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朝朝懒得和这种人动气,待到水落石出时,她自会因为曾经的愚蠢捶胸顿足。
见阮朝朝不说话,朱婶儿更觉得自己有理,“如今你成了下堂妇,我看你下半辈子怎么办。”
阮朝朝自信一笑,“自是前程似锦,光明璀璨。”
朱婶儿想骂她不要脸,屋里看见这一幕的张成珠出面做起了好人。
“朱妹妹,如今朝朝虽然不是我家儿媳了,可我们好歹婆媳一场,还望朱妹妹看在我的面子上,莫要再骂她了!”
朱婶儿闻言更是怜悯这对母子,心里的恶言全部咽下,从傅晋廷手中接过休书。
“傅晋廷,你为何休妻?”
傅晋廷面色沉重:“我妻不忠。”
“阮朝朝,这这事儿你可认?”
阮朝朝毫不犹豫:“我不认。”
朱婶儿皱眉,“你怎么这么不识抬举?你可知这休妻是要半数街坊邻居做见证的,如今晋廷只喊了我一人来,是给你留颜面,你应当知道感恩!”
阮朝朝笑了出来,挑眉,“朱婶儿出了这道门不会和任何人提起今日之事吗?”
朱婶儿一噎。
这种八卦谁能憋的住?
仿佛看穿了朱婶儿的心虚,阮朝朝接着讽刺:“甭管傅晋廷今日喊的是你还是别人,是你一个还是你们一双,今日发生的事儿都会变本加厉传出去,傅晋廷玩你们跟玩狗一样,喊了一个最蠢的,不仅能达到他想要的目的,还能得一个好名声。”
朱婶儿一愣,竟然觉得阮朝朝说的挺对,她确实不是什么聪明人,但她前脚骂了阮朝朝,怎能后脚就打自己的脸。
“你莫要胡搅蛮缠,你不忠之事我一清二楚,容不得你否认!我见证,傅晋廷于庆和元年九月十八休妻!”
朱婶儿说完直接拿了休书扔到阮朝朝脸上,看着她半是唾弃半是同情。
“下堂妇的日子不好过,阮朝朝,你下半辈子该怎么办哦。”
阮朝朝捏住飘到胸口的休书,明艳笑着:“朱婶儿睁大眼睛看着不就知道了。”
阮朝朝转身,走出这个前世困住自己一声的院子,站在阳光下,回头,院内傅晋廷目光阴森。
唇角扬起,头也不回的离开。
我的痛苦。
我的不堪。
我的愚蠢和懦弱。
再见!
阮朝朝独自回到和母亲居住了三年的破旧茅草屋,看着熟悉的屋子,她的心情好极了。
这里虽破旧,却是属于她一个人的家!
撸起袖子热火朝天地收拾。
收拾好已经是晚上,阮朝朝躺在潦草的稻草上,身上盖着家里从前的旧被子。
睡到半夜,屋门轻响,有人鬼鬼祟祟走进来,站在了她的窗前。
这人从怀里拿出一个手帕,用力捂在阮朝朝的脸上,感觉迷药生效后才松开手,抖开麻袋,粗鲁地将阮朝朝塞了进去。
傅晋廷扛着麻袋来到怡香院,从侧面进去,找到早先通过气的龟公,将麻袋丢过去。
“你们说好的,若试过还是个雏,就要给我三十两银子。”
“你放心吧,我们怡香院向来说话算话,但你也要说话算话,此女并非短期陪客,而是直接卖给我们怡香院,这是有卖身契的,日后你若是要赎回,要拿十倍的银子才行。”
说话的龟公长得白白瘦瘦,脸上涂脂抹粉,看起来娘气十足。
傅晋廷道:“我知道,我出去在外面等着,你们先验验货。”
他心里却冷笑:一个破烂货,自己怎么可能会赎回去,拿了这三十两,正好买些东西去尚书府提亲。
傅晋廷看都没看地上的麻袋,转身离开。
屋门在他身后关上,没多久里面传出女人的哭泣和求饶声。
男人的唾骂和捶打声太大,将女人的声音盖了个七七八八,听不太真切,但其中的悲惨和恐惧旁人能清楚感知得到。
傅晋廷半点没觉得可怜。
本就是个虚伪的女人,乖乖去雪月楼自己还能记她几分情,如今撕破脸闹到这步田地,皆是她自作自受。
傅晋廷靠着墙静静等待,心里描绘着未来的美好画面。
大约一个时辰的功夫,屋门从里面打开了。
先前那个油头粉面的龟公一边系着裤腰带一边往外走,看见傅晋廷后娘气的脸上全是不满。
“分明是个二手货,长得还丑,年纪还大,你怎么好意思要三十两银子?”
傅晋廷一怔,随即怒火翻涌。
好个阮朝朝,表面看起来老实,背地里竟然真的和外男有染!
还好自己没碰过她!
但是为了好谈价,傅晋廷先将这口气忍下。
“我并非有意欺骗,我也才知道她并非处子,但是她真的只有十五岁,只是常年营养不良才干瘪显老,多喂点油水自然就长开了。”
“喂油水不要钱啊?我们怡香院是做生意不是开善堂!”
“那二十五两吧,我们各让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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