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船进港,迎接他们的却是叶小钗。
‘尊贵的客人,欢迎来到我们凤山!’
使者不解,为什么这地方会让一个女人来做迎接他国使臣这么重要的事!
梁川不想也没有必要亲自过来迎接这个败军之国的使者,一个是苏禄的份量还不够,一个就是他就是故意要让苏禄难看!
苏禄使者年轻气盛,一看迎接自己的竟然是个女子,脸色马上就垮了下来!
原来意想当中的,梁川应该亲自出来相迎才是,毕竟他这个使臣代替的可是苏禄的国王巴都葛喇!
严格上来算,凤山或是夷州都不是一个国家,梁川更是从来没有对外称过王,他们的地位算起来,并不能与苏禄相提并论!
国是国,家是家,虽然夷州有坚船利炮,可是他们依旧只是一个小渔村!
使者脸色阴沉,这渔村有点大!
更气人的是,梁川与巴都哈签的那个丧权辱国的卖国条约,赦然就被梁川刻在巨大的石头上,此时正摆放在码头上。
上面写着要助巴都哈取得苏禄的王位。。
这些字眼就如何一记响亮地耳光,正呼呼地扇在苏禄使者的脸上!
这不是欺人太甚,这是骑在人家头上拉屎了!
梁川狂傲无边,大话讲出来也就算了,竟然这般不顾及苏禄方面的态度,他真的是从一开始就不把苏禄放在眼里啊!
与巴都哈签的条件,这块石头一开始是个人经过都要看上几眼,现在大家都看腻了,
也就没有人关注,不过大家都知道梁家的意向,那就是无条件站在巴都哈这边,否则不成了无信小人?
有这么一大块石头从中作梗,梁川真的会改变心意?
使者的心凉了半截。
再看派出一个女人来迎接自己,使者是隐忍不发,未免太看轻他们!
‘哼!‘使者从鼻孔里面出了一口气,一声不坑甩了叶小钗一张臭脸,便大步下了船往岸上而去。
叶小钗一怔,不知所以然。
想当初,她也是出身豪门,什么大人物没有见过,区区一个苏禄小国的使者,地位也就是他们西南小地方的一个部落首领,有什么好狂傲,瞧这作派,怕也是作威作福惯了!
小视了她一个女人没有什么了不起的,这场子在这儿丢了,明天东家肯定要在其他地方找回来,不知好歹的东西,没搞明白自己的身份地位,干嘛来了都不懂!
叶小钗不恼不恨,依旧让着手下人安排这一拨人的行程,此次事关重要,代表是苏禄一国,国事无小事,更不可失了夷州的排面,叶小钗处处替梁川着想考虑,夷州的事,便是自己的事。
醉东京虽是夷州数得上号的豪华酒楼,但是在苏禄这些大官眼里,却算不得什么,小地方的人虽然没有大眼界,但是他们铺张奢侈的本事那可比大地方来的人强得多了,许起排场来,那是一点都不大宋这种地方来的商人豪贾。
一进醉东京,吃的住的用
的睡的,全部换了一圈,甚至只用自己从苏禄带来的生活用品,铜镜银盆,玉碗象牙杯,睡的床铺都是大宋扬州最上等的丝绸织就的!
地方虽小,排面十足!
这使者可能都要忘了自己出来是干嘛来的,把精力都放在自己的颜面上了。
醉东京因为一场小外交,身价提升不了,杨霸先看得直眼红。谁让他的望海楼是赌场,把人家使者放到赌场里终究不太合适。
一场泼天的富贵便这样失之交臂,杨霸先也清楚,以后肯定还有不少这样的排面场合,这生意只怕都要让醉东京给抢走,还好这酒楼是郑若萦的,也就是梁东家自己的私产,否则他都要想办法下手,除之而后快!
这一次梁川同样没有把这一批官方正式的使者放在眼里,按目前的形势,还有苏禄的地位,他们没有任何主动权可以让自己去找他们谈条件,只有他们舔着脸过来!
使者下榻之后,也一直在等夷州方面的态度,结果什么也没有。
这一下使者终于慌了。
有时候钱没有办法送出去,也是一种烦恼!
这钱送不出去,就代表他们夷州不愿意接受苏禄方面的示好,那自己的任务便完不成!
苏禄方面现在就一个意思,梁川得罪不起,与其成为敌人,不如成为朋友!最好就是花点钱能把梁川收买了,这样便是最好,巴都哈能给的,他们王室照样能给,不仅能给,还能给得更多,
他给一百,王室就出十倍!砸也要把梁川砸晕了!
本以为带着钱过来的,梁川会高兴地在码头迎接,没想到人家压根不看一眼!
难道这世上还有人不喜欢钱的
使者望着窗外的风景开始发愁。
不过这凤山的气象,实在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早闻夷州,更闻打狗镇,不过是一介穷乡僻壤而已,实在不足挂齿!
说白了,这凤山以前在东海这片地方,就是穷得钉铛响的地方,狗都刨不出几个像样东西的穷地方,如今他亲眼来看,这哪里是穷地方,天上人间这不是!
他粗略地看了一眼,港口里的海船,码头上堆栈起来的货,便比他们苏禄的要多得多!
难怪人家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原来凤山有这样的底气!
楼下聚集了一大批前来看热闹的闲人,可恶,使者恨恨地看了一眼楼下这些好事之人,这些人的笑脸分明就是在看他的笑话!
苏禄多少年没经历过这样的国难,虽然也不关他的事,这使者还没有高尚到为国情怀这么高的层面,不过这任务要是完不成的话,他实在不好交差!
难办啊!
明日直接去见梁川!
使者暗自下了一个决定,不过在这之前,还是让人通传一声为妙,万一对方的态度不善,自己还有个台阶可以下!
那下人去议事堂前转了一圈,连大门都没得进,便垂头丧气地回来了,使者一见下人无功而回,急问道:‘怎么说的,仔
细回话!’
那下人却无法回话,哭丧着一脸道:‘大人,门都没进呐,更别说见人了!’
‘什么!’使者急得差点跳起来,这叫做什么事?
‘再去,你就是跪也要给我跪进去!’
使者一肚子邪火无处渲泄,刚想拿下人出气,心道是下人不肯卖力,因而进不得大门。他们乃是苏的使团,哪里有进不得门的道理?却不知道,使者是真见不到梁川,梁川有意晾着这一行人,他们自然见不着。
不过稍微冷静下来的使者马上就想到,上一回尊图与卢不苏两人是如何见到梁川的?
‘把尊图与卢不苏二人给我叫过来!’
尊图与卢不苏二人见下人脸色便猜到了什么,小心翼翼地来到酒楼使者的住处。
‘你们两个跟我说说,上一次你们来,梁川可有为难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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