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激烈的纠缠,舌尖轻吮慢舔,只有淡淡的温情弥漫在两个人之间。
傅妙言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她却充耳不闻,继续捏着司眠的下巴吻她,浓睫微颤,一副沉醉其中的模样。
司眠睁开了眼睛,含糊道:“电话……”
傅妙言才不管这些,舌尖又探进司眠的嘴里。司眠“唔唔”两声,又被勾着沉醉在亲密中,铃声似乎也渐渐远去了。
不知道吻了多少次,也不知道吻了多长时间,司眠的舌头都麻了,差点收不回嘴里,还是傅妙言笑着顶了顶,帮她把嘴巴合上了。
司眠含着水光的眼睛瞪了她一眼,那人受不了一点儿撩拨,又要凑上来继续亲,被司眠当机立断地推开了。
司眠捂着嘴,大着舌头说:“去接电话。”
傅妙言乖巧地“哦”了一声,接起电话,脑袋靠回了司眠肩上,“怎么了?”
是佟蓉打来的,两个人离得近,听筒里的声音司眠也能听见。
傅妙言另一只空着的手握住司眠的手不住把玩,十指相扣又脱出,玩儿的不亦乐乎。司眠随着她玩儿,自己坐在她怀里脑袋搁在她肩上,闭着眼睛打起盹儿来。
佟蓉大约是在室外,通话中声音断断续续的,风声倒是不小,“傅妙言,出来玩儿啊!”
“不去。”傅妙言果断拒绝,“大过年的你不在家待着干嘛去了?”
佟蓉说:“这几年市里不是不让放烟花吗,我就买了点儿到郊区山上放放。你来呗,带上司眠。”
“你一个人?”
“不然呢,”佟蓉咳嗽了两声,语气有些黯然,“赵倾城回家过年了,我也不好打扰她吧。”
傅妙言叹了口气,佟蓉是挺惨的,但她也并不想大冬天的抛下司眠自己跑出去玩儿,拒绝的话还在嘴边,手里的手机就被人抽走了,司眠软软的声音响起:“好呀佟佟姐,我也想看烟花呢。”
傅妙言惊讶地看着她,“眠眠?”
电话那头的人得了应允情绪总算不那么低落了,“好!我把地址发给傅妙言。”
司眠眉眼弯弯,“好,一会儿见。”
挂了电话,司眠低下头对上傅妙言的眼睛,她的眼睛黑亮温柔,这种缠绵的情绪永远都只给司眠一个人。司眠心动极了,就是这种眼神,属于她在世界上唯一的灵魂伴侣,最懂她的另一半。
傅妙言看了她一会儿,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子,道:“你啊……”
越是与司眠相处,傅妙言越是能体会到司眠骨子里的温柔和体贴。傅妙言不由得想到,如果没有经历过那些事情,司眠现在会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她想,一定是那种温柔又多情,善良温暖的人吧。
哪怕人生坎坷起伏,她也依旧对身边的人保留着最单纯的好意。
光是看傅妙言的反应司眠就知道她一定已经懂得了自己的用意,有点羞涩的笑了。佟蓉平常再大大咧咧也不过是个一个人在外地讨生活的女人,年龄越是大越是害怕孤独,更何况又受了情伤,想爱又不知道怎么爱,正是最脆弱的时候。
傅妙言拍了拍司眠,“去换衣服,穿暖和点儿。”司眠乖乖地从她身上下来,两个人又交换了一个吻,然后分头换衣服,拿上车钥匙从家里溜了出去。
傅家的车库里放着从傅妙言成年之后买的每一辆车,有跑车也有越野,种类繁多。司眠挑了辆纯黑色的兰博基尼,豪车性能出众,充满力量的引擎轰鸣声加上推背感一下子就让傅妙言回想起了年轻的时候赛车的时光。
驶上空无一人的大道,傅妙言开了车载音乐,兴奋地道:“我之前用这辆车得过冠军呢。”
司眠被她的情绪感染了,脸上也挂起笑意,“什么冠军啊?”
“环京高架竞速第一名,”傅妙言说,脸上露出怀念的神情,“那场比赛差点儿把警察都招来了,有个负责封路的哥们儿喝多了,有一辆车不小心给跑了上来,差点出车祸。”
司眠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心有余悸道:“还好没出事。”傅妙言嗯声,手指随着轻音乐的节奏轻轻敲击着方向盘,很闲适自然的模样。
“不过不用担心的,我已经很久没有赛车了。”
她的语气有点儿微不可察的失落,但还是被司眠捕捉到了。司眠心里咯噔一下,试探着问道:“那,你还想赛车吗?”
傅妙言想了想,认真地说:“想,但是不敢了。之前一起玩儿的朋友有一个高位截瘫了,其他的陆陆续续也都不玩儿了,现在都是年轻人在玩儿。”
她顿了顿,继续道:“倒不如说这个一直都是年轻人在玩儿?等年龄上来,需要顾及的也就多了,也有了在乎的东西和人,就不敢玩儿这么危险的东西了。”
司眠不难想象当时的傅妙言是多么意气风发,她大胆,自信,甚至有些嚣张,开着花哨昂贵的跑车,在公路上一骑绝尘,赢得胜利后挽唇而笑,张扬又恣意。
很难不为之心动。
傅妙言偏头看了看司眠,见她有些出神便宽慰道:“好啦,不用担心的,我以后不会再赛车了,这不是已经有你了吗?”
傅妙言的话歪打正着地戳到了司眠柔软的内心,她最担心的事情莫过于此。傅妙言是一匹草原上的野马,司眠却不希望自己成为她的缰绳,她该有更旷阔的天地,而不是拘泥在自己身边,甘愿被带上镣铐。
司眠搁在腿上的双手绞紧了,掌心已经被自己掐出了痕迹。疼痛让她的理智不至于沦陷,情绪在夜晚会被无限放大,可今天是新年,她不想自己糟糕的心情影响到傅妙言。
于是她强颜欢笑,违心地说:“那么危险,早就该放弃了。”
就像她们的感情,看起来浓情蜜意,实际上岌岌可危。
跑车疾驰半个钟之后终于到了佟蓉所在的山头,她还挺会挑地方,这块儿没什么树木,不用怕发生火灾,边上还有一座小凉亭,姑且能起到一点儿聊胜于无的挡风作用。
她们到的时候佟蓉正坐在车头裹着羽绒服瑟瑟发抖,见傅妙言来了便骂她:“你怎么这么慢?我都快冻死了!”
傅妙言才不搭理她,从车上扯了毯子给司眠裹上,旋即冲着佟蓉翻了个白眼,道:“你是傻吗,为什么不去车里待着。”
“……”佟蓉瞠目结舌。她是真没想起来,车上明明有空调的,她却在寒风中结结实实的站了半!个!小!时!
气得不想说话,佟蓉把后备箱里的烟花“噗通”一声丢到地上,自己窝回车里生闷气去了。
傅妙言自顾自地蹲下身子从那一大堆烟花里挑了个稍小一点儿的放在地上,突然想起来自己没有打火机,又去敲佟蓉的车窗,“哎,打火机有没?”
佟蓉气哼哼地翻了个身,从大衣兜里掏出来用力塞进傅妙言的手心,又把窗子合上了。
傅妙言也不恼,让司眠坐在兰博基尼的前盖上,自己跑去点燃引线,然后飞快地跑回来钻进司眠敞开等着她的毯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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