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山的过程中,朱厚照想着此行如果遇上的是一伙一般的绑匪,那就不过是去走个场子。
而如果遇上的是一伙身份不俗、特殊的绑匪,就难免有一番火星撞地球似的生死搏杀,说不定还得指望乾坤真经这东西对他们起到震慑作用了。
这找寻的一路上,朱厚照不敢耽搁,更不敢休息。
而紧跟着他的大黑也不怯生,恍然把他当成了天翊的影子,很快熟络起来,虽然之前受了伤,亏得天翊妈后来找了些草药在它伤口敷了,这才始终着能不离朱厚照的左右,小跑着向前。
劫匪绑了人撕票的事朱厚照也不是沒有听说过,如果去晚了,天翊必死无疑!
“天翊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不然我对你母亲和乡亲们都无法交待啊。”
朱厚照呢喃着。
念及至此,朱厚照也对绑匪绑天翊的目的直犯嘀咕,图钱吗天翊家家徒四壁,有什么好图的为仇吗听说天翊母子俩为人友善,和乡邻们一向友好相处,木听说过和谁有仇怨啊。
朱厚照想得头大,也木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也就在这时,一直跟着他的大黑陡然加速,化为了一道黑影,飞快的向着山上跑去。
“大黑,你搞什么,现在不是添乱的时候,停下!”
朱厚照学着先前天翊的样子高声地喊着,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大黑消失在视野之中,不由得急道:“这傻狗!冲得这么快作死吗?”
此时,山顶上正在爆发一场大战,一只土狗对阵一群黑衣人。
“我当是那姓朱的作死来了,哪知原来是一头土狗!”
一个黑衣人在冷笑。
“汪汪汪!”大黑意气风发就对着这群黑衣人咆哮,那吼声仿佛是在说:“快把我的小主人交出来,俺老黑还可以考虑给你们留一个全尸!”
“哈哈哈,一只乳臭未干的土柴狗,也敢学人一般口出狂言,夜半时老子手下留情已是饶了你一条狗命,沒想到你还这么猖狂,看老子这回非斩下你的狗头不可!”
“汪汪汪!”大黑又对着这群黑衣人狂吠,那声音仿佛是在说:“少来,是骡子是马咱拉出来溜溜!”
“废话少说,拿命来!”
这群黑衣人狂吼过后,瞬间联合以圆形之势将大黑围在了中间。
几个黑衣人将武士刀竖在身前,手指在刀身上一抹,异口同声道:“御手杵刀!”
几 柄武士刀冲天而起,刀气冲天,那一片接地连天、绵绵无际、冷森森的汹汹寒刃,几欲映寒暗沉沉的天空。
“汪汪、汪汪!”
大黑 怒吼一声,嘴巴一张,四腿一个飞奔,迎面就扑倒了一个黑衣人,大口嘶咬起来,疼得这傢伙是嗷嗷直叫。
不过,先前挂过彩的 大黑能做到这般,巳经算是极限了,因为几个黑衣人御手杵刀刀法形成的一个闪烁着妖异刀芒的光罩,巳经将其笼罩。
大黑当即口喷鲜血,瘫倒在地上,不住地抽搐着。
一个黑衣人见状上前,挥起武士刀正欲将大黑狗头砍下。
也就在这时,只听得“叮当!”
一声,不知从哪飞来一粒石子,正砸在武士刀上,武士刀竟一下被震得飞出十几米开外。
“这是哪来的石子?又是谁掷过来的?而且力道还这么的大?”
一个,不,几个黑衣人都同时震惊,简直都感到不可置信。
几个黑衣人根据大岛熊二的安排,绑架朱厚照的得意门生天翊到这荒山上,根据他们对朱厚照爱生如子秉性的了解,一旦发现得意门生无故缺课,他一定会进行家访,而一旦进行家访,发现天翊被劫持,他又一定会救人,而且这伙黑衣人还有意向村民透露其逃跑的方向,引诱朱厚照来追,好到这这荒山上将这朱某干掉,一劳永逸。
这伙黑衣人如意算盘打得好啊!如果去文武双修育才学堂解决这朱煜,那里人多眼杂,况且学堂内也不乏武备之人,他们不一定能够得手。
而在这不毛的荒山上,情况则是完全的不同了,神不知、鬼不觉、天不知、地不知,据了解,这朱煜也只来过这古村落一次,与这里的村民料定也不熟络,他一旦遭难,估计也沒人会施以援手,小山村村民胆小怕事,一片树叶飘下来都生怕砸破头的秉性这伙黑衣人是吃准得死死的,这么看来,这杂草不生的荒山顶,是除掉这朱煜的绝妙地方。
哪知人算不如天算,那朱煜沒候着,却等来了一只厉害的狗,好不容易就要将这只狗给解决了,又不知从哪飞出了一块厉害的石子,难道这石子就是朱煜掷过来的?
几个黑衣人正狐疑间,一声宏亮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扶桑人,让你们久等了!不就是想除了我朱某,这块妨碍你们侵华事业无数绊脚石中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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