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扫视一圈,屋内并无异样。
折让我甚至还以为是闯入某个剧组了。
“你们是不是珍宝斋幕后老板?”
“姓名。”
冰冷的声音在屋内回荡。
得嘞,看来这些人还挺固执的,我手搭在桌上,有种黏黏的感觉,等我轻轻刮一下桌面,抠下厚腻的油脂,很像车间的机油没有擦干净。
“张元吉。”
“性别。”
“不明显吗?”
我是真无了个大语。
这帮家伙到底干什么的,我不会走错地方了吧?
周围严肃的气氛,我寻思着也别找事儿,说:“性别男。”
正中戴面具的男子,拿出一个文件袋子,仔仔细细对照着文件袋。
说实话,他戴着面具,不知道是否真的能看清楚上边写的字迹。
面具人看着文件夹,缓缓道:“张元吉,元吉当铺继承人,其祖父张庆宗,珍宝斋第一代朝奉,其父张国栋第二代传人,其孙张元吉第三代传人。”
我低着头,默默听着面具人念出关于我的信息,他们到底是谁,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面具人继续说:“张庆宗违背制度,离开珍宝斋,张国栋死于惩罚,张元吉因入龙族一脉,不再追究责任,现任元吉当铺掌柜,体内有渎行者本源之气。”
冷汗瞬间打湿了后背,他们到底是谁,为什么知道那么清楚?
左侧面具人,又拿出一份文件,递到中间面具人,他翻开看看说:“哦对了,厄命之人,五魁之一,主掌黑灯笼,以当铺之物换取压口钱,寿命寿命26岁,也就是说你还有六个月阳寿。”
面具人合上档案的那一刻,我完全蒙了。
全身酥麻,那种无力感让我有种被监视的感觉。
爷爷说过,我和胡蕊结婚就可以避开监视原来是他们!
我攥紧拳头,想冲过去和他们拼了,但却一股无形的压力死死压着不动。
一切都使我清楚意识到,在这些人面前,我很渺小,甚至渺小到如同一只蚂蚁,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我颤抖着说:“你们到底是谁?”
直至珍宝斋经营问题,我方才意识到,原来背后的老板是这些人!
面具人说:“我们是谁不重要,你还有六个月的阳寿,厄命之人嗯就算掌黑灯,你也要尽快赚够钱,否则你会死。”
我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尽快平静下来,珍宝斋,我原本的意思是帮赵云禄问清楚接下来的走向的。
我说:“珍宝斋的赵中正患脑血栓,也是你们做的?”
面具人说:“没有完成任务额度,被惩罚脑血栓,留有其孙,擅长古玩字画,经过评估,不足以承担珍宝斋业务,当然,你的元吉当铺依旧保留,五魁自己有上家交易地址,你的时间不多了。”
“我们无冤无仇,为何要害我?”
“这是你应该还下的债,提醒你,做为五魁,你比其他人拥有更多的资源,如果需要压口钱的任务,可以联系名片上的人。”
“珍宝斋关门,赵中正已经为他孙儿还清债务,不需要继续为我们服务。”
“你要好好干,争取活下去。”
三个面具人的话音刚落,我面前飞过一只乌鸦,它翅膀扇动的羽粉有些迷起了双眼,随后我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
学到法力,在黑乌鸦掠过的那一刻,竟全部都失效了。
耳畔回荡着乌鸦叫声,迷迷糊糊中,我猛地睁开眼,却发现自己正在废弃铸造厂的院内,天色已然漆黑,空荡荡的大院,脚下散发着金属铁锈的味道。
死寂沉沉的废弃厂区,彩钢瓦在月光照映下,一只乌鸦飞过,落在屋顶高处,乌鸦梳理着羽毛,凝视着我的眼睛。
而我兜里的名片似乎在诉说,所经历的一切都不是梦境。
也难怪他爷爷会恐惧,甚至想方设法让我去躲开神秘人。
它们不知身份,却如同一种挥之不去的梦魇,无时无刻都会出现在我的身边。
正当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准备离开,看到路边一位拾荒的老大爷,我向他打个招呼,老大爷说:“小伙子,你怎么还跑这儿来了?”
我说:“大爷,这废弃车间,以前是干什么的?”
“唉,小伙子你没事儿还是少往这边走,30年前车间一场大火,四十多人全都被烧死,直到现在,车间时不时就会闹鬼啊。”
衣衫褴褛的老头摇头感慨,还好心提醒我早点走。
我不解问:“既然这里闹鬼,你怎么还往这里跑?”
老头感慨道:“当年我老伴上夜班,就死在这场大火之中,时候赶上这里闹鬼的时候,我还能瞧见她,不管她是人是鬼,也不管她能不能认出我,其实都无所谓,只要能看上一眼,我就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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