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九章 生死不明
言下之意就是，苏清梦的行事作风摆在那里，也没有做过什么错事，皇帝不可能会对苏清梦发难。
他自然不用太担心。
那丽贵妃虽然和尉迟雯走得近，可能会吹点枕边风，但是，皇帝也不会那么容易就被影响。
皇帝眯起眸子，神色看不出什么喜怒哀乐，只是哼笑一声道，“朕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如此能言善辩了？这也是和苏清梦学的？”
修雁白面不改色道，“儿臣说的不过是真心话罢了。”
“真心话……哼。”
皇帝莫名其妙地哼了一声，旋即没有再继续问这件事情，而是对修雁白追问道，“你们出去游玩，遇见的刺客，到底是什么人？”
皇帝怎么会问起来这个？
修雁白的脑子里，飞速地掠过那日发生的事情。
再三确定，不可能会有人看见当时发生的情况之后，才继续道，“这……那些人嘴硬得很，眼看不敌，就咬舌自尽了。究竟是什么人，儿臣也在调查。”
皇帝对此不置可否，只是问道，“这是奔着你来的，还是奔着苏清梦来的？”
“儿臣不知。”修雁白依旧是回答。
皇帝不知在思考什么，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
倒是外面的太监突然来汇报，说是苏清梦又过来了。
皇帝挑眉，让人进门。
这次苏清梦来的时候，却是拿着一个托盘，看见修雁白，神情似乎也有些意外。
不过，苏清梦还是进门来俯身行礼，把托盘放在桌子上，温声开口道，“皇上，太后娘娘听说您近几日辛劳，担心您的身体，准备了参茶，让臣女送来给皇上，权当润润嗓子。”
稍稍一顿，苏清梦又垂下眼帘道，“太后娘娘提醒之后，臣女才反应过来，倒是臣女又闯祸了，故而自愿来请罪了。”
参茶没什么问题，确实是太后送来的。
皇帝脸上的表情似乎柔和些许，却反问一句道，“哦？你倒是说说，你做错了什么？”
“臣女不应该和三殿下出门游玩，不出门便不会遇见刺客，不遇见刺客……就也不会闹得这样沸沸扬扬，京城的人都知道，还影响了三殿下的名声。”她的语气乖顺软糯，透着自责，乖巧地低着脑袋，一副等着挨训的样子。
皇帝垂首看着苏清梦，半晌才轻笑一声道，“伶牙俐齿。外面的人胡说八道，和你有何关系？若是朕要怪罪与你，那不是朕不分黑白了？”
倒是个聪明的丫头，先堵住了他的话头，也不让他发难。
苏清梦垂下眼帘，“臣女不敢。”
皇帝可没看出来，苏清梦有什么“不敢”的样子。
只不过，他哪怕是有心让修雁白和苏清梦两人保持距离，也不可能因为这次的这点小事，干脆就没有发作，只是摆摆手道，“你们二人遇见刺客，又不是你们二人的错，外面人的胡言乱语，不必放在心上。”
苏清梦这才垂首应是。
皇帝看着苏清梦的这副模样，神色里却多出些许怀念来，他温声开口道，“你现在也是这个年纪了。”
苏清梦抬眸，神色困惑，“皇上？”
皇帝自觉自己失言，随意地摆摆手道，“罢了，没什么，你就当朕什么都没说吧。”
他怎么会突然想起这些事情来，都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
苏清梦虽然不解，却也不好追问。
皇帝甚至都没有在在意，苏清梦是不是和修雁白一起离开的。
两人离开皇帝的御书房之后，难免会提起皇帝这次的目的，修雁白不想让苏清梦担心，所以并没有多提方才的那些话，只是说，皇帝问起来了关于刺客的事情。
苏清梦倒是走着走着，想起来自己今日遇见李自珍的事儿。
苏清梦想起李自珍的那张脸，忍不住对修雁白道，“我早些年是和李丞相见过的，虽然那个时候年纪小，印象不深，但是也记得，那会儿李自珍的年纪也和我父亲相差无几。”
哪怕是小一些，也小不了哪里去。
但是，现在看着，李自珍似乎比修纾凌大不了多少。
看着倒是不像中年人，像是个青年人。
“李自珍确实保养得当，京城里许多人都想要他保养的方子。”
修雁白提起此事，倒是也点头，想起李自珍的那张脸道，“听说，他似乎有些梁川的混血，所以容貌不老。但也只是传言。”
人长生不老，容颜不老这种事情，总归是很有讨论度的。
更何况，李自珍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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