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姐,从小长得特别漂亮,在东莞工作。
逢年过节都会往家里带钱,但自打零几年那会,我爸得知我姐干的是小姐的活。
气得半条命都没了,老脸挂不住。
将她狠狠地揍了一顿,然后断绝了父女关系。
这件事一度成为全村人的笑柄,可我却一点都没嫌弃。
从小我和我姐关系最好,因为家里穷,她什么吃得喝得都会让着我。
那天我问她为什么不找个正经的活干,为什么要走这条路。
我姐哭着说:“她怕穷,只能靠这副身子来养家。”
我听得心酸,我爸那会是个赌鬼,我妈常年在床,家徒四壁,非常凄凉。
说实话,我理解我姐,她一个女人家在外头,生存不易。
原本我爸想等我姐长大后,能弄点彩礼,但是破鞋的名声一传,算是走到头了。
后来,我姐走了,杳无音信。
几个月后,有好几拨南方人找上门来,凶神恶煞,说我姐骗了他们几十万,还带走了十几个姑娘。
他们将我家里打砸了一顿,带走了唯一值钱的几只鸡鸭。
那一段日子很黑暗,我本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我姐了。
一家人过得很苦,我爸很痛苦,但每次都很嘴硬,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破鞋更不值钱。
我也曾偷偷去找过她,但茫茫人海又岂能寻到。
本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她了,但直到十年后,我二十三岁那年。
那天晚上,我躺在宿舍里头,耳边传来一个声音。
“小文,来三里河等我!”
那声音分明就是我姐,一下子,我就从梦中清醒过来。
三里河是我们镇上一个古怪的分岔河,那里常年举行各种水葬和祭祀活动,是一条死河。
我以为是我多疑,但是那声音却让我牵挂,十年了,是我姐吗?
带着好奇,我骑着自行车,来到几公里外的三岔河。
然后打着手电筒,在那儿等了大概十几分钟,直到后边传来一个声音:“小文!”
我一回头,惊讶的发现我姐从河里头冒出来,浑身湿漉漉的。
十年没见,我姐还是那么漂亮,身材很有料,她身上穿着一件类似泳衣一样的黑色衣服。
但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字,邪!
她的皮肤很白,白的邪门,头发有一大半都白了。
我心里头特别高兴,这竟然是我姐,她冲着我说:“过来帮一下忙,这东西有点重。”
这会我才看到,我姐正在拉着一个木匣子。
在我们西南那边,流行水葬,这些木匣子就是棺材。
当时就傻眼了,她这十年间到底干了什么,为什么要碰这邪门的东西。
“姐,你在干什么?”
我姐回答:“别问那么多,帮个忙!”
从小我就听我姐的话,急忙上去帮忙,将木匣子拉上来。
这会我才看到岸边停着一辆类似殡仪馆的车,我俩将木匣子放到后头。
我姐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换了一身工装。
然后冲着我笑:“跟姐走一趟,顺道帮帮忙!”
怀揣着疑问,我上了车,我姐和十年前相比,她的气质很特殊。
不苟言笑,但是眉宇之间有一种森然的阴寒气,身上更是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怪味。
熟悉的人估计知道,那是尸臭味。
虽然充满疑惑,但是我对我姐相当信任,她是那种很有正义感的女人。
一路上,我姐问我家里的情况。
我说了很多,她听得很认真,一边开车,一边抽烟。
片刻后叹气:“是我对不起爸妈,小文,你辛苦了!”
我摇摇头:“姐,我打电话给爸!”
我姐立马阻止,她说她自己快要走了,没必要。
我没听出她话里的意思,以为她还记恨十年前的事。
车子顺着公路,沿着国道,一路上越开越偏,后头的木匣子也发出咣咣咚咚的声响,挺吓人的。
不多时,车子停靠在一处荒林边。
眼下快天黑了,外头有点吓人,我想不通我姐开到这里干什么。
于是问她为啥来这?
我姐神情淡漠,突然间从后头提过来一个袋子,打开一看。
好家伙,里头竟然有十几块金条。
“你认识一个叫王屠夫的家伙吗?”
我点点头,王屠夫是我们镇上出了名的人物,人称王大胆。
早些年的时候靠着倒腾私货赚了不少钱,娶了美娇娘,但这家伙有个不良嗜好。
那就是经常出入风云场所,据说现在身子骨闹出了毛病,老婆正在闹离婚呢。
我姐一笑,说王屠夫以前经常光顾过她。
虽然不是什么风光的往事,但这些都过去了,她来的路上,也遇到了王屠夫。
出于以往的情分,她说这些东西是为王屠夫准备的。
我一时好奇,不知道我姐做的什么行当,感觉神神秘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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