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府的新管事名唤权福,不过他在赵府与前任管事两人一唱一和,为非作歹的事情合计着做了不少,有不少还是权福在背后出谋划策出了不少的力气。如果说前任管事是先锋的话,这个权福就可以当成是军师了,相同点都是坏得流脓。
权福第二天绑着念诚到了开封府,有了前任管事的血的教训,他才不敢跟包拯这个愣头青犯横,下场可是人头分离!
咚咚咚,开封府的登闻鼓又响了起来,昨日只有几千号老百姓围观,今天竟来了近万人,不要说大堂了,人挤人的开封府衙门人多得连大门都看不到!
人们为的就是一睹黑炭头的风采,大家都好奇这个包青天长什么样,新官上任就敢拿赵宗谔开刀,这要是做久了,是不是官家他都敢。。
权福不敢跟包拯造次,他对老百姓可不留情,驱使着家奴打散了围观的百姓挤出一条道,这才把念诚弄到公堂之上。
包拯铡了一个赵府管事竟然没有一个高官跳出来指责他的不是,朝廷也没有妄加干涉的他的事情,这更给了他信心,就按着梁川的吩咐将这个案子继续往下审下去。
“威武!”
皂班们将水火棍敲得咚响,公堂上的三座铡刀寒光闪闪,权福看了一眼那散发着血腥杀气的狗头铡,只觉脖子一冷,不由得把目光收了回来,心虚不已。
包拯主动问道:“何人击鼓!”
权福这次学聪明了,在公堂之上不与包拯起冲突道:“小人权福,是赵小公爷家的新。。新任管事。”
“哦。”包拯不咸不淡地哦了一声,睨了权福一声道:“你这人倒是懂事,不像某人,已经去阎王爷那里报道了,说吧,什么事!”
好嚣张的这黑炭头!权福强又怒又怕,怒的是包拯这黑厮怎么真的这么横,说话一点不留情面,俗说话打狗还看主人。。不,不看僧面看佛面,怎么也是赵小公爷的人,他就不留情面?怕的是真的等下恼了他,下场会不会与前管事一样,做那铡下死鬼?
“我赵王爷有先帝御赐的神鹅,脖上还系有御牌上面写着‘御赐’二字。”
说完权福让人把死鹅抬了上来,脖子上还留着那块金牌,这肥鹅不宰了下锅可惜了。
包拯懒得去看那鹅一眼,赵恒就喜欢搞封建迷信这一套,什么玩意只要有白化病,越严重他还越喜欢,什么白鹿白鸟,代表的是祥瑞!
“这厮胆大包天,竟然在光天化日天子脚下私容手下的恶犬咬死先帝的御物,请大人明判,将这恶人治罪,为白鹅抵命!”
包拯心中那个怒啊,你们这些狗仗人势的东西,死的不过是一只肥鹅,死了不是更好,正好可以做一锅醉鹅下酒,现在你们竟然要人命来给这畜牲抵命,老百姓的性命在你们眼里还不如一坨鹅粪,天理何在?
老百姓议论纷纷,这狗主人也是倒了血霉了,咬了谁家的畜牲不好,偏偏去找富贵人家的麻烦,还好是碰上了包青天,就看大人怎么判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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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情别人纵容得,他包拯偏不纵容!
包拯抄起惊堂木重重地拍了一下,啪的一声吓了权福一大跳!好好的怎么突然啪的一下,自己好像也没有说错什么话才是啊!出门时小公爷还特意交待了不要给包拯抓住机会,自己也是小心驶得万年船,这又犯了什么事?
包拯厉道:“既是公堂审案,你的诉状呢?”
权福哪里来的诉状,他们的身份以前就是到了哪个府衙也是主官的座上宾,谁敢胆上长毛了跟他们讨要诉状!
权福也是愣住了,他们以前横惯了,办事从来都是走后门的,就没有按程序来的,来这里要的就是一句话,直接给个他们想要的结果就行,谁他娘的会去请个讼棍去写甚鸟状纸?
“我。。。状纸。。我。。”
“你什么你?既然是公事公办,就得照着我开封府的流程来走,怎么?没有写?”
“呃。。!”
包拯一脸不快地盯着权福,那样子就像要再把狗头铡给请出来一般,道:“本府也不为难你,回去写好状纸,退堂!”
狗杀鹅案一连拖了快五六日,竟然连堂还没有过,这事愈演愈烈,好奇的人越来越多。
权福回府报与赵宗谔,赵宗谔将权福臭骂了一顿,权福的无知让赵府的名誉扫地,不过他也知道这事是包拯有意刁难他们,只能让权福好生写一张状纸,第二天再去开封府!
为了这事,权福把汴京城有名的讼棍全都请了过来,不过这些讼棍也全是人精,一看敢跟赵宗谔做对的不是天王老子就是天王老子他爹,背后没个比他大的实力谁罩得住,他们要是连这点眼力都没有,在汴京城这一亩三分地早让人吃得连同头渣子都不剩了。这样的后果自然就是没有人敢帮权福,勉强写了张状纸,权福满心欢喜地就递到了开封府上。
包拯一看这权福也不耐得住,不然他也把这小子给铡了。略略看过状纸,包拯只能传令王朝马汉道:“既有状告,你们去把凶犯带到!”
权福一听大喜,这事总算是进入了正题,接下来可就是他发挥的时候了,昂了昂奸声道:“大人不必了,人犯已让我赵府拿下,就在堂下候审!”
“如此甚好,带上来!”
权福大手一挥:“拖上来!”
念诚早让赵府家奴打得体无完肤,连相貌都几乎认不出来了,一口气若游丝,人躺在地上生死不明,看得包拯都是心头一紧。老百姓们更是纷纷指指赵府的人不是东西,是个活人进去赵府也变成死人出来!
包拯定了定神,故作惊讶地质问道:“你这状纸上白纸黑字写得分明,凶犯乃是一条狗,本府今日要审的是一条狗,你把人带到堂上来做甚?”
权福蒙了,他压根没想到这包拯竟然严谨(无耻)到这种地步,跟他玩起了文字游戏,难不成还要再让他跑一趟,重新写一张状纸不成?
权福倒也是机警,马上就换了个思路,不在状纸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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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上与包拯纠缠,转移话题道:“禀大人,那恶犬只是一畜牲,不通人言,即便大人将它传到堂上,大人岂能在公堂上审讯一条狗?”
包拯很不痛快地道:“你这是在教本官如何断案?要不本府这官家钦点的开封府尹一位让你来坐如何?”
权福哪里跟包拯聒躁,只能硬着头皮道:“审讯恶犬也行,大人如若需要,小人就让人把那恶犬提上来!”
“本府自然是需要,贵管家不必生气,本府只需把诉状放到它面前,待它低头认罪之后,这案自然就定了!”
老百姓一听所有人都乐了,从来就没有见过这么审案的,都审到狗身上去了,看似荒谬的做法实则是大智若愚,这样绝对能保护了那狗主人!
谅是权福再好的脾气也怒了,这分明就是拿他当白痴在耍,就这结果要是回了赵府,赵宗谔也饶不了他,横竖都是一死,要死也要把他娘的这口气出了,他气急败坏地骂道:“你这个狗官,走遍天下哪里能寻得着一条狗是识字的,就是国子监里的看门狗也不行吧!”
包拯一听他骂自己狗官不怒反喜,他倒是好脾气,好声地跟权福解释道:“你给我听着,如果狗不识字呢,那你家那御赐的肥鹅上面的挂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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