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暗卫杀死的根本就不是真正的五皇子,而是五皇子早就准备好的替身。真正的五皇子隐到幕后,准备东山再起。温美人就是他特意安排到暴君身边的眼线。】
【暴君发现不对,将计就计,装出被温美人迷得五迷三道的假象,不过是想以自己为饵,将五皇子引出来一网打尽。】
【也是暴君演得太好,把五皇子这个老谋深算的都给骗了过去,使得五皇子屡次给温美人传递消息,让她里应外合对暴君下手。】
【可惜,暴君道高一尺,先一步顺藤摸瓜找到五皇子的藏身之地,将人给嘎了。】
【五皇子一死,温美人就没了用处,暴君自然不用再装出宠爱她的模样。所以温美人才会突然受宠又突然失宠。】
【因为她不曾对暴君下手,暴君便让暗卫废去她的武功,饶了她一命,只是再也没踏进过雪香苑一步。】
【啧啧,从温美人的角度看,这就是个细作爱上目标的狗血故事。】
【温美人派人上门羞辱高嫔不是因为她飘了,而是在试探暴君。】
【一次两次、三次四次,五次六次……将整个后宫搅得不得安宁,怨声载道。暴君却依然坚定的偏向她,不舍得责罚她,就连太后的话都不好使。】
【都这样了,谁能不觉得这男人对自己是独一份啊?一心软一犹豫就……】
楚流徵咂咂嘴,温美人想要弑君,暴君将计就计,这俩互相欺骗,互相算计……还真是地狱开局地狱收场。
【设身处地地想想,一个从小被当做工具训练没被爱过的孤儿,突然被一个有权有势、有才有貌的人放在心尖上宠爱,要什么给什么,不管干什么都被包容、被偏爱,还一宠就是几个月,这得多坚定的心志才能抗住?】
楚流徵觉得自己若是温美人,估计也会被糖衣炮弹腐蚀掉。
但若是她自己么……
【不幸的开始再爱上薄情的男人,简直不幸加倍。当这个男人是皇帝的时候,不幸加n倍。】
楚流徵一个激灵,甩甩头。
【要不起要不起!】
茉香推门进来,带进来一阵寒风和几片雪花,“又下雪了。”
楚流徵闻声回神,见她身上有雪,“姐姐先别忙,快把雪拍了去。”
“好。”茉香一边应着一边将热水盆放在架子上,抬手草草拍去身上的雪花,侧过头打了个喷嚏。
楚流徵担心她伤风,忙道:“快过来烤烤火,驱驱身上的寒气。”
“不急。”茉香取下帕子浸在热水里,拧干之后走过来给楚流徵擦脸。
楚流徵仰着头方便她动作。
茉香道:“一会儿泡了脚就睡觉,我方才瞧着玉坠脸色不好,怕是受了什么委屈,我去寻她说说话。”
楚流徵白日睡多了,这会儿还真睡不着。她提议道:“我们一起过去吧,若真受了委屈,我也能帮忙劝劝。”
“不行。”茉香戳了下楚流徵光洁的额头,“李太医交待了,让我盯着你早睡。明儿他来换药,若叫他瞧见你眼下有青黑,我可没办法交代。”
楚流徵扁扁嘴,虽然不情愿,但医嘱还是要遵的。
翌日,天空灰蒙蒙的,下着小雪。
楚流徵被屋外铲雪的声音吵醒了,睁开眼,发现屋子里没人。
她试着自己撑坐起来。
虽然还是疼,但没刚受伤那会儿疼得钻心,尚在忍受范围内。
正这时,茉香端着早饭推门进来,见她自己坐了起来,便问:“可曾碰着手?”
“没有。”楚流徵往后靠了靠,“今早吃什么?”
“咸馒头和米粥。”
茉香扶她起来洗漱,然后喂她吃早饭。
楚流徵还记着昨晚的事,抬眼打量茉香,发现她眼睛下面有青黑,恐怕陪玉坠聊了很久。
“我昨晚睡着了,都不知姐姐何时回来的。”
茉香舀粥的手一顿,转头看了眼窗外,见没人才低声道:“玉坠家里出事了。”
楚流徵一愣,忙囫囵将嘴里的馒头咽下去,关切地问:“出了什么事?”
茉香喂她一勺粥,将声音放得更轻:“她爹娘叫人当街打死了。”
“什么!”楚流徵惊得眼睛瞪大。
玉坠是家中长女,下头有个妹妹才及笄,爹娘都是地里刨食儿的。
当年也是因着家里穷得吃不起饭,玉坠模样端正年龄又正好,这才自卖自身入宫当了宫女。
她每三个月会往家里捎个口信,送些银钱,问问爹娘妹妹好不好。
有她接济,家里的银钱松快些,去年在城里支了个炊饼摊卖炊饼,听说生意还不错。
茉香叹口气:“玉坠昨儿早晨托人往家里捎银子,晚上收到传回的口信,是她表叔传来的。说五日前她爹娘在路边卖炊饼,不知怎的被几个壮汉围住,不仅掀了炊饼摊子,还打得她爹娘只剩下一口气,当晚没挨过去,就这么双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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