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远瞩古今始窥真,几曾风雨弃红尘。
太平宇靖思贤士,临难时危出圣人。
云外逍遥居道祖,众生熙攘有佛尊。
言来不信陈丹笔,彪炳简牍后世文。”
小镇里,没有了喧嚣,街道上十分寂静。百姓们都躲在家里,不敢出门。但夫子的学堂,却并没有因此停学。
清晨起来,不渡与自修这一僧一道便急忙跑向学堂,两个人并肩而行,谁也不肯落后。
“今天小宝肯定先对我打招呼!”
“你这杂毛胡说,小宝才不会理你,肯定先对我打招呼!”
“你这秃驴,要是小宝先对你打招呼,我就把你这秃瓢脑子打烂!”
“好个杂毛,那我就把你这满头的毛都揪下来,让你皈依我佛!”
两个人就这么吵着,往学堂去。
许国他们早就离开了小镇,往梁州避难。但是青伊却十分坚决的留下来,不愿离开。幸好夫子答应照顾她,叶凌这才放心,让她重新住到了学堂里。
早上起来,青伊便穿戴好衣物,出门打扫着庭院。肃风吹了一宿,落叶铺满中庭。
夫子孔孟尧路过走廊,对青伊言道:“今日不用打扫了。”
青伊闻言觉得奇怪,还以为是夫子怕自己累着,便说:“没关系的,我把这些落叶扫完便去堂上温习功课。”
孔孟尧点点头,迈步离去。
青伊打扫过了庭院,便进到屋子里,正巧见到夫子在吃饭。不过青伊有些奇怪,毕竟她从来没见过夫子吃东西。
孔孟尧见了青伊,招呼她坐下道:“陪我一起吃顿早饭吧!”
青伊自然高兴,不过依旧遵循着礼数,坐下来问道:“夫子,我可是第一次见你吃早晚啊!”
“是啊,我已经许久没有吃过东西了,”孔孟尧笑道:“都快忘记这口舌之欲,是个什么滋味了。子曰:‘君子远庖厨’,可我却把食物都给抛却了,不知是对还是错。”
青伊没有搭话,看向桌子上的吃食,只见一些花草果物,不知是些什么东西,她从来都没见过。
“夫子,这些是什么,我怎么从没见过”青伊好奇的问道。
孔孟尧笑道:“都是些山物野果,你可以尝尝看。”
青伊听了夫子的话,拿起一个白色的果子小小的咬了一口。但这果实刚入口,便化作一道暖力进入身体。紧接着,青伊便觉得身子无比燥热,一股力量在体内乱窜,压制不住。
“夫子,我……”
“不要怕慢慢的感受它!”孔孟尧伸出手,搭在青伊的头顶。一股暖力慢慢笼罩青伊的全身,将他体内的力量压制住,并引导它缓缓融入青伊的身子。
青伊感到无比的舒畅,闭上了眼睛,又咬了一口果子。一口跟着一口,很快就将果子吃光。那一股股力量进入她的身子,成为她的力量。
整个房子里,灵力充沛,开始以青伊为中心,成为漩涡状,进入青伊的体内。她的丹田正在凝结,很快便会成型。
青伊不知道这一切代表什么,但是看到孔孟尧慈祥的神色,便放下心来。
孔孟尧微笑着道:“还没吃饱吧?这桌上还有些东西,你都吃了吧。”
青伊点了点头,又拿起另一个果子吃了起来。与此同时,天地之间的灵力越聚越多,使得走在街巷里的不渡与自修吓了一跳。
自修道:“这些天地灵力怎么都跑进学堂去了,难道是夫子在修炼”
不渡摇了摇头,道:“看这灵力的程度,应该只是先天境,汇灵境的修士修行。若是夫子修炼,岂会如此弱小”
二人带着疑问来到学堂,可刚到门口,那股灵力便已经消散。他二人走进学堂,只见孔孟尧坐在主位上,青伊睡倒在一边。只是周身有淡淡的余辉还没有散去。
“这……小宝她……”
“不会错,她现在已经是汇灵境的修为,而且很快就能够迈入青幽境。”
不渡与自修一眼就看出了青伊的状态。不过令他们惊讶的是,昨天还是一介凡人的青伊,今早便成了汇灵境修士。不用多言,这定是夫子孔孟尧的手笔。
一僧一道赶紧向孔孟尧施礼:“夫子!”
孔孟尧微微点头,拂袖一挥,一股道力将青伊送到了后堂的房间里休息,言道:“青伊今早有大机缘,需要休息,今天的课她就不用上了。”
“是!”
两个人坐到自己的位子上,神情微微有些落寞。一则是担心现在的青伊,二则,在来的时候,他二人还打了赌,今早青伊先和谁说话,谁今天下学以后,就能骑着另一个人回去。
没有了青伊,他二人自然是依旧谁都不服谁,彼此的眼神里都有怒火在熊熊燃烧。
不多时,学堂外又走进来一个少年,正是宋明。宋明因为担心自己的爷爷,所以显得忧心忡忡,来到堂上,向孔孟尧施礼道:“夫子!”
孔孟尧似乎看出他的心思,出言道:“若有心事,今日可先回去,不用上课。”
宋明虽有此心,但是他被爷爷告诫,今日要留在小镇里,只有留在小镇才是生路,其他都是死路。爷爷要他听话活下去,重振天机阁。
因此,宋明摇了摇头,道:“我没事,夫子不必担心。”说完,他便坐到了位子上。
可是又过了许久,也不曾再来一个人。原因是太岳城不太平,百姓们都躲在自己家里,自然也就不许孩子出门上学了。
离每日开课的时间,已经过了半个时辰,依旧再无人来,只有无渡,自修与宋明三人。
一直闭着眼的孔孟尧睁开眼,出言道:“看来今日,只有你们三人来听我授课了。”
话音未落,就听门外一个声音传进来:“夫子,我迟到了!”
紧接着,一个少年跑进来,气喘吁吁的道:“夫子赎罪,学生迟到了。”
孔孟尧看着他,他名叫岳奔,是小镇上的一处人家的孩子。自小丧父,母亲寡居将他带大。聪明好学,不仅读书认真,也学了一身武艺,常打抱不平。
剑岳奔如此,孔孟尧问道:“因何来迟”
岳奔答道:“今日母亲恐怕外出有危险,因此不许我出门,我是趁母亲不注意,偷着跑出来的。夫子,我这不算是违逆母亲之命吧?”
孔孟尧闻言一笑道:“令堂深明大义,她虽然担心于你,但是她会理解的。我写一纸条告诉她就是。”
说着话,孔孟尧伸手取了一张纸,提笔写了字,向空中一抛,那纸条便消失不见。
下一瞬,纸条落在一个破旧的茅屋里,岳奔的母亲拿起来看了看,赶紧道:“多谢夫子照顾小儿。”
孔孟尧将岳母的话听在耳中,对岳奔道:“你母亲已经知晓你在此处,坐下听课吧!”
“是!”
待岳奔坐好,孔孟尧开言道:“今日,或许是为师最后一次给你们授课。日后虽然不再来学堂,你们的学业也不能够落下!”
“这……”
“夫子,这是为什么”
“夫子难道要离开镇子吗?”
不渡与自修,岳奔都不知道为什么,只有宋明隐隐有了猜测。
孔孟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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