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倒是可行,就是…需要速战速决,需要尽快将事情做好。”
“还要做的不留痕迹。”
“箕子朝鲜的结果已经无法改变了,我等唯有尽可能将乌孙的局势撑持下去。”
“唉!”
“箕子朝鲜的现状但凡好一点点,我等也不至于如此。”
乌孙国主性情不定,秦国在河西的动作越来越多了,明眼人看着都可以猜出是什么事情。
那个乌孙国主是怎么想的?
难道真想着投降秦国?然后得到富贵?可以长久的富贵下去?想的那么好?
还是说有其它的考量?
无论如何,乌孙国主接下来必须同他们站在一条线上,一起对抗秦国,必须竭尽全力。
法子。
还是有的。
乌孙国主所想或许有退路,接下来就要让他没有退路,将他的退路全部封死。
“箕子朝鲜的人,都是废物!”
“别让老子碰到那些人,否则一刀刀的全部把他们劈了。”
“去乌孙边地屠灭城池,老子去!”
“老子已经忍不住了,非要杀一些人顺顺心。”
先前的一位狂怒暴躁之人再次洪亮之音荡起。
杀人。
自己喜欢。
现在更加喜欢。
若非距离乌孙边地有些远,现在就拎着刀前往了。
“事情既然落定,肯定要尽快解决的。”
“待会就调遣一些人手前往,三日之内,必有结果!”
“十日之内,最迟不能超过半个月,定要让乌孙国主心思定下,不能继续眼下形态了。”
既然一位位兄弟都没有什么意见,事情就那般定下?
施为起来,也不难。
数年来,乌孙之地,人手还是不少的,还是足够为用的,希望乌孙国主识时务!
“说起来,箕子朝鲜的根源,还是在于之前的关中灾情,那些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去关中生乱。”
“关中,是秦国的根基之地。”
“如若关中那么容易就乱了,秦国早就出事了。”
“秦国也非现在的秦国了。”
“那些身无大谋之人在关中行事,除了死伤很多很多人,一点点用处都没有。
“死了一些秦人有用?”
“咸阳宫也没有什么大动静。”
“除了最开始放了一把火,后面真真是一群妇人所为,扭扭捏捏的,真是想让人一剑了结他们。”
“若无关中之事,嬴政他也不会决定对箕子朝鲜有那样的动静。”
“都这些年了,那些人真是一点点长进都没有。”
“真不知道当年是如何活下来的?”
“难道就是贪生怕死活下来的?”
“嬴政如今应该在江南巡视吧,先前有力量在关中为事,他们接下来不知是否有胆量在江南刺杀嬴政!”
“他们真的有胆子施为,老子还算佩服他们。”
“真要没什么动静,真真废物。”
“一支支王族之国都已经沦亡十多年了,这些年来,一直对我等吆五喝六的。”
“老子都快忍不了了。”
箕子朝鲜的事情,令人不快。
在这里还不能够好好抱怨,那也就太憋屈了。
箕子朝鲜的事情,向前算一算,落在关中之事上,那些人脑子都坏掉了,怎么想到在关中做出乱象的?
那里是嬴政只手就可触摸的地方,也是秦国力量最强的地方。
结果!
可想而知,好处没有得到什么,不好的事情一大堆,死伤的人很多很多,因影密卫和罗网的缘故,相连的许多人也被揪出来了。
关中之地落下人手,可是不太容易的。
数年乃至于更久的暗子,一朝就没了。
还连累箕子朝鲜了,若没有嬴政对箕子朝鲜增派力量,以箕子朝鲜的实力,对抗叶腾…还是可能性很大的。
或许…。
现在再说那些是无用了。
那些人依仗着王族的身份,这些年来都做了什么事情?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烂事。
一次次的刺杀嬴政,有所得?
箕子朝鲜也没了。
接下来要如何?
还要继续刺杀嬴政?
嬴政已经出咸阳一段时间了,应该到江南了,不知他们是否会有什么动作!
诸国沦亡之后,因那些王族之人的力量强、威望高,他们才归附于他们身边。
只是希望将来可以有机会将一切夺回来。
一晃十多年了,一切都夺回来了?
没有!
不仅没有夺回来,反而失去更多了。
真真令人失望!
“慎言!”
“慎言!”
“老弟,慎言。”
“你的心情,我等可以明白,然…我等之力本就不强,若是没有那些根深蒂固的大人们支撑,这些年来我等会更加艰难。”
“尤其,面对秦国那个大敌,我等是不能内乱的,是不能够有内耗之事的。”
“否则,只会白白让秦国得利。”
“我等在乌孙之地的这些年,日子还是不错的,财货足够,美人足够,事情…要尽力而为。”
“待今岁的事情了结,咱们就可以回去了。”
旁侧传来一道极力压低的细缓之言。
那些大人们的决定,他们不好评判,也许大人们有大人们的想法,乌孙之地,大人们有眼线的。
被大人们知道,就不好了。
箕子朝鲜那个结果,想来那些大人们也是不愿意逃走的,毕竟都在那里落下很多力量了。
兄弟们小小抱怨一下就好了,有些分寸不要过了就行。
“哼!”
“有本事接下来在江南之地,将嬴政杀了,我才佩服在诸夏享福的那些人!”
虽不乐意,抱怨之人还是收拢性情。
实在是。
一群人书信连通好了办事,而今,一些人将事情办的乱糟糟,连累他们的事情都不好办的。
还不能抱怨?
“都少说几句。”
“关中的事情,也非你等所言的那般简单。”
“起码,儒家现在就被好好收拾了一下。”
“齐鲁之地,若是上次在桑海,儒家的人肯出力,嬴政定然难逃。”
“儒家太怂了。”
“读书人都太怕死了。”
“怕死!”
“数月来,儒家的人死了不少。”
“关中的事情和我等无关,以后少说些。”
“嗯,白尾飞鸦!”
“有消息来了。”
兄弟们小小抱怨,是无碍的,毕竟…箕子朝鲜出了那般事,但凡是个人都会不满吧?
也可能是那些大人们希望省下一些力量,以为将来所用。
毕竟。
真要在箕子朝鲜同秦军争锋,秦军就算全死了,对于如今的秦国而言,损失也非大。
箕子朝鲜的人全死了。
那个后果…就严重了。
抱怨归抱怨,乌孙之地的事情还是要好好处理的,正要继续说道什么,临近的窗外落下一只体型不过成人巴掌大小的鸟儿。
通体淡灰色的羽毛,唯有尾巴的地方晕染着白色,这是河西之地特有的鸟儿——白尾飞鸦!
这些年来,由精通训鸟的人儿将这些鸟训成了,平日里,用来传信还是便利的。
这个时候传信?
起身走了过去,从鸟儿的小腿边取下熟悉之物,顺手抓了一把吃食,撒在窗台之地。
“是什么消息?”
与列其余人靠近,眼下的乌孙之地本就形势紧张,万万不要出现意外之事。
“嗯?”
“该死的,该死的。”
“秦国,李信…他着实无耻。”
“怎么会有那般无耻的人!”
“该死!”
“可恶。”
“真真可恶。”
一二十个呼吸之后,一道怒吼的咆哮声响起。
“大兄,怎么了?”
“出什么事情了?”
“李信?”
“李信有什么动作?难道他动刀兵了?”
“大哥,出什么事了?”
“让我瞧瞧!”
突如其来,此间之人皆神色一变,出了大事?还和秦国有关?和河西的李信有关?
非如此,大兄至于那般?
以大兄的性子,若非极大的事情,如何会神容失色?
快速从大兄手中将小小的纸条接过来,快速一览上面的密信文字,内容不多,也就百十个字。
“该死!”
“该死!”
“秦国人怎么敢的?李信他真敢那般动作的?”
“难道乌孙的人都是吃闲饭的?难道一点用都没有?该死的,异邦蛮夷就是蛮夷,一点点用都没有!”
“李信,他…他这是没事找事,乌孙如何会有那般胆量?”
“该死的,李信该不会想要故意找乌孙的麻烦吧?”
“大兄,我等接下来要如何?”
“可恶!”
“秦人真真该死,当年秦楚一战,李信也该直接在楚地直接被杀。”
须臾。
一道道此起披伏的怒骂之音升腾。
小纸条的讯息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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