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前一后的进屋,镇北王见李氏还在抹眼泪,走上前,低声道:“别哭了,先想法子解毒要紧。”
李氏自是也清楚,眼下应当这么想法子解毒。
可要紧的事没能找到会解此毒之人。
她不由得叹气,“那么多郎中都来过了,都说解不开,还能怎么想法子解毒?”
正在屏风后面的韩朔,双手紧紧地握住杜常月的手。
脑中全然是呼延楼说的话。
眼下这等情况,即便派人去大雍找郎中前来解毒,也来不及。
毕竟施郎中说过,此毒三四日便足以令人毒发身亡。
即便身子好些的,十几日也足够要人性命!
万一派去的人没能赶回来,亦或是带来的人并非能解此毒之人,最终也只是平白无故的耽搁了解毒的时辰。
可此人既然能如此说,或许是这京城之中有大雍的郎中。
“母妃。”
他站起身,从屏风后面绕出来,“派人在京城找大雍的郎中,定然能找到!”
李氏和镇北王对视一眼,二人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但转瞬又反应过来,李氏赶忙点头应下:“好,我这就去。”
叶许庭歪着头看向杜常月,见韩朔出来了,才敢进去。
镇北王也直至此时才敢问他:“呼延楼有意要娶常月?”
提及此事韩朔就气不打一处来。
竟然还觊觎他的世子妃,真是不自量力!
“此人不过就是想将常月夺走,如此才好羞辱整个镇北王府,他并非是真的倾心常月。不过……日后也难保此人不会去陛下面前提及此事,到时候圣上说不准当真会答应。”
韩朔偏头看了眼屏风后面,思及七王爷一事,又刻意压低嗓音:“有一事,儿子想与父王说。”
闻言镇北王提脚走了出去。
父子二人去了主院的书房。
房门关上,屋内再无他人,韩朔才说:“今日李慎带人去查,南苑楼是去过七王爷的人,而且儿子也问过呼延楼,七王爷与大雍究竟是不是联手了。”
“可呼延楼字里行间都在护着七王爷!”
但凡呼延楼不曾护着他,或许韩朔也不会怀疑。
可偏偏此人就是护着七王爷!
镇北王也隐隐意识到此事没那么简单,但又觉怪异,“倘若此事当真与七王爷有关,真如你所言,七王爷还与大雍联手了,可他如此做到底是图什么?”
“七王爷与当今圣上可是亲兄弟!”
放着一个闲散王爷不好好做,却非要和大雍联手,这种情况镇北王实在是想不明白?
韩朔却说:“自古以来,又能有几个真正的闲散王爷?”
一句话问的镇北王也愣了。
猝然明白了他是何意。
“你是说七王爷他……有意谋朝篡位?”
真要是如此,大郑恐怕就是内忧外患,后果不堪设想。
韩朔更是自嘲似的笑了笑,“未必不可能,况且七王爷如今的势力已经足够谋朝篡位了。只要除掉镇北王府即可。”
此言一出镇北王先是一怔,转而忽地反应过来。
嘉琳郡主和绥远王府世子爷被赐婚了!
如今绥远王府的父子二人都在北方……
北方?!
镇北王倏地双眸一瞪,“北方袁州知府一事,该不会也与他……”
“此事也未必不可能。”
韩朔重重的叹了口气,“父王常年在边关打仗,应当也清楚,袁州知府养的那些兵马,怎么就突然养起来了?难道这其中没有人护着他?”
“况且他一个知府,养兵马做什么?”
如今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一个知府却养了两三万的兵马!
此事简直细思极恐。
镇北王越想越觉不对劲,韩朔又道:“儿子说句大逆不道之言,若如今是百姓苦不堪言,当今圣上又是暴君,百姓起兵造反,此事在历朝历代极为常见。”
“可那些尽是百姓起兵造反,儿子从未听闻过一位知府大人起兵造反的!”
“但他若不造反,又能是为何事才养了这两三万的兵马?”
两三万,不多不少。
当今圣上大抵也不曾将此事放在心上。
毕竟实在是不值一提。
可那两三万却足以牵制住镇北王!
而今是将绥远王换过去了,可也仅仅是换过去。
但若是绥远王为七王爷做事,此事就更麻烦了。
“儿子虽是常年在京城,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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