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谁府上的小厮?

    她还没嫁人呢,就听谢归墨的了,就算她嫁了,平远侯府的小厮也该以她的话为主吧。

    沈棠是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

    马车绕了一圈,不过只绕了小圈,在快到侧门的时候,谢归墨怎么进的马车怎么离开。

    等马车停下,沈棠罚小厮道,“克半个月月钱。”

    小厮一点不生气。

    因为某位爷跳窗走的时候,给了赏钱,足足五两。

    他半个月月钱连一两都不到,也就是他赶着马车绕了一圈,就挣了四两,心情怎么可能差得了呢。

    美滋滋。

    银杏和秋桐从后面的马车下来,然后过来扶沈棠。

    迈步上台阶,然后进府,走在身后的秋桐道,“姑娘的耳坠怎么少了一只?”

    沈棠抬手一摸。

    左边耳朵上的耳坠不见了。

    银杏道,“应该是掉在马车里,奴婢去拿。”

    银杏去追马车,很快回来道,“马车里没有,不会是掉在姜家了吧?”

    秋桐道,“我在马车里还看姑娘戴着呢。”

    想到什么,沈棠脸有些红,方才在马车里,那混蛋把脑袋埋在她脖子处,正好是左边,十有八九是掉他身上了。

    一只耳坠,沈棠也不好为这点小事让陈山去找谢归墨拿,或者他没注意,已经掉了也说不一定。

    沈棠没把这点小事放在心上,迈步回清漪苑。

    再说谢归墨,从马车里出来,就骑马回靖阳王府,路过闹街时,正好和从酒楼里出来的宣义侯世子楚翊和端王世子萧珣他们碰上。

    楚翊摇着折扇看着谢归墨,“你这身装扮,可过于招摇了啊。”

    谢归墨眉头皱了下,“这有什么招摇的?”

    他平常不都是这样穿的。

    萧珣道,“从平远侯府过来的吧?”

    谢归墨道,“你们这么确定?”

    楚翊笑道,“不止确定,而且我还知道她今儿戴的是一对金镶红宝石的耳坠,是不是?”

    谢归墨扔下三个字,“没注意。”

    楚翊,“……”

    萧珣,“……”

    萧珣轻咳一声,“你都把人沈二姑娘的耳坠带的满大街招摇了,连人家戴什么竟然没注意?”

    见楚翊看着他的头发,谢归墨抬手摸了下,然后就摸下来个耳坠。

    谢归墨,“……”

    萧珣用折扇遮住脸,很好奇,“你是怎么把沈二姑娘耳坠勾到,你和她都没发现的?”

    谢归墨不想说话,直接骑马走了。

    身后楚翊和萧珣两看着他走远,脑子里怎么想都觉得这办不到啊。

    不过内心还是很羡慕,这才是真的两情相悦情投意合啊。

    不像他们一个还没定亲,一个亲事定的……不提也罢。

    想到爹娘和右相府已经在商议婚期了,这两日就要定下来了,楚翊内心就有丢丢的荒凉,京都哪个世家少爷的媒人是只癞蛤蟆啊啊啊。

    喜宴上,新郎官是要敬谢媒酒的,他要敬一只癞蛤蟆吗?

    脑子里闪过自己给癞蛤蟆敬酒的画面,哆嗦了下,嘴角抽搐不止。

    再说沈棠回清漪苑,刚回屋,四儿就进来道,“上午老夫人三次让二少爷回去,二少爷都不肯走,这会儿还跪在松鹤堂……”

    沈固不愿意搬出侯府大宅,估计心底还存着想留下继承父亲爵位的想法,但老夫人知道,二房没有半点希望了,沈固就是跪晕跪死在松鹤堂也无济于事。

    到底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孙儿,这些事是二老爷二太太做下的,与沈固无关,至少明面上无关,老夫人于心不忍,但又不能明说。

    这苦肉计,除了自讨苦吃外,不会有半点用处。

    沈固早上从书院回来,就一直跪,王妈妈不知道劝了多少回,沈固都倔强的跪在那里,王妈妈都恨不得叫人将他拖回南院了,只是王妈妈再得老夫人信任,到底也只是个下人,老夫人没发话,她可不敢做这样的事。

    到傍晚,沈固终于受不住,跪晕了过去。

    晕倒后,王妈妈差人将他送回南院了。

    结果第二天,沈固又去接着跪了。

    这天没扛到傍晚,中午就跪晕了。

    第三天……

    这回连院门都没进去,沈固就跪在院门外,这次时间更更更短,一个时辰就跪晕了。

    断断续续跪了三天,一双膝盖险些跪烂。

    沈固三次跪晕,老夫人都没松口,沈绥更没有,二老爷二太太心如死灰,沈绥让他们三天之内搬出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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