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再因为你出什么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贺云深摔门离去,留下周琴一人愣在原地,她瘫软地沿着墙壁蹲了下来,眼中仍是不可置信的猩红。
“沈知,我恨你!”
回过神来后,她才愤恨地捏紧了拳头,眼中满是对沈知的怨恨。
……
沈知离开医院后,江珊和傅南风两人就带着她回了一趟老家。
那是她小时候和奶奶居住过的地方,有她所有美好的回忆,也有,关于贺云深的记忆。
可他们刚下车,就看到小区周围布满了施工队的设置。
上一次她和傅南风回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这么快就要被拆迁了?
傅南风也觉得奇怪,便上前询问了一个工作人员了解情况。
“您好,打扰一下,我想请问这儿是在做什么?”
一个身着蓝色施工服的男人耐心礼貌地回复道:“哦,这儿啊,要拆迁了。”
傅南风尴尬地笑,“……”
他看出来了。
“我的意思是,为什么要拆迁……”
“哦,说是要做一些公共服务设施建设,这片小区所在土地很符合建设要求,所以要拆迁。”
这么说来,是公家的意思。
傅南风把实情告知了沈知,她也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看着曾经居住过的地方,连带着所有记忆被一点点铲除。
就像有什么东西从她心上被挪走了一般。
罢了,时间过去这么久,曾经的人也已经不在,一切早该尘埃落定了!
她又何必念念不忘?
只是以后想要再回来想要看一眼奶奶住过的旧居,怕是看不到了,想她的话,也只能去墓园了。
另一边,贺云深失去了沈知的消息,一点也没有着急。
虽然他很讨厌傅南风总像只苍蝇一直围在沈知身边转悠,可江珊是她最好的闺蜜,性格是有些泼辣冲动了些,可为人还是挺正直的。
沈知和他们在一起,他是放心的。
周琴自那天以后,就跟丢了魂一样,一连几天都没去公司,也没去看孩子。
原本贺云深是不打算理她的,也让她好好反思一下自己,可一想到她有孕在身,怕她又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来,还是决定打个电话过去问候一下。
看到是贺云深的来电,周琴双眼无神地掐断了电话,她独自一人关在房间里喝闷酒。
眼看电话被拒接,贺云深心中隐隐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周琴本就患有抑郁症,那天对她的惩罚或许真的有点重了。
他立刻动身前往周琴的住处,敲了半天也没人回应,只好请来开锁公司的人打开了房门。
先前,他是有周琴家开门密码的,可能是置气,她竟然把密码改了。
冲进房门的一瞬间,贺云深都惊呆了。
“周琴,你在干什么?”
见是贺云深前来,坐在地上的周琴嗤笑一声,提起酒瓶猛灌了一口。
他连忙上前一把夺过她手中的酒瓶,怒声喝道:“你忘了自己现在还怀有身孕吗?”
身孕?
周琴迷离的眼神颓废地四处张望,双手不停地在脚下摸找,“酒,给我酒,我要喝酒……”
看着屋里的满地狼藉,贺云深顿时有些头疼脑大,她又开始了熟悉的套路。
每次只要他有一点不顺周琴的意,她都会买醉到深夜,然后折磨自己,也伤害她自己。
“琴琴,你……”
他无奈地伸手去扶她,却被她一把推开,怒吼道:“走开!别管我,让我一个人喝死算了,反正也没人心疼我……”
周琴说着便大声哭了起来,贺云深不厌其烦地闭了闭眼,还是硬着头皮去拉她。
看样子不知道是喝了几天的酒瓶子,横七竖八满屋子都是,他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在他的一番生拉硬拽下,终于将这滩烂泥扶了起来。
“来,我先扶你到床上休息。”
谁料,这刚到床边,周琴就踩住了裙摆,脚下一绊,拉着贺云深一起重重摔到了床上。
她意识到机会来临,立马翻身将贺云深压在身下,双目游移飘忽在他身上寻找着什么。
“你喝多了。”
“别说话!云深,抱抱我好吗?”
周琴顺势把脸埋在他胸前,双手死死压在他肩上,自言自语地念叨着。
贺云深伸出双手钳住她的胳膊就要将她推开起身,却反被她压得更紧了。
“别推开我好不好,求你,别再伤我心了,我现在只有你了……”
周琴意识模糊地倾诉着。
“你喝多了,我去给你做点醒酒汤。”
随即,他冷漠地推开周琴径直走向厨房,才发现厨房里也是一片狼藉,厨具更是被打砸了一地。
这样的场景,在国外他也不是第一次见,只是无奈地摇摇头,然后蹲下身收拾起来。
他不是没有给周琴请过保姆,但都干不了几天就被她气走了。
这个女人,发起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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