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心理咨询师进来之后,并没有问她有关那个贴子抑或是和那个诱人的饭店老板的事情,只是给了她一张心理量表,让她填写,都是些非常简单的问题。

    比如:“过去两周,你是否经常感到情绪低落、抑郁或无望?

    过去两周,你是否对日常活动失去兴趣或愉悦感?”

    居然就这么轻松地结束了?

    无论如何,都没有继续出丑,墨姌还是松了一口气,快速向外走去。

    然后,她再一次愣在了门口。

    “景昱?你怎么在这里?”

    景昱轻笑上前,拉住墨姌的手:“我是您的监护人,按照流程,安全局必须通知我。”

    墨姌:?!!

    墨姌:“所以你都知道了?”

    景昱轻笑着应道:“嗯,都知道了。”

    二人一边向外走着,景昱一边用精神力和墨姌对话:“您这些都是正常反应,不用过度排斥和担心。”

    墨姌:?

    “正常反应?”

    墨姌很是不解。

    她都做到那种程度了,居然还是正常反应?

    墨姌继续问道:“可是我还捏了陆医生的就是就是”

    墨姌不知道该怎么描述:“你应该知道我在说什么。难道这也是正常现象?”

    反正景昱都知道了,多一分丢脸少一分丢脸已经不重要了。

    倒不如把问题问清楚,她心里也能轻松一点。

    看着墨姌这副样子,景昱只觉得她十分可爱,他轻笑道:“知道,您从前也经常这样,陆时安也是您的兽夫。您只是失忆了,身体的本能反应并不会发生改变。”

    再次听到“失忆”这个说法,墨姌从一开始的怀疑景昱,现在已经变成怀疑自己了。

    难道她真的失忆了?

    虽然她自我感觉记忆是连贯的,可眼下好像也只有失忆这个说法能够解释现在发生的一切异常了。

    比如,景昱对她态度上突然的转变,再比如她总是无意识地被男色诱惑到。

    “您别担心,能让您恢复记忆的那个人,明日就会赶到这里。”

    闻言,墨姌点了点头。

    也仅仅是等到明天而已。

    至于景昱说的是不是实话,明天她就能知道了。

    从某种角度来讲,墨姌现在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她就知道,自己绝对没有变态到能够出手骚扰主治医生的程度。也没有色欲熏心到会被男色左右的地步。

    这时候,二人刚好走出了安全局的大门,景昱的飞行器正在门口停放着。

    二人走进飞行器内,当飞行器的舱门被关上的那一刻,景昱突然将墨姌的手贴在自己胸口上:

    “都是我的疏忽,我应该在一开始就察觉到您的需求。今夜,您可以完全顺从本心。”

    随后,他用另一只手打了一个响指。

    他身上的大衣顿时消失了。

    又打了一个响指,身上的西装马甲顿时消失了。

    又是一个响指,这一次,消失的不是景昱身上的衣服,而是他衬衫最上方的一个扣子,在响指落下的那一瞬,衬衫上的第一个扣子便瞬间掉落在地上。

    失去束缚的胸肌顿时将衬衫撑出一个小“v"字领。

    景昱看着墨姌失神的神情,柔声笑道:“姌姌想试一试吗?”

    这句话瞬间让墨姌的全部怀疑警戒和心理防线都在这一刻开始土崩瓦解掉。

    但她还残存着些许理智,开始艰难地做着斗争。

    景昱能看到墨姌脸上的纠结,于是,他开口说出自己一开始准备好的话术。

    “您可能还在怀疑‘失忆’一事的真伪,可无论如何,我现在都是您的监护人。是您的私人专属。帝国法律规定,让雌性开心,是监护人的分内之事。我现在,就是想做些让您开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