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诗曰:“
立事萧条尽坎坷,几曾相恨梦山河。
诚知天意高难问,寥落深情枉澍泽。”
夜半更深,那看守阵坛的士卒不耐其烦的被叫醒,这一晚上睡不得一个整觉。可因为往来的人是三皇子,他们也是敢怒不敢言,老实做事而已。至于背后骂街,不过痛快嘴罢了。
百里澍泽心急如焚,他知道林阅微对于大哥百里长空极为重要,因此火急火燎的赶回了太岳城,又奔皇城而去。
此时天近大亮,百里澍泽来到皇城门外,便遇见了六弟百里瀚然。
百里瀚然见是百里澍泽,便上前笑道:“我见三皇兄双眉紧锁,二目凝神,恐怕是有什么烦心事吧?”
百里澍泽点点头,也不隐瞒,问道:“六弟可知道,哪里有归元造化丹”
“这……”百里瀚然沉思片刻,方才道:“这归元造化丹可是天阶丹药,据说有起死回生之功效,估计只有那神农山百草谷才能有了。”
“此时去百草谷求药,恐怕是来不及了!”
百里澍泽心中暗想,又问:“我大乾的仙库当中,可有保存”
百里瀚然笑着摇摇头:“这我可就不知道了。时辰不早,我该上朝去了,三皇兄,恕不奉陪了。”言罢,百里瀚然便往内阁去了。
见得不到什么帮助,百里澍泽只好也进了皇城,要去见父皇百里龙腾。哪知还没走到精舍,便被王锦给拦住,道:“三爷,主子去内阁与众臣议事,不能见你。”
百里澍泽闻言,喝道:“我有要事,你这个奴才也敢拦我”
王锦微微一笑,也不惧:“三爷平日里最守规矩,今儿个是怎么了有事你可以先跟奴婢说说,奴婢代为转达。”
百里澍泽此事一肚子火气,见王锦如此狗仗人势,更是怒不可遏,一巴掌打下来,扇得王锦脸面泛红:“狗奴才!耽误了我的事,我把你千刀万剐了!”
话音刚落,那精舍里一道金光射出来,紧接着便缠绕在百里澍泽周围,令他动弹不得。
精舍里,百里龙腾的声音传出来:“朝中政务烦杂,你不为朕分忧,反而在此捣乱。罚你就站在这里,等我下朝以后,再行发落!”
“父皇,父……”
百里澍泽喊了两声,见精舍里没有了百里龙腾的气息,便知道他已经不在。只好叹息一声,等着散朝。
王锦揉了揉脸,也不去管百里澍泽,径自离开了。
百里澍泽心思一动,立刻感觉到不对劲,百里龙腾一向不理朝政,去内阁的次数有限,今日按理说不该设朝才对。
他越想越觉得后怕,背上冷汗连连,心更是寒了许多。
殊不知在他背后不远,百里太造见他被困,嘿嘿一笑,便转身消失不见了。
不知过了多久,百里澍泽听见身背后一队人往这边来,他回头看去,只见凤辇之上,抬着一女子,手握龙头拐,正是太后高翠风。
“皇祖母!”百里澍泽急忙行礼。
高翠风来在近前,拂袖一挥,一股道力激荡而出,便破开了百里龙腾设下的禁锢,出言道:“好孙儿,出了什么事,跟皇祖母说。”
百里澍泽便将长空中毒与林阅微欲刺之事告诉了高翠风。高翠风脸色苍白,几乎昏倒。
待她缓了缓神,便即刻吩咐贴身太监曹石道:“立刻传哀家懿旨,打开仙库,寻找归元造化丹!”
“遵旨!”
百里澍泽亦赶紧扶着高翠风上了凤辇,一行人径往仙库而去。
…………
却说这皇城南门名为南安门,朝臣们上朝或者下朝,都要从这里走。
这天,看守士卒们正在站岗,糊涂王爷百里太造便从城外唉声叹气的走了过来。
平日里,百里太造经常的四处游戏,与这些守城的士兵也尝玩笑取乐,故而熟识。他们见百里太造这幅神态,便笑问道:“王爷您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没找到好玩儿的地方?”
“不是,”百里太造摇摇头,叹了一口气道:“这日子过不下去了,没钱过活了。”
士兵们一听便知道他在逗笑,便道:“您这是玩笑了,您堂堂一个王爷都没钱,那我们这样的更要不得了。”
百里太造又叹息一声:“我看人家那没钱的,都把家里的东西拿出来或是卖啊,或是当的,换钱度日,我看我也得卖点祖产讨生活了。”
“呦,”士兵一听赶紧问:“王爷您打算卖点儿什么啊?”
百里太造一抬头,指着南安门,好像无可奈何的道:“没别的法子,我就把这南安门卖了吧!”
士兵们一听,立时便笑了,这听过卖房子卖地,可从来没听过卖城门的。更何况这可是皇城的城门,文武百官都得从这走,怎么就能让你给卖了
可百里太造却不管他们信不信,径自走到城门底下,从怀里取出一条绳子,把城门来拦上。紧接着,他又叫人取来纸笔,写了字就挂在绳子上。
士兵们上前一看,就见上头写着:“家道中落,变卖祖产维持生计。今出售南安门一座,欲购从速。”
百里太造就蹲在城门里头,士兵们都知道他平日里的荒唐,互相聊着天,憋着看戏:
“看见了么,这老顽童不知道又想干什么,估计有人要倒霉。”
“等会儿就是下朝的时候,看这帮大臣阁老怎么办。”
“怎么办?那就买了搬家去,这大城门看着多气派,这要是往自己家门口一放,街坊邻居都得挑大拇指。”
“这话说的,那你干脆搬皇宫住去,气派死你!”
几个守门的士兵这么聊着,不多时候,从皇城里边就有轿子出来,轿子里坐着的,乃是亚相左逢源。
旁边跟着管家,一见城门拦了绳子,百里太造在哪儿蹲着,管家就赶紧对左逢源道:“老爷,您快看看吧,咱们走不过去了。”
左逢源闻言,挑开帘子一看,便笑道:“这个老糊涂,又出什么幺蛾子这是。”
管家问:“老爷,咱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左逢源放下帘子,道:“咱们绕道,从西门走,这时候可不能惹他。”
“是!”
于是,左逢源的轿子便转头,往西门去了。
左逢源走后,又是一顶轿子,里头坐着辅相贺兰屹。
随从见了城门的百里太造,赶紧回:“老爷,城门过不去了。”
贺兰屹挑帘一看,也是忍俊不禁,随后道:“绕道东门,可千万别招他。”
“是!”
就这么着,过来一个轿子,便绕道一个,百里太造等了许久,一人从这里过的大臣都没有。
守门士兵在旁边聊的火热:
“看见没有,这都什么时辰了,一个过路的都没有。”
“谁不知道糊涂王爷,圣上的大爷,谁敢招惹他,我估计看见的都绕道走了”
“没准儿是出不起价钱,这南安门得卖多少钱啊!”
“咳,人都变卖祖产了,值不了多少钱。”
“值不了多少钱?那你回家凑凑给买了得了。”
“我买五府六部,八大朝臣,人家都没出价呢,轮得到我吗?”
“嘿嘿嘿,看见没,要出价的人来了!”
说着话,就见皇城里有两顶轿子一前一后,往南安门这儿来。头前一个轿顶是明黄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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