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凌云等人追出帐外,梁川等人被拦在石马桥头。
牛车还在原地,看着何保正的老伙计,梁川深信不疑,这老家伙真的是豁出去了,真的想来一死了之。
王凌云定睛一看,只见窄窄的桥上就只有数人,为首一人高大威猛,手中更持有两柄门板一般大小的斧子,场面很是刺激眼球,正站在桥面上对着厢兵破口大骂,全然不把这些守兵放在眼里,不知道他们的底细,还以为梁川背后有千军万马,因为他真的以一个人打出了万人敌的气势!
何保正,这可是除了梁川的家人,在梁川心目中最亲近的人!
可以说,没有艺娘梁川活下去,没有何保正就没有今日的梁川,在梁川最苦的时候,还是这个老头子把他们何家的宗祠借给了梁川!
春生的姐姐给梁川报完信,梁川一刻也没有停歇,提着斧子就来拼命了!
‘他便是梁川吗?’王凌云也是第一次见到梁川,虽是敌我状态,王凌云也被梁川的气场所震住!
他也是出身行伍的人,生平同样佩服好汉!
因此他看到梁川的第一眼便认可了梁川,果然威猛!不仅是梁川的身高体健,还有他手中的武器,没有一点水平,可耍不动这么大的两把斧子!
这两斧子要是落在人的身上,神仙也得死呐!
郭灿与杨林二人不敢在这个敏感的时候露头,他们躲在王凌云身后,好像两员偏将。
果然是梁川,还是那么威猛!二人偷偷看了一眼,不禁同时在心里叹了一声,梁川一点都没变!
当年抗倭,梁川总是一马当先冲在前面,这么些年过去,倒是有听说梁川好像去了外地,那股子豪情还是不减少年!
他们身负朝廷的命令,此时与梁川站在对立面,但是二人打心眼里不想与梁川开战,若是真的打起来,只怕被人利用!更会给梁川惹来麻烦!
二人果断选择先隐藏起来!
当阳桥上有张飞,石马桥上看梁川!
‘狗官,把何保正交出来,我可免你一死,今日若是何保正有个三长两短,那我要你们所有人都跟着他一起陪葬!’
梁川一人开道,声如洪钟滚滚而来,虽然他人数少,而是气势一点都不弱于对面的官兵!
官兵们看到梁川的板斧,马上就被吓到,又听到梁川的声音,谁也不怀疑那两斧子的威力!
好家伙!
王凌云要找梁川报他大伯王佐的仇,可是看到梁川,马上就退缩了!听说梁川只是个无赖,却不曾听说,梁川也是个万人敌!
还好他今天带的人也不少!
王凌云心中的杀意渐浓。
王佐的品级并不高,只是一个防御使,但是却是他们王家的门面人物,清源倭乱,王佐被乱兵杀死,朝廷竟然无动于衷,最后派人下来调查,还给了自己的伯父王佐一个纵兵作乱的结论,等于是人死了还要踩上几脚,几乎要将他们王家赶上绝路。
还好家族里还有几位长辈,几年的时间过去了,王佐的事也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线,人死如灯灭,记忆也开始模糊,除了王家人谁还会再去关心这些鸟事。
正是时间的关系,让王家又有了机会,他们与汴京的英国公家有一点渊源,透着这一层关系,王家重新强势崛起,王凌云年纪轻轻,二十多岁的年纪,便在福建路有了一席之地。
王凌云并不知道,英国公王超的儿子王德用与梁川也结过梁子,不过他还够不上王德用的关系,他一心只想着替冤死的大伯父来报仇!
不过曲曲一个乡民罢了,就算他以前是夏竦的走狗,那也是以前的事,现在他就要搞死梁川,让世人知道,得罪他们王家是没有好下场的!
等了许久,机会终于来了!
虽然第一次与梁川交锋,王凌云也是颇为惊讶,可是这种惊讶是短暂的,梁川表现得越勇猛,王凌云便越不想留下这个祸害!
‘你既然想看那个自称保正的老头儿,本将就满足你,来人啊,把人给我押出来!’
梁川眼见着何保正被人当成死狗一般拖了出来,原来腿脚就不好的何保正本来就站不直,现在更是拖在地上,动弹不得,拉到人群前的时候,何保正才被人绑到一张木架之上,老头儿的头无力地耷拉着,看得梁川揪心不已,叫唤了几声,却得不到何保正的任何回应!
梁川怒啊,原来好好的一个人,竟然让这些所谓的朝廷官兵折磨成这样,他是犯了哪条律哪个刑!
你们这些人还枉为朝廷的士兵,说得好听保家卫国,便是在这里这般欺压良民?
瑞进站到人前,一张肥脸上的肉完全挤到一块,此刻完全是胜券在握,他如何不高兴!
那天让梁川‘抓奸’在床,害得瑞进的功能倒退了许多,许多都有点有心无力,行事之时一点也不痛快,自从王凌云与他一拍即合之后,他又重振雄风,硬得不得了!
是该好好算算这笔账了!
‘梁川你在凤山煽动乡民公然与朝廷作对,这个何麓的保正便是你的头一号干将,如今这反贼已经就缚,你还不放下手中的武器乖乖受审,更待何时?’
梁川哪里还有心情跟这个死胖子犟嘴,他一门心思全在何保正身上,老头子的年纪已不似当初,吃不消这些丘八的手段,特别是刚刚将何保正拖出来的时候,梁川的心简直要碎了!
见梁川不说话,几个人都以为梁川服软,看来晚上真是嗑睡送枕头,这老儿是主动送上门来的,刚好是梁川的软肋!
若是没有晚上这一出,他们还要制定一个围攻凤山的计划,才能把梁川这条蛇引出洞来!
郭灿与杨林对王凌云的作为非常的不耻,堂堂朝廷的大将,作风却与山贼强盗无异,对付的还是当地的老百姓,他们就不怕激起本地的民变?
便是当年的倭人,这所作所为也没有这么下作!
他们只能忍着不发,经历过一次挫折让二人都有了阴影,不敢贸然出手,毕竟这关系到他们二人的身家性命!
王凌云可不是普通人,是福州派来的监军,若是对他下手,那顶上的这颗人头,肯定保不住!
王凌云没有发现二人的异常,站在桥头此刻心情大好,见何保正生死不明,特意让人下河云舀了一盆水,朝何保正泼了过去!
啪,冰冷的河水将何保正激醒,头晃了几下,嘴里又继续骂几个当官的人!
‘狗官。。你们不得好死!’
听到何保正的声音,梁川终于安心!
‘保正爷你没死!’
何保正晚上还好喝了不少的虎骨酒,算能勉强滋补一下元气,否则这么一通折磨下来,他真的可能撑不过去!
‘三郎。。’
何保正轻轻唤了一声,梁川精神大振,对着梁师广道:‘师广擒人先擒王,射!’
黑夜的桥上,北风呼啸,说什么话除非极为大声,否则根本听不见,梁川的话对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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