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嫣然闻言,从袖中取出一精致木盒,盒身雕有繁复的莲花纹路,隐隐透出一股清新之气。
她小心翼翼地将木盒递于贺兰彩手中,轻声道:
“姐姐,这便是天山血莲,我亲自护送,未曾离身。”
贺兰彩接过木盒,轻轻打开,只见一朵血红色的莲花静静躺在其中,花瓣晶莹剔透,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生命力。
这便是一行人自西域拼命守护,最终带回到大乾皇宫的至宝——天山血莲。
贺兰彩身为贵妃,见识过世间无数奇珍异宝,却也不禁为这天山血莲的瑰丽所震撼,轻轻抚摸着那晶莹剔透的花瓣:
“这天山血莲,果然名不虚传,其内蕴含的力量,定能助我诞下皇子,稳固本宫与玉林党之地位。”
蓉贵妃难得激动失态,几乎要喜极而泣。
但她很快平复了心中的激动,目光再次落在聂空身上,语气中多了几分感激与信任:
“大师,听闻家父与嫣然所言,此番多亏有你相助,否则这天山血莲难以如此顺利送达。本宫铭记于心,说吧,你希望从本宫这里得到什么作为回报?无论是金银珠宝,还是官职地位,只要本宫能做到的,定当全力以赴。”
聂空此次相助的意义非凡,不仅关乎她个人的命运,更关系到整个玉林党的未来。
且此人潜力绝佳,假以时日,极有可能成为大乾罕有、突破宗师境界之人。
已是半条腿踏入玉林党阵营,怎会不珍惜这难得的机缘?
面对这巨大的诱惑,寻常人定是官职财宝,漫天要价。
然而,聂空面对贺兰彩的慷慨许诺,却是淡然一笑,双手合十,缓缓道:
“多谢贵妃娘娘抬爱,金银财帛,权势地位,皆是过眼云烟,非小僧所求。一箪食一瓢饮,一处僻静之地可诵经念佛,足矣。”
贺兰彩闻言,眸中闪过一丝异色。
那拥有所谓魔佛威名之人,竟对俗世之物如此淡泊,倒是出乎她的意料。
但聂空不要,不代表她就不会给。
任何能够向外界彰显聂空已是玉林党之人的动作,蓉贵妃绝不会吝啬。
她微微颔首,随即温婉一笑,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若有所思道:
“大师高风亮节,本宫佩服。既如此,本宫定会向圣上请愿,为大师在皇城深处觅一处清幽禅院,远离尘嚣,供大师修行诵经,以表本宫与玉林党对大师之敬意与感激。”
言罢,蓉贵妃似是有些困倦,轻轻揉了揉太阳穴,眼神中透出一丝疲惫。
天山血莲已到,她心中大石稍落,却也知接下来的路仍需谨慎行走。
大乾后宫,波谲云诡,每一步都需走得稳当,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光是那虎视眈眈的柳贵妃,便足以让她寝食难安。
但蓉贵妃深知,自己背后有玉林党作为支撑,她必须坚强,为了日后腹中的胎儿,也为了家族的未来。
却在此时,殿外传来御前太监尖细的嗓音,打破了殿内片刻的宁静:
“皇上驾到——”
殿内顿时陷入一阵慌乱之中。
谁也未曾料到,已是寅时时分,皇上竟也会来蓉贵妃寝殿之中。
若在往时,这定是得宠的征兆,但此刻,却如同晴天霹雳,让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贺兰彩迅速将天山血莲收回木盒,藏于暗格之中。
同时示意贺兰嫣然与聂空立刻自偏门遁出,以免皇上撞见,引发不必要的猜疑与风波。
贺兰嫣然已是许久未与姐姐见面,却来不及说几句体己话,一步三回头。
聂空则冷静许多,拉着她迅速隐入殿内的阴影之中。
回头一看,却见蓉贵妃贺兰彩收起先前那副冷静的模样,换上了一副温婉贤淑的笑容,亲自打开殿门声音柔和而充满关切,欠身行了一个标准的宫礼,迎接圣驾。
“臣妾恭迎皇上圣安,不知皇上深夜驾临,有失远迎。”
皇上步入殿内,脚步已因日夜求仙而有些虚浮,伸手扶住贺兰彩,脚步被绊了一下。
“爱妃无需多礼,朕只是路过,见你寝殿灯火未熄,便进来看看。”
这才给聂空与贺兰嫣然时间,无声无息地穿梭过复杂的屏风与帷幔,最终从偏门悄然溜出。
聂空暗暗咋舌,蓉贵妃的变脸实在迅速,仿佛方才那片刻的慌乱只是错觉。
偏门之外,是一条少有人知的隐蔽小径,夜色中更显幽深。
聂空与贺兰嫣然几乎同时迈出步伐,沿着小径疾行,不敢逗留,即刻施展轻功,迅速离开皇宫。
惊险过后,二人皆是出了一身冷汗。
以至于回到贺兰府后,贺兰嫣然便赶忙与聂空道别。
差点被皇帝撞上夜闯皇宫,贺兰家上下几百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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