但空间的资源更丰富，他私底下又看了好多专业书。
如今的他，在计算机方面的能力，已经完全不可同日而语了！
他如今已经是乔·钮祜禄·高阳！
“是有点难度，不过……不好意思，遇上了我。”乔高阳耍帅道，“你们让，我来！”
公安的同志：“……”
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装？
真的是军人吗？
怎么看着比他们还要不靠谱的样子？
乔高阳开始操作，他表情从一开始的玩世不恭，到逐渐严肃，甚至后来额头上都冒出来汗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